首頁 女生 幻想言情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92.第92章

  得知今日是大朝會,蕭伯謙此時肯定不再隔壁,衛含章便也沒急著走,而是留下來同江氏一同整理帳目,商議要邀請的賓客。

  以二房名義辦的及笄宴,本就稱不上熱鬧,再加上她是顧昀然的前未婚妻,得罪齊玉筱是明面上的事了,所以許多關系不算清淨些的人家,顧忌長樂公主同安國公府的看法,也不一定會願意來。

  如此,恐怕隻有親近些的姻親會前來賀禮。

  衛家的出嫁女郎但凡在京城的都在邀請之列,還有衛含章回京後識得的幾位手帕交,無論人家來不來,帖子還是得送上一份的。

  其他的,也就是衛恆和江氏的相交好友了。

  “原本還遺憾不能替我兒大肆操辦及笄宴,如今一想這樣也好,”

  江氏笑著說:“常言道‘患難見真情’,如今的你也算是患難了,這次及笄宴,冉冉你瞧好了,能受邀前來的,才是帶著真心相交的朋友。

  衛含章微微頷首,“我省得的。

  她來京中交的那些手帕交,還有衛府出嫁的姑姑、堂姐們,平時見面再熱絡,也比不上如今的她被退親後,願意前來賀她及笄禮。

  …………

  衛恆的官職是中書省的諫議大夫,官居五品,乃言官,天子德行若有不妥之處,行規勸,進諫之責,是個一不留神就能名垂千古的官職。

  但實際上,當今陛下已經多年未曾臨朝,太子殿下監國以來,待臣子們寬厚親和,對百姓多施仁政,推行的條條政令無不有利於民生,萬民信服,四海歸心,一派升平盛世之象。

  除了子嗣上面叫臣子們操心外,太子的德行良好,再沒有需要言官規勸,進諫之處。

  而且衛恆官職卑微,同是諫議大夫這個職位的,就有十好幾個,他們都隻能參加每半旬一次的大朝會,

  在滿朝文武中,他委實是位既無實權,也無名聲的邊緣性人物。

  可就是這位邊緣性人物,在散朝後,卻被內侍總管留下了。

  寧海微微躬身,笑道:“衛大人,殿下有請。

  衛恆看向左右的父兄們,驚道:“公公是喚我?

  寧海頷首,道:“不會有錯,殿下宣您面見。

  “愣著做什麽,”一旁的衛平道:“殿下有召,還不快去。

  “大人請吧,”寧海伸手引路,道:“別叫殿下久等。

  衛恆衝著父兄急急點頭,隨寧海而去。

  留下衛平同世子衛洹,還有六子衛懷,父子三人站在原地,齊齊靜默良久。

  思及昨日殿下親臨忠勇侯府,明顯是打算擡舉他們衛家,今日便召了衛恆前去……

  世子衛洹幽幽道:“竟不知二弟何時入了殿下的眼。

  ………………

  蕭君湛坐於禦案前,正批閱奏章,寧海悄聲走進殿內,輕聲道:“殿下,衛大人已在外候著了。

  “宣他進來,”蕭君湛手中動作一頓,又道:“奉茶。

  寧海應諾離去,不一會兒,衛恆走入殿中,躬身行禮:“殿下恭安。

  “免禮,”蕭君湛手中的奏章才看至一半,並未撂下,他擡起手中禦筆,輕點了一側的座椅,道:“先入座吧。

  衛恆謝過後,應聲入座,隻坐了小半邊屁股,十分拘謹。

  殿內安靜至極,隻有禦案前男子周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威儀,叫人呼吸聲都不敢太大。

  寧海奉了茶進來,殿內多了個人,衛恆才稍感自在些。

  蕭君湛目光停留在手中的奏章上,良久,手腕微動,批注了幾字後,方才擡頭。

  望著同他的冉冉並無什麽相似之處的未來嶽丈,蕭君湛面上神情還是柔和了些。

  “孤記得衛卿曾外放幾年,任一方父母官,頗有些政績,可有此事?

  衛恆起身,躬身一拜,羞愧道:“微薄功績叫殿下記著,實在叫臣無地自容。

  “不必過謙,孤昨日自吏部調出卷宗翻閱,功績多少,心中有數。
”蕭君湛淡淡一笑,也不迂回,直接道:“孤想調你去吏部任侍郎一職,衛卿意下如何?

  來的路上,衛恆想過被殿下親自召見的種種原因,升遷自然也是在其中,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官職。

  吏部侍郎是正四品的官位,負責各地乃至京城官員政績的考核和任命,是切切實實的實權官職,對比五品的諫議大夫,雖然隻晉升了一品,但卻不可同日而語。

  衛恆心中既驚喜又迷茫,面上反應也不慢,恭敬道:“謝殿下,微臣必不負殿下的重任。

  蕭君湛頷首,道:“衛卿的能力孤不擔心,隻望你在吏部好好歷練幾年,等謝鳳退下了,孤還指著你繼任尚書之位。

  衛恆被這句堪稱‘許諾’的話,驚的忍不住擡頭,正好對上蕭君湛垂下的眼瞼,他惶恐低下頭應道:“微臣遵旨!

  “無需如此多禮,”蕭君湛叫了聲起,又淡淡道:“不過,國事雖要緊,家事也不能疏忽了,望衛卿忙於國事之餘,也莫疏漏了家事,不要叫孤難安才好。

  “微臣不敢!
”說是說不敢,但衛恆聞言更加迷茫了。

  就算升遷,自己也隻是小小的四品官員,至於吏部尚書一職,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他的家事……怎麽就會叫殿下難安了?

  蕭君湛沒得心上人允許,自然不會同他解惑,隻端起桌案上的茶盞,道:“如此,你退下吧。

  等茫茫然的衛恆走後,角落的寧海輕聲道:“殿下,永昌侯父子還在宮門口跪著呢。

  蕭君湛並未應聲,而是問道:“你說,孤的意思,他懂了沒?

  ……他如何能判斷的出。

  寧海內心為難,面上道:“這……奴婢也不好說,不過,衛大人在您這兒得了臉,想必忠勇侯會更重視這位兒子的意見。

  蕭君湛也是這麽想的,他微微頷首,撂下最後一道折子起身,淡淡道:“傳孤口諭,永昌侯教子無方罰俸一年,其子五年內不得入仕。

  “擺膳吧,下午出宮。

  寧海躬身應諾,至於出宮去哪,都不用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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