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04章

  薄靳言心裡有氣,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喬星純明顯是變心了,他不想再這麼輕賤自己。

  然而此時此刻,他還是做不到眼睜睜看着心愛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懷抱。

  思來想去。

  薄靳言最後還是下了車,轉而快步走到戰寒洲的車前,“大哥這麼晚了是打算去哪?

  “醫院。

  戰寒洲沒功夫和薄靳言廢話,安置好懷裡的喬星純,便急聲催促着司機,“開車。

  “這麼巧?
我正好也想去醫院複查一下,一起?
”薄靳言沒給戰寒洲拒絕的機會,快速上了車。

  “車小,坐不下。

  戰寒洲占據着車門邊的車座,堅持不肯讓薄靳言上車。

  薄靳言淡淡地說:“開兩輛車耗油,要不委屈一下,擠擠?

  話音一落,他就強行上了車。

  眼看着薄靳言的屁股很快就要坐到自己的腿上,戰寒洲嫌惡地往裡頭挪了一個位置。

  “謝謝哥。

  薄靳言笑了笑,全然無視了戰寒洲的嫌棄。

  關上車門後。

  他才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她怎麼了?

  “不知道。
一直喊着肚子疼,疼暈了,我先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

  戰寒洲本來是懶得搭理薄靳言的,不過轉念一想,也許薄靳言更了解喬星純的身體狀況,便仔細地解釋了一通。

  “會不會是生理期?
”薄靳言擔心醫院那群庸醫查不出病因瞎折騰,索性出言提醒一句。

  “......”戰寒洲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

  生理期疼痛還好,他還以為她舊疾複發了。

  他調查過,喬星純幾個月前患了很嚴重的病,是簡家把她從鬼門關口拽回來的。

  好一會兒。

  戰寒洲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疼成這樣,正常嗎?

  “你問我?

  薄靳言很是費解,他們的關系适合談論這種問題?

  他也覺得不正常。

  但是簡家說了,她的身體除了抵抗力弱了點,沒有别的毛病。

  或許,生理期疼痛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吧。

  “在我面前,你裝什麼?
”戰寒洲更加氣惱了,他本來就看不慣薄靳言,見薄靳言又一次裝傻,恨不得直接将他踹下車。

  “之前沒這麼嚴重,晚上喝了點酒,可能導緻疼痛加劇了。

  “恐怕不止是喝酒這麼簡單吧?
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今晚她回家後很不正常。

  戰寒洲覺得喬星純的狀态有點像失戀,但他不想把話說得那麼明顯,怎麼說被扣綠帽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都說了她生理期,我能做什麼?
”薄靳言不耐煩地反問。

  “最好沒有。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要是敢碰她,我會讓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放馬過來好了。
”薄靳言翹着二郎腿,一臉無所謂地道。

  “薄靳言,你别以為進了戰家的門,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你坐在一起,對戰家也沒有多少興趣。
你該提防的人是戰嶼森。
他要是知道你一直在裝病,并殺害了他的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你猜他會放過你?

  “你有證據嗎?

  戰寒洲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之所以煞費苦心地營造出自己卧病多年的假象,就是為了排除自己謀害手足的嫌疑。

  其實從他蘇醒的那一刻,蔣姗姗和戰嶼森就對他起了疑心。

  不過是因為他們找不到确切的證據,加上戰天南很相信喬星純的旺夫體質,蔣姗姗母子才不敢輕舉妄動。

  “我沒有你殺人的證據,但是有你私下創立暗夜帝國的證據。

  “戰寒洲,我說了我對戰家的家産沒有想法,也沒想過拆穿你僞善的真面目。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兩點。
第一,你不準碰她。
第二,不準欺負她。

  薄靳言話音一落,又淡淡地補了一句:“你要是敢碰她,我也有辦法讓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打算和我魚死網破,讓戰嶼森坐收漁翁之利,還是答應我的條件,咱們互不幹擾。

  “你認為你有資格威脅我?
”戰寒洲很讨厭被人拿捏被人威脅的感覺。

  更氣人的是,薄靳言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現在居然登堂入室,成了戰天南逢人必誇的寶貝兒子。

  “戰寒洲,你是不是有病?
你們戰家是有皇位等着你去繼承?
高高在上個什麼勁兒?

  “戰家就算沒有皇位去繼承,也不是你這種下三濫野種能碰瓷的。
”戰寒洲自小生活在戰家,肯定是有着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被薄靳言這麼内涵,臉上明顯挂不住。

  “是戰天南碰瓷的我,怎麼成了我碰瓷戰家?
”薄靳言對此很是無語。

  其實,他真沒想過認祖歸宗之類的事,要不是為了喬星純,他連戰天南這個爸都不會認。

  “水...我口渴。

  縮在角落裡的喬星純忽然抽搐了一下,她雙手緊捂着肚子,聲音帶着一絲沙啞。

  聞聲,戰寒洲忙将車裡備用的礦泉水給她遞了過去。

  薄靳言也拿起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後,再給喬星純遞去。

  等喬星純接過水。

  他才一臉鄙夷地看向戰寒洲,“你不會以為她疼成這樣還能擰開瓶蓋?

  “請你下車。

  戰寒洲從來沒有照顧過别人,哪裡注意得到這種細節?

  被薄靳言點醒後,更加氣憤。

  喬星純喝了兩口水,稍微清t醒了一些,就看到了車上薄靳言和戰寒洲兩人臉色陰沉地看着她。

  她吓得一激靈,差點兒沒叫出聲。

  怎麼說呢。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黑白無常盯着一樣,别提多滲人。

  “怎...怎麼了?

  她擰緊瓶蓋,下意識地抱緊了礦泉水瓶。

  “你剛才暈過去了,送你去醫院看看。
三弟他身體不适,順道去醫院。
”戰寒洲特地補了一句,就是為了說明,薄靳言并不是專程送她去醫院的。

  “我沒事,不用去醫院的。

  “還是去看看吧。

  “真不用,我哥已經把我的身體調理好了。

  喬星純從未叫過簡雲深哥哥,不過在戰寒洲這個外人面前,她還是改了稱呼。

  “怎麼調理的?

  戰寒洲的印象中,調理和調教這樣的詞彙很相似,字裡行間總是透着一股子暧昧。

  薄靳言鄙視地睨了他一眼,解釋道:“簡家大哥為人正直,你别想歪了。

  事實上,薄靳言也看不慣簡雲深,一度把他當成假想敵。

  他對簡雲深的印象開始好轉,是在得知喬星純是簡雲深親妹妹之後。

  還有一點,他心裡也是很清楚的。

  喬星純不能接受的是王芝。

  簡雲深和簡雲澈,以及簡老夫人,她還是很喜歡的。

  正因為這樣。

  薄靳言也在考慮,是不是該讨好讨好大舅哥。

  “調理好了,你還能是這個鬼樣子?
”戰寒洲疑惑地問。

  “我今晚喝酒了。

  “明知道不能喝酒,你還跑去喝酒?
”戰寒洲語氣不善,厲聲質問着她。

  薄靳言默默汗顔,他今晚也差點兒開口诘問喬星純為什麼要在生理期前跑去喝酒,最後還是忍住了。

  幸虧他忍住了。

  因為他看戰寒洲質問喬星純的時候,才發現這種時候還在兇她的行為,簡直是喪心病狂。

  她看起來就很難受。

  這時候還要被罵,誰能開心得起來?

  “我就喜歡去喝酒,你管得着嗎?
”喬星純本來就疼得死去活來,見戰寒洲還在兇她,氣惱地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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