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48章

  喬星純沒想到他會沖進辦公室逮他,雙手反握住薄靳言揪着她衣領的手,“薄總,有話好好說...”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薄靳言冷哼,原本磁性的嗓音帶着一絲喑啞。

  “該說的,我都說了呀。

  喬星純試圖撥開他的手,目光觸及他手上纏着的紗布,還是沒敢用力。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來我辦公室好好說話。

  薄靳言松了手,旋即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帶離了總助辦公室。

  辦公室裡,衆人紛紛瞠目結舌,面面相觑。

  “什麼情況?
喬星純該不會給薄總下了藥,趁機爬上了薄總的床,然後薄總事後來找她算賬吧?

  “不是說薄總昨晚住院了?
我估計是因為别的事。

  “喬星純這次怕是兇多吉少,薄總脾氣不好,但很少發這麼大的火,反正我是第一次見。

  “我倒是覺得,薄總看她的眼神很不單純。
再說,薄總潔癖那麼嚴重,居然直接上了手,這正常嗎?

  “薄總将她拎起來的動作,我看着挺蘇,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在兇她。

  ......

  林如湘和林琳結伴進辦公室的時候,剛巧聽到了其他同事的議論聲。

  她白着臉,指甲深深嵌進了肉裡。

  早上她才吃了薄靳言的閉門羹,轉頭他竟将喬星純帶回了辦公室!

  “堂姐,這喬星純也太婊了!
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薄爺一心撲在事業上,跟她隻是玩玩。

  林如湘的臉上依舊維持着得體的笑容,心裡已經在暗暗盤算該怎麼盡快拿下薄靳言。

  上回她試着脫光衣服站他面前,他都不為所動。

  這也就證明,蓄意勾引又或者是倒貼上門這樣的招數對他完全沒用。

  要不,下回試試下藥?

  總裁辦公室裡。

  薄靳言等喬星純進了屋,反手就關上了門。

  他氣惱地看着她,冷聲質問:“又鬧什麼?
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把我開了,你就省心了。

  喬星純低着頭,下意識地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自前段時間和他在辦公室發生關系後,喬星純每次走進辦公室都覺得不自在。

  特别是這張黑色實木辦公桌。

  她太害怕被他摁着後背狠狠發洩的感覺。

  痛得要死不說,事後雙腿還麻了很久。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氣,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好一會兒才徐徐開口:“為什麼突然想離職?

  “我目前每天的工作就是端茶送水,這事兒想必随便一個人都能做,沒什麼技術含量,也沒有進步空間。

  喬星純很認真地說着想要離職的原因,獨獨沒有提昨晚薄靳言殘忍地将她扔給史密斯等人那事兒。

  不是她不想提。

  她隻是覺得她都決定離職了,沒必要再扯那些。

  “你的意思是,我沒給你分配工作,你沒事可做所以要離職?
”薄靳言多少有些無語。

  他刻意将最輕松的活給了她。

  結果她居然因為太閑了,和他鬧離職?

  喬星純還沒能從霍西城手裡拿到能夠為她爸翻案的證據,按理說是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出離職的。

  可是,昨晚薄靳言的行為已經傷透了她的心。

  她怕再這麼繼續下去,她的抑郁症會複發。

  薄靳言深深地盯着她,頗為無奈地說:“你真想做事,我可以給你項目。
到時候做不出來,可别哭着求我。

  “薄總的好意我心領了。
”喬星純拒絕得很幹脆。

  “不是你嚷嚷着太閑沒事做?
給了你項目,你又不接。
喬星純,你到底在跟我鬧什麼?

  “薄靳言,我沒鬧。

  喬星純失去了耐心,再不願意應付薄靳言,索性将心裡的不快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可能在你這種資本家的眼裡,我就是一個不怎麼值錢的貨物,可以随便拿來送人。
但事實上,我也是個有血有肉,會傷心會難過的人。

  “昨晚你離開後,可曾想到我會遭遇什麼?

  “薄靳言,我也不想去埋怨你責怪你,但是我真的沒辦法面對你。

  “現在的你讓我感到很惡心。

  這是喬星純頭一次用“惡心”這樣的字眼形容薄靳言。

  話音一落,就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當年那個風光霁月的薄靳言,終究是被馴化成了一個出色但是沒什麼情義的資本家。

  薄靳言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他。

  他想要向她解釋清楚,他從來沒想過将她送給任何人。

  隻可惜,他沒辦法解釋。

  且不說他周邊布滿了霍深的眼線,就算他成功地避開了所有眼線,也沒辦法對喬星純和盤托出。

  霍深的勢力盤根錯節,幾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喬星純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危險...

  “薄靳言,我們應該避嫌的。
t你有未婚妻,我也會開始全新的生活。
所以,我離職是最好的選擇。

  “這麼急着走,該不會是看上厲枭,上趕着給他做私人秘書吧?

  薄靳言從其他人嘴裡得知,厲枭昨晚也去了永安巷。

  永安巷那片地連個高檔酒店都沒有。

  厲枭往哪裡跑,十有八九是跑去找喬星純的。

  說不定,他們昨晚就睡了。

  喬星純沒有正面回答他,隻模棱兩可地說:“薄總,這是我的私事。

  “我隻警告你一遍,不準和他上床。

  “我想和誰上床,需要向你彙報嗎?
”喬星純更加氣惱,他昨天都已經将她送給史密斯了,今天居然還好意思跑來管她和誰上床。

  薄靳言被喬星純氣得腦殼兒突突作痛,他單手摁着額角,聲色低沉地說:“你搞清楚情況沒有,你還欠我二十億。

  “要殺要剮随便你,反正我還不清。
”喬星純徹底擺爛。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自己不該這麼對債主說話,但還是沒能控制住脾氣。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我隻是讓你離厲枭遠一點,他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善良那麼簡單。

  “我隻知道他比你善良,比你簡單。

  “反了你?

  薄靳言徹底炸了,站起身,猛地将她圈入懷裡,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喬星純來不及反抗,已經被他摁在了辦公桌上。

  感受到唇瓣上傳來的痛感,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試圖推開他。

  無意間觸及薄靳言胸膛上的傷。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卻依舊沒有松開她。

  “薄靳言,你别太過分!

  喬星純推不開他,更加氣憤,“你昨晚不是都準備把我送給史密斯了?
現在你有什麼資格管着我?

  “我沒資格,厲枭有資格?

  薄靳言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大手掰過她的臉,又一次狠狠地親了上去。

  喬星純手腳并用地掙紮着。

  可還是在他狂熱的吻中漸漸消停了下來。

  等薄靳言松開她的時候。

  她就像是被人蹂躏過一般,嘴唇紅腫,上衣領口大開,白皙的皮膚上還留着明顯的紅痕。

  薄靳言再三确認她身上沒有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胸腔怒火稍稍消散了些,“你隻能屬于我。
要是敢和厲枭上床,我就...”

  “你就怎樣?

  喬星純沒等他說完,就怼了回去,“我就是想和厲枭上床!
他救了我,我不該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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