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第859章他克制不下去了
向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從床上彈坐起來,直接撥通了趙婧的電話。
“你說什麼?
!
你對明天丞酒後亂性了?
!
”
趙婧抓着頭發,宿醉的頭疼還沒緩過勁來,聲音都還啞着:“我也不大清楚……”
昨天晚上。
趙婧被明天丞直接抱出了會所,塞進了車裡,驅車回家。
趙婧已經喝暈了,躺在後座還嘟囔着胡話:“暖暖,再給我開瓶酒。
”
“不回家,我才不回去,我看到明天丞就煩!
”
“這個老僵屍,真是莫名其妙,每天上班出門,下班回家,還不許我出去玩,我天天都要看到他!
”
明天丞臉色難看的很,捏着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
終于到家了,他停車,解開安全帶,然後迅速的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
趙婧還躺在上面嘟嘟囔囔的很不滿:“這船怎麼停了,再給我開起來。
”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強壓下火氣,把她從車上抱了出來。
他們的婚房是一個單獨的獨棟别墅,明家二老給孩子極大的自由,除了逢年過節,也不用他們特意回去。
所以趙婧每天隻需要面對明天丞,但她顯然連這都不耐煩。
“少爺回來了。
”傭人連忙來幫忙開門,看到他懷裡的趙婧也是見怪不怪了,“少夫人又喝多了?
”
明天丞冷聲吩咐:“煮碗醒酒湯送到房裡來。
”
“好。
”
明天丞抱着她直接上樓,他們并不住同一間房,趙婧住的主卧婚房,明天丞住的隔壁的那間。
結婚這兩個月以來,他們泾渭分明,除了偶爾時間湊巧能一起吃飯,其他時候幾乎井水不犯河水,明天丞甚至從來不進她的房間。
他今天是第一次進,一進去這滿滿粉嫩少女心的房間,眉頭都皺了皺。
房間裡開着暖色系的燈,床上的床幔已經被換成了公主風的床幔,被子還是淺粉色,那麼大一張床被一堆可愛的娃娃擠的幾乎沒有人的容身之處,地上還鋪着毛茸茸的地毯。
一不小心還踹到她随手扔在地上的布偶和枕頭。
他無法忍受這樣一間聒噪的房間,但趙婧顯然很喜歡。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把床上那一堆娃娃給她挪開了一點空間,方便她容身。
等她躺好了,明天丞才終于扯了扯領帶,一向一絲不苟的西裝,現在被她弄的皺巴巴。
他站在床邊,盯着一攤爛醉的她,語氣冷肅:“趙婧,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我是不是前幾天才說過,不許再去酒吧?
!
”
“你是拿我當傻子,還是覺得我說的好玩,真不會停你的卡?
你再這樣肆無忌憚,我不會縱容你。
”
趙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他,大概是喝多了,她眼神都帶着幾分懵懂和無辜。
明天丞眼神藏不住的愠怒,等着她回話。
她卻突然皺着眉開始幹嘔:“想吐……”
明天丞臉色一變,立即把她從床上撈起來,直接扔進衛生間,她連忙撲到了馬桶上,抱着馬桶開始幹嘔。
嘔了幾下,什麼都沒吐出來,她又嘟囔着:“又不想吐了。
”
明天丞:“……”
她又皺着眉不滿:“地上好涼。
”
他咬着牙強行壓着火氣再次把她抱回床上去。
他現在滿肚子的火氣,還得伺候她!
傭人敲了敲門:“醒酒湯來了。
”
他拉開門,陰着臉接過了醒酒湯,傭人都吓一跳,第一次見大少爺被氣成這樣。
明天丞向來是最體面的人,他很少生氣,他隻解決問題。
可現在,他顯然還沒解決問題,但自己已經快氣死了。
“嘭”一聲關上門,他單手端着醒酒湯走到床邊,把趙婧從床上拽起來,給她灌下去。
她今天要是不清醒過來和他好好認錯,他這一夜都能氣的睡不着!
趙婧被灌了半碗就已經受不了了,皺着眉咳嗽起來,他又沒狠下心繼續灌了,将碗放到床頭櫃上,拿抽紙給她擦唇角溢出的湯汁。
趙婧很喜歡用亮色的唇膏,和她張揚肆意的性子一模一樣,但這樣的唇色有時候又很勾人。
比如現在。
他盯着她唇上的一點湯汁,很豔的唇色,卻是很軟的唇瓣,應該會很好吃。
他克制的壓下這樣的念頭,他并沒有下作到趁人之危的地步,也不想做這麼不體面的事。
他冷着臉拿紙巾給她擦掉了唇上的湯汁,但大概是用的力氣太大,擦了一下給她把唇彩都擦掉了,抹出了些顔色到唇角。
她現在喝多了,臉上紅的水蜜桃似的,眼神迷離,好像勾人的妖精。
他動作滞了一滞,直接松開手把她扔到了床上,站起身。
他突然發現他可能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再呆下去不用等她清醒過來教訓她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道:“你先睡吧,我明天再和你說。
”
正準備擡腳出去,趙婧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了。
“明天丞。
”她好像清醒了。
他腳步頓了頓,這醒酒湯這麼管用?
他回頭看她,臉色又冷了下來:“你還認得我?
你知道自己做的什麼事嗎?
!
”
趙婧從床上下來,走到他的跟前。
她步伐堅定,腳步穩健,明天丞覺得她應該是清醒了,但她現在這态度未免太膽大包天,他又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她湊到他的眼前,細看,然後突然瞪着眼睛,生氣的拽住他的領帶:“哪裡來的狗男人和明天丞長這麼像!
”
明天丞:“……”
他眼裡的怒氣幾乎要壓制不住,終于還是發了脾氣:“趙婧!
你鬧夠了沒有!
”
她眨了眨眼:“咦,生氣了?
呵,道行沒明天丞高啊,明天丞可比你會裝。
”
明天丞:“……”
他磨着牙:“你還挺了解我?
”
“當然了,不知道活了幾百年的老僵屍,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喝茶看報,再就是冷着臉訓人,比我爸都古闆的老古董!
夜店不讓去,鋼管舞不能跳,連女人都不愛看,他不應該結婚,應該去出家。
”
她咧嘴笑,有些狡黠的得意:“反正也是性冷淡。
”
他暴怒的情緒已經達到了峰值,但反而因此平靜了下來,他看着她:“你怎麼知道我是性冷淡?
”
“他就是!
”趙婧言之鑿鑿。
他眼神幽深,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