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驚!
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李真自認進娛樂圈這麼久,遇見的妖怪比人多,這雙眼睛也是練的火眼金睛,看妖怪都能夠原形畢露。

  女人安然坐下,翹着二郎腿側頭看着那嘤嘤啼哭的少女:“智雅小姐一個區區新人不好好琢磨演技,成天圍着張導要主持公道,怕是和你口中說的敬業勤懇的形象不大相同。

  張導陳默不語,似在認同李真的話,畢竟導演事兒多,平日裡吃飯都是擠出來的時間,哪有時間來聽這些閑言碎語,還替人主持公道。

  宋智雅有些挂不住臉,孰輕孰重明白如果讓導演厭煩,自己接下來的路怕是不好走。

  少女知進退,臉上立馬浮現憋屈神情:“李真姐姐教訓的是,受點委屈也不礙事的,這件事我不追究了就是了。

  “你不必作這副樣子出來,倘若你真覺得委屈,大可以告訴你的金主,讓他來給你撐腰,這個圈子就是這般不講道理,你身後有人,那你的委屈才叫委屈,你身後沒人,那你的委屈隻能自己吞了,别人也不會給你多一分同情。

  張導和李真多年好友,之前也見過她為了手底下的藝人和别人起過沖突,但從未像眼前這般目光狠辣,似這小姑娘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

  “我看今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李真你是前輩,對新人多些寬容。
”張導扭頭拍着少女的肩膀:“智雅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在圈子裡打拼很不容易,有些事兒不要太過于計較。

  宋智雅沉悶,導演竟然覺得她過于計較,是表姐打她,憑什麼是自己計較?

  少女掉了兩滴鳄魚眼淚,眼下她不宜再多說什麼,她能夠明白這都是因為宋晴禮是顧二少的未婚妻,他們都得給她面子。

  等人都散去之後,少女用手背擦去眼下的淚水,惡狠狠的看着張導和李真的背影:“一個殘廢也令你們這般畏懼,等澤安娶了我,希望你們也能夠這般硬氣的和我說話。

  宋智雅未來幾日沒戲,故而乘車離開劇組,在鄉間古寨呆的久了,她渾身都難受,好些天都沒見到顧澤安,她其實心裡有些不安,這麼一個大搖錢樹,多少狐媚子想要靠近,她得好好看着。

  少女拿出手機撥了個号碼,那頭很長時間才接通,傳來一個疲倦的女聲:“喂~哪位?

  “澤安?
你是誰,怎麼接澤安的電話?
”少女有種被偷家的感覺,之前因為自己看的緊,顧澤安顯然已經很少偷腥了,但這幾日她忙于拍戲,竟然讓人鑽了空子。

  電話那頭的女人發出銀鈴笑聲:“我是紅果,至于為什麼我能接澤安的電話,你去問他。

  “你,你們在哪?

  “妹妹,聽着你年紀不大,不會還是學生吧,澤安是個商人,身邊的女人很多,我從來都不介意這些,你也放開寬心些。

  “放屁,澤安隻愛我一個,肯定是你勾引他。

  紅果挂了電話,沒興趣去和一個小妹妹吵架,畢竟男人現在睡在她身邊,她已經有了實質性的勝利。

  女人紅色的指甲摸了摸顧澤安的耳朵,這幾日他都在這睡,兩人日日天亮才睡下,正午才醒來,她知道男人自接電話起就已經醒了:“顧少,你真是好壞的心,沾花惹草的,要是那些小姑娘跑來我這鬧,我還要不要臉了。

  顧澤安将人攬進懷裡,溫柔鄉就是這般讓他着迷,他總覺得紅果子眼底有種疏離感,雖然和她睡過很多次,但總是感覺并未得到過她。

  “放心,一個小丫頭罷了,玩玩而已。
”顧澤安腦袋埋進女人脖頸部,聲音悶悶的傳送到女人耳朵裡。

  “顧少對誰有過真心,現在對我說這些話,難不成對我還存有真心?

  男人擡起腦袋看着紅果,瞧見她眼角泛着紅,頓然心底漾出一片欣喜:“你真吃醋了?

  紅果子不想承認,推開男人起了床;薄紗遮住窗外的烈陽,從縫隙透進來的一絲光亮落在女人不着衣衫的輪廓,顧澤安坐起來靠在床頭。

  “你若是吃醋了就和我說,我絕對不會讓她出現在你眼前。

  他依舊是舍不得那群莺莺燕燕,紅果早就明白,女人披上浴巾,将長發攏在一旁:“顧少不必為了我做什麼,按照自己想法去做便是了。

  顧澤安嘴角夠笑,這紅果子吃起醋來也真是勁大,男人起身将人逼至牆角,熱切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送一份混沌上來,你的情哥哥餓了。

  紅果子沒好氣的在他腰間掐了下:“自己下去吃,我可不伺候你。

  “還說沒吃醋,使在這麼大勁。
”顧澤安脾性并不好,但每回在紅果子面前就是發不出火,平日裡看她都是一副玲珑面孔待人,如今瞧見她吃醋的模樣,也覺得甚至可愛。

  顧澤安洗了澡從房間裡出來,紅果子早就走來,看來是氣的不輕,男人隻好下樓開車先回南菀,最近事情太多,他也是壓力太大,故而在紅果子這一待就是好幾天。

  天氣愈發悶熱,萬裡無雲的日子,太陽直線輻照大地,地面都要融化一般;顧澤安的車是輛亮銀色的蘭博基尼,在街道上行駛總是能夠吸引無數目光。

  跑車的引擎聲貫穿整個街道,車速很快,過馬路的人都紛紛被吓退了幾步,在A市街道轉悠幾圈後終于回到了南菀。

  這裡是顧澤安在A市裡住的最多的一處住址,一個是南菀位于富人區,裡面住了他很多狐朋狗友,二是,這裡離顧氏近,工作方便。

  但,自父親說将手底下的企業分一半給顧澤川之後,他就沒心思好好工作,公司也懈怠了好幾日沒去。

  男人将車緩緩駛進南菀院子裡的時候,看到蹲在屋檐陰影下的少女,她穿着白色薄裙,紅着眼眶,像隻可憐的小狗:“澤安。

  顧澤安下車,無奈的摸了摸後腦勺,那可憐的少女軟着身音,小跑過來挽住他的手:“這幾日你沒來劇組看我,就是去了那個叫紅果的女人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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