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62章

  大帥夫人也隻有耗着這麼一個法子。

  耗到江升自己不喜歡了,這事兒才能解決。

  江大帥讨好的笑了笑,伸手接過她手裡拎着的紫砂壺,殷勤地替她燙茶。

  “那就先這麼着,夫人也趁着這時間,盡快在雲甯城裡挑一挑,挑個合心意的兒媳婦兒,等時機一到,就将事兒定下來,就是做得隐秘些,别讓你兒子察覺。

  大帥夫人抱着臂靠進沙發裡,整個身姿都慵懶綿軟。

  “哦,你這會兒倒不揪着蘇家那個了。

  江大帥想起那日蘇娉婷略顯胡攪蠻纏的任性樣,一時也蹙了蹙眉,自顧倒了杯茶淺抿一口。

  “那孩子遇到老四的事兒,就心眼兒小得像針尖兒,原先倒罷了,這會兒多出個孩子來,怕是她多半會虧待孩子。

  說到底,江大帥是個孫子奴。

  原先盼孫子盼穿了秋水。

  現在頭一個孫子總算有了影子,他自然格外看重,替孩子考慮的也多些。

  大帥夫人眼尾夾着冷笑斜睨他,“那蘇娉婷怎麼看都不是個賢妻良母的樣,你現在才看破!”

  她站起身,撫了撫旗袍上的褶皺,難掩埋怨,“若不是你早兩年跟我拗着這事不松口,還默許蘇家在外頭亂招搖,污了我兒子名聲,說不定兒媳婦兒早娶進門兒了!還能拖到現在,拖出這一堆的麻煩事兒!

  江大帥,“……”

  你兒子名聲是人家蘇家污的嗎?

  他不着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早兩年就遇着喜歡的姑娘,他早鬧着要娶回家了,還等到現在?

  拖出一堆麻煩事兒,又跟他有什麼關系?

  江升這麼不像話,還不是夫人你慣得?

  看着大帥夫人頭也不回甩臉子走人,江大帥捏着茶盞,也隻敢在心裡歪歪兩句。

  這都不曉得自己今晚能不能進房門了,都晾了他四五天了,都是上回蘇娉婷來給鬧的。

  越想越沒好氣,‘啪’地撂下茶盞,也不喝了,幹脆起身也出了茶室,厚着臉皮追上大帥夫人。

  “夫人别上火,一會兒用過膳,晚上咱們回房再好好商量一下對策…”

  ——

  夜裡下起漂泊大雨,江四爺剛自書房出來,準備回房,走到樓梯口就遇見匆匆上樓的林媽。

  “四爺,周公館的電話過來,說要找您。

  周公館?

  江四爺修眉不耐地蹙了一下,“告訴他爺不在。

  林媽低低唉了一聲,又轉身下了樓。

  江四爺沒再理會,徑自進了主卧。

  晚上十點多鐘,姰暖已經熄了燈睡下。

  屋裡靜悄悄地,他下意識放輕腳步。

  正走到門後的衣架前脫下襯衣,便聽窗外雨幕裡響起‘嘀嘀嘀——’地刺耳車鳴聲。

  雨夜靜谧,這聲音突如其來,比道雷鳴還突兀。

  他下意識看向床的方向,姰暖似是瞬間被驚醒,摸索着伸手打亮了床頭燈。

  “四爺?

  ‘嘀嘀嘀嘀——’

  窗外車鳴聲再次響起,格外刺耳。

  姰暖皺着眉坐起身,視線落到雨簾沖刷的玻璃窗上。

  江四爺對着鬧人的動靜視若罔聞,他赤着上身走到床邊坐下,替姰暖掩了掩淩亂的鬓發。

  “吵醒你了。

  “這麼晚,是誰在我們院外吧?
是不是想見四爺?

  江四爺這棟私館,臨湖而建,四周除卻環繞的碧湖就是修葺别緻的亭橋和花圃,根本沒有第二戶人家。

  江四爺眉目清淡,扶着她重新躺好,掀了薄被擠進去。

  兩人身體相貼,他摟住懷裡人,揉了揉她發頂。

  “項沖能處理,你不用管,快睡吧。

  姰暖擡眼問他,“您好像知道是誰。

  江四爺唇角冷牽,“猜的。

  姰暖眼眸動了動,緩聲細語,“深更半夜,冒着雨跑到别人家門外,做出這麼不可理智的事,還是個四爺不想見的人…”

  “我猜,該不會是那位蘇小姐?

  江四爺斂着眸細細看她眉眼,溫聲淡語。

  “你就不能當不感興趣,不在意?

  沒看他提都不想提麼?

  姰暖噘嘴,環住他勁瘦的腰身,“我在意!

  江四爺半垂着眼看她在懷裡撒嬌,突兀地笑了一聲。

  “你們女人,真是天生的醋性。

  姰暖不愛聽,纖秀黛眉蹙起來,黑黝黝的月眸盯着他看,眼神帶出幾分控訴和不滿。

  “你拿我同誰比?

  江四爺不說話,勾着唇捏她飽滿嬌豔的小嘴,笑語漫不經心,“再嘟爺可親你了。

  姰暖歪頭躲開,肅着一張蓮瓣兒大的芙蓉面,一字一句強調。

  “我跟她可不一樣,我不會因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

  蘇t娉婷呢?

  惦記别人的男人,才不應該呢!

  江四爺沒料到她還因為自己一句話而較真兒起來。

  不過,這句‘不會因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倒是莫名的很中聽。

  他眼底笑意溢出來,摟着人的手臂收緊,翻身噙着她嬌豔欲滴的唇瓣,重重親了兩口。

  完後,還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音腔裡笑聲低悶。

  “誰是你男人,你為誰吃醋,嗯?

  姰暖紅着臉,水盈盈的眼兒似嗔還羞,“明知故問。

  江四爺笑着磨牙,不依不饒地以唇瓣抿住她耳珠,輕輕撚着悶笑含糊。

  “說不說?
再說一次。

  “哎呀~,癢!
您起開…”

  姰暖被他鬧得笑出聲,一雙素白小手慌忙抵住他下颚,想将她推開。

  男人卻賴皮的很,一手控住她手腕,還親到她脖頸間。

  “說不說?

  屋裡輕靈靈地笑聲止不住,兩人在薄被中卷成一團,姰暖被鬧得受不了,連聲求饒。

  “我說我說!
我男人,四爺是我男人,您是!”

  江四爺一頭短碎的烏發也微微淩亂,撐起身,眉眼溢着笑俯視她,嗓音清潤。

  “誰是?

  姰暖笑的滿眼水光,“您是,四爺是。

  她笑意漸漸斂起,輕聲細語。

  “四爺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父親,所以有女人攀扯你,動你的心思,我就在意,也吃醋。

  江四爺受用極了。

  他眸光柔軟,指腹輕輕撚揉着小姑娘粉嫩的面腮,湊近了吻她。

  唇齒交纏,他嗓音暗啞低磁,似被醇酒熏過般醉人。

  “别吃不相幹的醋,爺不搭理她們,就饞你一個,知不知道?

  姰暖月眸笑彎,一雙纖細玉臂攀上他脖頸,輕輕回應着。

  “您真不去看看?
雨可下的很大了…”

  “不去。

  男人斬金截鐵,探手暗滅床頭燈,指腹貼着她圓滾滾的小腹遊蛇般滑移。

  黑暗化作情人的遮羞布,将窗外分外嘈雜地一切盡數屏蔽。

  女子呢喃細語難掩嬌羞,“我還在養胎…”

  “知道,不碰你。

  屋裡溫暖如春,氣息綿密。

  而此時的小公館外,大雨瓢潑無情沖刷着涼夜。

  項沖舉着傘帶着一隊親衛,将沖着公館黑金鐵閘門的停靠的洋車團團圍住。

  項沖寒着一張臉叩響車窗:

  “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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