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不會今天要死在這了吧?
我才22歲啊,我還年輕啊,我連女人都沒碰過啊,我還想讨老婆生孩子啊!
我可不能死在這啊。
我剛想到這,我嫂子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嫂子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我死死的盯着她,想跑,可是我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動不了。
“嫂子。
”我叫了一聲。
“小源,跑!
”
嫂子看了看我,牙齒咯咯的響了幾下,從喉嚨裡滾出了這三個字。
“嫂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嫂子三番兩次的讓我跑,我感覺我嫂子肯定是知道什麼,而且她不會害我!
“帶着他跑!
”嫂子口齒不清的擠出這四個字,随後将手中的嬰兒遞給了我。
“這是?
”我問。
嫂子沒有回答我,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嫂子離開後,我好像又得到了身體的掌控權,看着手中的嬰兒,我既害怕,又好奇,我害怕這個嬰兒不是人,好奇的是他是不是我嫂子的孩子?
“小源子,這個嬰兒哪個家的?
”這時站在我不遠處的一個老人問道。
我看了過去,發現他穿了一雙顔色豔麗的鞋,那是蛤蟆鞋,專門給死人穿的,我雖然不迷信,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知道蛤蟆鞋都是給死人穿的,當下也不敢搭理他,拔腿就往回跑。
村裡的老人說,晚上一個人走夜路,碰到陌生人叫你,千萬不要答應,否則你會被他帶走,尤其是在偏僻的胡同裡爹
可死人怎麼生的孩子?
難道死人還能懷孕?
“他娘的,回家!
回家再說!
”
我爹被氣的不輕,連話都開始說不清了。
從我爹的性格來看,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和我嫂子發生關系這種事的,畢竟我爹雖然平時好色,經常當着我的面對我娘動手動腳,但是他到底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的,那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爹和我嫂子的孩子?
回到家後,我娘看到我爹手裡抱着一個嬰兒,立馬上去接過來,還奇怪着不是在給李端公守靈,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娃兒是哪家的呀?
那麼可愛。
”我娘笑着逗着嬰兒。
“二娘。
”
那個嬰兒突然笑了一下,用他那不标準的發音叫了我娘一聲,吓得我娘也差點把嬰兒給丢了,不過好在她想起手裡的還是個嬰兒。
我爹瞪着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估計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娘,是這樣的埋了?
”我爹試探性的問道。
“不行啊,爹,再怎麼說也是條命啊。
”我說。
“那你說,咋辦,這事要是傳出去,我臉丢盡了倒是無所謂,我這麼大年紀了,大不了死了,可你咋辦,你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的,再說了,我壓根就沒做過這事,這娃兒肯定不是我的,而且死人還他娘的能懷孕了?
”我爹見我不同意,立馬就急了。
我爹說的也确實沒錯,死人的确不能懷孕,更不可能生孩子,可村裡人并不這麼想,他們迷信,肯定會覺得是我爹和我嫂子發生了關系,才會有的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嬰兒。
“先睡吧,别把事情傳出去,到時候就說這娃兒是撿的。
”我爹歎了口氣說道。
第二天一早,就有好事的人到我家門口要看看我嫂子和我爹的娃兒了,我和我爹倒是忘了昨晚在李端公的靈堂前還有好些人在,這些人嘴巴大,早就傳了出去,所以一大早就來了很多人。
“爹,咋辦?
”我問。
村民們堵在了我家門口,讓我們都出不去。
“能怎麼辦,這群好事鬼,我去打死他們。
”奶奶是個暴脾氣,知道了這件事後,雖然很難接受,但既然是我們趙家的種,那就是我們趙家的人,所以不能讓别人給欺負了。
說着奶奶就拎着掃帚就沖出去了,我和我爹攔都攔不住,沒辦法,我們也隻好出去。
“你們這群瓜皮,莫來我家搗亂!
”奶奶大有一種橫掃千軍之勢。
門口的幾個村民被奶奶的氣勢給吓到了,一時間也不敢上前,就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看上去很是儒雅。
“趙先生,方便談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