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想發現了蒼穹星第四十九種異火,然後把異火的消息放了出去,想引來納蘭熏兒。可是納蘭熏兒沒來,卻引來了兩名男鬥帝。
書生模樣的鬥帝西鬥城慶觀察了碧雪寒炎許久,卻不敢出手去摘取它。因為老鬥帝司徒光為此已經失到了隻手臂。
碧雪寒炎的寒氣太盛,西‘門’城慶最後不得不退出碧雪寒炎的寒氣範圍。
“難道要整個植株都帶走?”西‘門’城慶無奈的道。
“這碧雪寒炎恐怖也有納蘭鬥帝能收取它,我是不敢再碰它了。”地上的司徒光回過了氣歎道。
西‘門’城慶跺了兩步,突然手臂一揮,将他手中的折扇向碧雪寒炎的植株‘射’了過去。他要用折扇斬斷碧雪寒炎的植株。
當!一聲金屬‘交’接的聲音,鬥帝西‘門’城慶的折扇被彈了回來,那碧雪寒炎的植株依然‘挺’立在哪裡,安然無恙。
“靠!難道要連根一起挖出來嗎?”西‘門’城慶驚道。
“如果想帶着那碧雪寒炎,也隻能連根帶土一起挖走了。”司徒光道。
西‘門’城慶皺了皺眉頭,然後往了一下四周的絕壁,分析了一下他自己的實力後,最後咬了咬牙,再次走近碧雪寒炎。
當啷!
西‘門’城慶的折扇一合,從扇尖處彈出了一段劍尖,原來他的折扇竟然是一把鬥器。
西‘門’城慶利用劍尖向碧雪寒炎的根部刺去,要把它的植株從泥土中挖出來。
當!四星四‘射’,西‘門’城慶手中的劍竟然被彈了回來。
“這……這怎麼可能!”西‘門’城慶驚道:“我的劍削鐵如泥,怎麼回連這泥土都切割不開?”
“唉!我們還想拿這碧雪寒炎去讨納蘭鬥帝歡心,看來想摘都摘不走它啊!”司徒光羞愧的道。
“還是我們的實力不夠啊!”西‘門’城慶歎道。
司徒光也歎道:“鬥帝也分三六九等,在諸多鬥帝中,你我也隻是墊底而已,就算我們兩個聯手,恐怖也無法帶走這碧雪寒炎。”
“你說……納蘭鬥帝會不會來?”西‘門’慶城突然道:“算會不能得到納蘭鬥帝的青睐,但如果能一睹她的風采,也不妄此行。
司徒光和西‘門’慶城兩人聊了一會,決定在這裡等納蘭熏兒的出現。
陸續的,又來了三名鬥帝,都是想來幫納蘭熏兒取得異火的,但是三人也都失敗了,然後與西‘門’城慶一同等待着納蘭熏兒的出現。
“這納蘭熏兒怎麼有這麼大的魅力,竟然讓這麼多鬥帝為她癡‘迷’?”連想心中好奇,也想看看這納蘭熏兒根底長成什麼模樣。
可是,這納蘭熏兒遲遲沒有出現,似乎她一點也不急着得到這碧雪寒炎。
“納蘭熏兒怎麼還沒來?難道她不想要這碧雪寒炎了?”西‘門’城慶道。
“不可能!納蘭鬥帝修煉的功法要集七七四十九種異火才能大成,這碧雪寒炎是最後一種,她怎麼可能不來。”另一名鬥帝道。
“難道納蘭鬥帝不知道這消息?”
“也不可能!整個大陸都知道了,她納蘭熏兒還能不知道。”
“再等等……”
連想在暗處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這個納蘭熏兒,有點讓人難以琢磨啊。”
“又有人來了!”司徒光突然叫道。
山澗中的五名鬥帝同時感覺到一股絕強的力量從上方降下,壓得她們有些透不過氣來。
“是納蘭熏兒嗎?力量好強啊!”有人鬥帝驚道。
“納蘭熏兒的力量的确強,但不是這麼霸道。”
“那會是誰?”
“整個大陸上,除了納蘭鬥帝,能擁有這麼強的力量,隻有蒼穹第一鬥帝刑天鬥帝了。”
“汗!刑天鬥帝也來了?難道刑天鬥帝對納蘭鬥帝也有意思?”
“刑天鬥帝怎麼了,刑天鬥帝也是男人!試問整個蒼穹大陸,哪個男人對納蘭鬥帝沒有意思,普通人不說,隻是他們不敢而以。”
一名長發中年男子帶着強大的威壓從天空飄落了下來!别人下來時,都是借助一些器具從絕壁上下來的,而且刑天鬥帝是從上面直接跳落下來,足可以看出他的實力比衆人高了許多。
刑天鬥帝落到了碧雪寒炎旁,令其它鬥帝都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這就是實力,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就是鬥帝們也矮了一截。
刑天半帝根本沒看其它五名鬥帝,他饒着碧雪寒炎轉了兩圈,然後就伸手向其抓了過去。
五名鬥帝看到刑天的運作,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有人想去提醒,但又都把話吞了回去。因為那名神奇的“碧雪寒炎”已經被刑天鬥帝從植株上抓了下來。
“天啊!”
“這就是差距嗎?”
刑天鬥帝的手掌外包裹着一層鬥氣,使碧雪寒炎傷不到它,然後他雙腳一縱,身上直線向絕壁上空‘射’了出去。
五名鬥帝望着刑天鬥帝消失的身影,都歎口氣。
“唉!看來我們是沒有機會博得納蘭鬥帝的芳心了。”西‘門’城慶歎道。
“是啊!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也隻有刑天鬥帝能配的上納蘭鬥帝。”
“對了!我聽說炎火城剛晉升了名‘女’鬥帝,她的實力還不算太強,如果我們現在去追求的話,機會很大啊!”
“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我玩着玩的!”對方意識到自己的口誤,趕緊更正。
“我也聽說了!是真的。”
“靠,那還得什麼啊!”
“大家别急!這年頭出一個‘女’鬥帝不容易。咱們得公平競争。”
“媽的,誰跟你公平競争!剛剛刑天鬥帝跟你公平競争了嗎?一切憑實力說話。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
說着,除了失了一臂的司徒光後,其它四名年輕的鬥帝竟動起手來。
連想在暗外看着好笑,“就你們還想追慕兒那丫頭,恐怖非被一拳打飛了不可。”
嗖!連想一縱身,飛出了山澗。刑天把碧雪寒炎拿走了,連想必須要跟上去才行。
“什麼人?”司徒光看到了人影一閃,卻沒看清楚是誰。
“司徒,你叫什麼?除了我們幾個哪有人。”西‘門’城慶道。
司徒光搖了搖頭,“難道我看錯了!”
連想尾随着刑天,一路向南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