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秦梵感情的醒悟

　　 第二天關於司智韓在大街上遇害的事就被導報了出來。

　　 餘奶奶和羽烯他們都在電視裡看到了新聞上主持人的解說，一聯想到昨天司凰和秦梵下午外出的時間，他們都有點懷疑，卻沒有去問。

　　 這事情就算真的是他們幹的又怎麼樣？

　　 餘奶奶的想法：小麒麟做事一向有分寸，不可能傷害無辜！

　　 羽烯的想法：司凰一旦決定的事沒人能更改，真是他幹的，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為他掩蓋事實和證據，不能被外人看出破綻。

　　 至於鐵老果斷站在餘奶奶這邊，羽玲沒想那麼多，就覺得司智韓活該遭報應，隻要別影響到司凰就成。

　　 一屋子人就這麼無聲的達成了共識，誰也沒在這事上多提。

　　 《紅月》劇組聊天室。

　　 司凰：明天開始繼續拍攝，大家沒問題吧？

　　 許晚君：沒問題。

　　 陸寧寧：沒問題。

　　 霍雨芝：妥妥噠！

　　 其他人陸續上來表示沒意外，最後姜雅晶的名字也出現。

　　 姜雅晶：沒問題。

　　 司凰看著她留下的這句話簡短的話語，心想：沒有像上次一樣質問，是因為受傷的不是司樺，還是學乖了？

　　 她沒多想，確定大家都沒問題後，就開始商量地點和各方面的準備，在離過年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他們把《紅月》第二集收尾。

　　 餘奶奶得知司凰明天就要去工作，便問：「司智韓這事比較敏感，記者可能會借題發揮，你想好怎麼應付了嗎？
」

　　 「有人非要來自找打臉，我也不能攔著人家。
」司凰對餘奶奶惡作劇似笑著。

　　 見她這麼淡定，餘奶奶就放心了，「不介意奶奶去看看戲唄？
」

　　 看戲是真，萬一發生意外出面撐場子更是真。
司凰猜到她的心思，就說：「奶奶要穿暖和點，今年H市比往年還冷。
」

　　 「哎呀，小鳳凰快快給奶奶找個孫媳婦，到時候讓孫媳婦給奶奶織一件圍巾就最好了！
」餘奶奶喜滋滋的說。

　　 這話一出，司凰還沒來得及回應什麼，秦梵走過來叫她，「到練體操的時間了，跟我走。
」

　　 「嗯。
」司凰看看時間，發現真的到了便站起來。

　　 健身房裡。

　　 司凰打完了一套完整的練體操後，秦梵忽然喊停。

　　 他上下打量著司凰一圈，然後問：「昨天打完了十次？
」

　　 「嗯。
」

　　 「晚上渾身肌肉沒有疼嗎？
」

　　 司凰停頓了下，「疼了。
」

　　 秦梵注意到她的異樣，沒想太多，以為她是想到昨晚上的疼痛還心有餘悸的身體自然反應。

　　 「現在還會疼？
」

　　 司凰繼續圓謊，「嗯。
」

　　 秦梵看向她的眼神溫和了些，也多了點滿意。

　　 「來這裡坐下。
」秦梵搬來一個凳子。

　　 司凰不明所以，坐上去。

　　 高大的男人來到她的身後，雙手擱在了她的雙肩，然後力道準確的揉捏。

　　 司凰一驚，本能的排斥要站起來，卻被男人用雙手沉穩的力道給壓下去。

　　 秦梵說：「乖乖坐好，本來打算讓你自己說出來，卻忘了你本性固執。
」

　　 司凰哭笑不得，算是體會到了說謊的苦果。
一個人一旦說了個謊言，就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圓，她不可能把五寶暴露出來，既然已經打算用訓練來解釋自己以後體質的不斷飛躍，就必須保持一定的低調和正常反應，這個初次做練體操後的正常反應馬上就給她帶來一系列的麻煩。

　　 相比起去說自己並不多痛，然後再想別的理由來解釋自己體質的不同，倒不如接受秦梵的按摩。

　　 做好了心理建設的司凰慢慢平靜下來，發現秦梵的按摩很專業，隻注重她可能傷到的肌肉就放心了。

　　 從肩膀到手臂，專業的按摩手法讓肌肉得以放鬆，司凰漸漸露出享受的愜意神情。

　　 秦梵抽空看了一眼，眼神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和，嘴角微揚。

　　 緊接著他走到前面，蹲在司凰的面前，把她一條腿擡起來放在自己曲蹲的膝蓋上，幫她從小腿肚子肉按捏上去。

　　 「等等。
」司凰一怔，馬上喊停。

　　 秦梵擡頭看她。

　　 「到這裡就可以了。
」司凰有意把腿收回，「已經感覺好多了。
」

　　 秦梵卻沒有放開，有點不高興，「扭捏點什麼，記住我的手法，以後自己能按到的地方自己處理。
」

　　 「大腿不用。
」司凰沒有退讓。

　　 秦梵想起來什麼，「因為男人摸了也要負責？
」

　　 司凰微瞪眼，她竟然覺得這個冷面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揶揄調侃。

　　 秦梵盯著眼前小孩難得不那麼早熟淡然的驚訝模樣，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瞄了眼她的下面，「還是那句話，就你這樣的，真的不行。
」

　　 雖然詞彙字眼都算不上黃葷，可內涵的意思足以讓真正的少年男孩大受刺激。

　　 司凰冷下一張臉。

　　 果然不能期望一個長期在部隊混跡的男人不會說葷話。

　　 「多練練。
」秦梵放開她的腿站起來，「現在不讓我按，到時候疼的是你自己，別求我給你放水。
」

　　 司凰瞇眼一笑，「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

　　 「什麼？
」

　　 司凰翹起二郎腿，雙手環胸，眼睛直視他的重要地點，「撿過肥皂了吧。
」

　　 撿肥皂？

　　 秦梵臉上閃過一抹困惑，不明白什麼意思，不過會讓小孩露出這種表情，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詞。

　　 他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健身房，「練滿十次，再出來。
」

　　 司凰訝異，原來不懂啊。

　　 這件小事沒被她放在心上，沒有秦梵在身邊，司凰一樣自在的打自己的練體操。

　　 然而秦梵不像她這麼淡定，離開健身房後做的第一件事就上網查資料。

　　 『撿肥皂，書面意思是肥皂掉在地上，彎腰下去撿的時候，會受到同性背後的X攻擊！
俗稱X菊花或搞基，意指男性的行為。
』

　　 秦梵看到開頭就腳步一頓，然後目光深沉的盯著後面一句話：一般彎腰撿肥皂的人，都是受到攻擊的一方，俗稱受。

　　 「秦先生，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一本正經的聲音響起。

　　 羽烯探究望著站在健身房門外，一臉高深莫測，氣勢壓人的男人。
不會又和司凰吵架了吧？

　　 秦梵收起手機，「沒事。
」

　　 羽烯：「……」一點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他目送秦梵的離開，進去健身房，看到正在練拳的司凰。

　　 本來想拍攝下來發V博，後來一想秦梵的軍人身份，這套練體操拳法說不定是軍隊的東西，還是不要未經過同意亂轉的好。
然後改為拍照，連續拍了幾張，覺得照片裡的司凰看起來英姿勃勃，效果非常好。

　　 一直等司凰完成了十次任務，趁她擦汗喝水的時間，報告來這裡的目的，「剛剛接到『一周之星』的電話，這是個直播訪談節目，想邀請你成為這一期的訪談嘉賓。
這個節目每週的收視率在同節目中可以排行前五，粉絲量很廣，名聲也不錯。
並且已經把訪談主持人會提出的相關問題發文件給我，可以事先做功課，你覺得接還是不接？
」說完，羽烯把已經打印出來文件遞給司凰看。

　　 這就是自己辦公司的好處了，由於司凰本人就是老闆，一切的工作可以由她自己決定接受還是不接受。

　　 如果簽約在別人娛樂公司的門下，終究是別人門下的一個商品，工作也隻能由別人來安排決定。

　　 司凰將文件裡的內容看了一遍，然後笑了，「接。
」

　　 「好。
」羽烯這就去處理這事。

　　 這時候的司凰已經一心都放在了工作和其他方面，關於之前和秦梵發生的事可以說已經遺忘在腦海，卻不知道她為找回場子的一句話，為秦梵打開了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窗。

　　 秦梵走下樓，沒有在客廳停留，一直走出了別墅到小區的外面。

　　 他腦子裡還想著貓度查閱到的資料。

　　 『撿肥皂的情況在軍隊和監獄最為常見，職業軍人多少知道同期或者前後期年班的學長學弟，誰的性取向和大家不一樣（重點劃紅線）；至於新兵，入伍前都會被學長告誡洗澡的時候不要彎腰去撿肥皂。
』

　　 『軍隊或監獄開放式大澡堂是最危險的地方，大家赤果相見，又是水又是泡沫，難免也惹來有心人的遐想。
肥皂一定要撿，最好蹲下去撿，否則彎腰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等到下部隊分配到有門的浴室，兵哥一定要養成鎖門的習慣，永保安康！
』

　　 說實在話，在沒聽到司凰說這句話之前，秦梵還真不知道軍隊裡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規矩。

　　 從他上軍校到入軍隊就沒遇到到所謂新兵貞操保衛戰的情況，也沒注意過隊伍裡這方面的事。

　　 秦梵知道這世上有同性戀，也知道有變態，卻終究是少數的，並認為像司凰這種長相和耀眼的人才會惹來這些麻煩。

　　 結果他現在查到了什麼？
自己的身邊才是同性戀最多的地方？
連小孩都知道的事，他之前還一無所知！

　　 秦梵打通了陽子的電話。

　　 遠在京城那邊正在休假的陽子看到號碼的瞬間，整個人都被嚇壞了，一秒鐘在腦子裡思考自己有沒有做什麼招惹到頭的事，發現沒有後還是緊張的按了接聽鍵，「頭？
」

　　 秦梵找了個沒人的小道走進去，坐在花園裡的長椅上，慢慢說：「我有點事問你。
」

　　 「頭，您說！
」

　　 「隊伍裡有很多同性戀？
」

　　 「啪啦——嘟嘟嘟——」

　　 秦梵：「……」

　　 京城，軍區大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陽子抱頭跪地，發出彷彿立即就要世界末日的慘叫。

　　 「完了！
完了！
完了！
」陽子頭髮都被自己揪掉了好幾根，「頭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誰那麼坑爹作死惹到頭的頭上去了？
最可怕的是，我掛了頭的電話！
我掛、了、頭、親、自、打、來、的、電、話！
」

　　 陽子覺得人生灰暗了，不過為了自己還年輕生命，他覺得自己必須努力搶救一下。

　　 他立馬爬起來到電腦前登上網絡，進入血旗特工組聊天室。

　　 平時這裡都是被他們用來商量重大事件的地方。

　　 陽子在隊伍裡的代號為向日葵。

　　 向日葵：現在是中午11點33分整，在11點32分時，我接到頭的電話，頭一共說了兩句話，分別是『我有點事問你。
』以及『隊伍裡有很多同性戀？
』，我因受驚過度，手機不小心掉落在地將通話終止。
現在我感覺到了來至世界的深深惡意，人生步入了灰暗時期，整個人都不好了，呼救隊伍救援！
求知頭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誰個作死的在頭的面前秀恩愛了？
我現在該該怎麼辦？
在線等，急！

　　 雷陣雨：……

　　 龍捲風：……

　　 大頭強：……

　　 梅花鹿：〔衰〕〔衰〕〔衰〕〔一排衰〕

　　 大地熊：〔呆〕如果我是你，肯定不是在這裡發求助，而是立刻回電話給頭兒解釋。

　　 雷陣雨：熊子+1

　　 晴天娃：陽子，我還想提醒一點，頭也能進入這個聊天室。

　　 龍捲風：接上面的話，雖然頭很少來。

　　 陽子眼前一黑，然後覺得人生真的黑暗了，他竟然忘記了給頭回電話。
他馬上想回去拿手機，臨走前最後看了一眼聊天室，然後……

　　 麒麟：我來了。

　　 這個ID代號一出現聊天室，聊天室裡瞬間安靜。

　　 陽子僵在原地。

　　 聊天室界面，三秒後。

　　 麒麟：說話。

　　 雷陣雨：在！

　　 龍捲風：在！

　　 ……

　　 大地熊：在！

　　 一句話炸出所有聊天室的人，最後陽子顫顛顛的敲擊著鍵盤。

　　 向日葵：……在！
〔大哭〕

　　 向日葵：〔跪拜大表情〕頭，求原諒！
頭，我知錯了！
頭，我是無辜的，我是正常的，我絕對的正常性取向！

　　 聊天室裡一片安靜，不過陽子的後台收到無數的私聊信息，有省略號表示無語，有怒罵他蠢，也有默默表示為他默哀的。
這一群好隊友的表現，讓陽子差點哭出來，給每個人回相同的一句話：不幫忙，我就告密！
親愛的隊友，刀山油鍋一起闖嘛！

　　 眾人：「……」平日裡再開朗率真的人，黑化起來也是相當恐怖啊。

　　 在景蘭世家花園裡坐著的秦梵則盯著寂靜的聊天室沉默，這群傢夥的反應，分明是做賊心虛。

　　 他粗長的手指在手機裡繼續打字。

　　 聊天室。

　　 麒麟：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
誰敢秘密私聊通氣，呵。

　　 一群ID代號表現出完美的紀律，成排相同的回答：報告首長，不敢！

　　 麒麟：知道什麼是撿肥皂？

　　 每個電腦或手機登陸的兵哥們都心頭一震，個個都明白了陽子接到秦梵電話什麼心情了，壓著驚疑不定的心情齊齊回答：知道。

　　 麒麟：都撿過了？

　　 臥槽——！
每個兵哥腦子裡無數神獸奔騰而過，欲哭無淚。
頭兒，你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
什麼叫全都撿過了？
我們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是您手底下的兵啊！
您怎麼能這麼看不起我們！
呃……關注點錯了！
我們根本就沒撿肥皂好嗎！
我們都是正常的純爺們！

　　 然後，秦梵看到了聊天室裡再次整齊排成行的回答：沒撿過！

　　 他沉默了兩秒，把在貓度裡查到的資料複製粘貼到聊天室，然後再度問了那個問題。

　　 麒麟：〔粘貼大排文字內容〕

　　 麒麟：隊伍裡很多同性戀？

　　 這次大家的回答就慢了，也沒有了整齊。

　　 大地熊：這個科普說得誇張了，部隊裡也沒那麼多，就是大家都是男人，長時間不能出去找女人，所以偶爾會約一起打打炮。

　　 眾人在內心大歎：熊子好樣的！
膽子夠肥！
真敢說啊！

　　 他們不知道大地熊，也就是郭成雄比他們知道的更多，一瞬間就聯想到了司凰的身上，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大地熊：打炮也不一定就是同性戀，也不會做到最後，就是用手互相幫助，不過監獄的情況的確比部隊更亂點。
頭，你放心啊吧，咱們隊伍裡絕對沒有，就是晴天娃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剛來部隊的時候被欺負過。

　　 晴天娃：閉嘴！

　　 雷陣雨：熊子說的沒錯，部隊裡很多就是鬧著玩，說點葷話不能當真。

　　 向日葵：這種情況在精英部隊幾乎沒有，有這種性向的一般選不上精英部隊，怕影響隊伍的團結，也就下面那些有點小打小鬧。

　　 麒麟：我對男人硬了。

　　 這一刻，分隔各地的聊天室內兵哥，正好喝水的噴了，正在走路的摔了，正坐在椅子上的仰倒，唯獨幾個沒事的眼睛瞪大湊近電腦或手機，心想會不會是自己眼花了。

　　 央城裡的郭成雄再次扛起大梁。

　　 大地熊：頭，你是看到那個男人什麼才硬的？

　　 麒麟：他洗澡。

　　 郭成雄自認為是看到了司凰洗澡的果體。

　　 一想到司凰那張臉以及白皙皮膚，修長的身材。
郭成雄咂咂嘴，如果是這小子的話，脫了說不定真的比女人還漂亮！

　　 可再漂亮又有什麼用，男人終究是男人，決不能讓頭走上這條路。

　　 郭成雄之前給秦梵V博號以及幾本電子書，其中有一本叫做《教你如何捕捉男人心》，這完全是出於一種好玩的玩笑心態，當時他就想秦梵看到後一定會刪掉。
也相信秦梵是把司凰當弟弟，誰知道今天來這一出。

　　 聊天室。

　　 大地熊：這就對了！
頭，我覺得一定是那個男人長得太好看，比女人還好看，才會讓您產生錯覺。
男人嘛，都是視覺生物，光看臉和上身，要是臉夠漂亮，皮膚夠白的話，完全可以當成個貧乳的女人。

　　 麒麟：……

　　 秦梵打省略號是因為郭成雄想多了，他根本就沒看到小孩的身體，就看到一張臉。
隨即他又想，這麼說好像也對，沒看到身體光看臉的話，反而更容易被看成女人。

　　 郭成雄則以為秦梵被自己說通了，他再接再厲。

　　 大地熊：何況頭您天天和各種男人呆在一塊，晴天娃也挺帥的，您對我們產生過反應嗎？

　　 麒麟：沒。

　　 大地熊：這就對了！
如果頭您是同性戀，在這種環境裡早就該察覺到自己的性取向才對。

　　 秦梵凝眉。
好像是這麼回事。

　　 大地熊：頭，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您也26、7了。
這個年紀別的男人不說結婚生子，絕對碰過女人。
您那個……是不是禁慾太久了？

　　 一直在窺屏的眾人再次暗暗給郭成雄豎起大拇指。
強！
太強了！
不愧是技術宅！

　　 大家都在等，結果等了幾分鐘都沒等到秦梵的回話，去查了一下才發現他已經退出了聊天室。

　　 秦梵一走，潛水窺屏的其他人一個個全冒泡了。

　　 雷陣雨：熊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向日葵：……這是不是代表我生還了？

　　 龍捲風：熊子出來，熊子快出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殺！

　　 大地熊：這是頭的私事，你們確定要知道？
在沒有頭的允許下！

　　 眾：「……」

　　 一陣沉默後，大家都默默的再次含淚潛水。

　　 不是我們太窩囊，隻怪頭兒太可怕！

　　 好奇心害死貓！
好奇心還能害死人！

　　 然而這次的事讓他們都留了個心眼——隻要跟在頭的身邊，不怕發現不了苗頭。

　　 央城。

　　 郭成雄關掉了聊天室，摸著已經長出鬍渣的下巴。

　　 「不應該啊，頭真是背背山，在部隊裡不可能沒發現一點苗頭。
」他糾結的思考著，突然張大嘴巴，一臉古怪奔潰，呢喃：「總不會是傳說中的『我喜歡你，對你有感覺，無關你的性別，隻因為你是你，又恰好是個男人』什麼的吧！
？
臥槽！
腦洞別鬧！
嘔死了好嗎！
？
」

　　 郭成雄猛的站起來，在雜亂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突然腦子一亮。

　　 考驗男人性取向最直接的辦法是什麼？
那啥啥片子啊！

　　 雖然以前頭不是沒看過，貌似沒什麼反應，指不定是定力太好呢？
最重要的是要讓頭和司凰一起看！
到時候頭沒反應，司凰有反應，頭那一點點小心思也就會破滅了吧？
畢竟是個疼愛的弟弟，頭那個性一定不會把直男的弟弟帶入那個狹窄的圈子！

　　 郭成雄一拳敲定，覺得自己想的這個辦法是在是太好了，雷厲風行的去給秦梵發信息文件。

　　 「哎哎哎！
頭，我為了您也是拼了，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精品資源啊！
獻給您，足見我對您的敬仰！
」郭成雄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臉的痞氣，整理好文件後就打包給秦梵給發送過去。

　　 H市這邊。

　　 秦梵算算時間，小孩也該練完了就退出聊天室往回走。

　　 快到別墅的時候，手機就傳來了提示聲。

　　 他拿起來一看。

　　 （信息）郭成雄：頭，我給您發文件了，您記得接收。
到時候和司少一起鏈接電視看，絕對能解決您的煩惱。
PS：一定要是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一起看。

　　 秦梵登陸特殊賬號，把郭成雄發送的文件包接收，暫時沒去看是什麼東西，就把手機收回口袋裡。

　　 一下午，司凰也發現了秦梵的異樣。

　　 「你一直盯著我看什麼？
」就算以前也看，卻沒今天晚上看得這麼頻繁認真，好像在研究她的身體。

　　 研究身體？

　　 司凰立即謹慎。

　　 秦梵又認真盯她臉看了一圈，思考了幾秒，才用述說事實的平靜語氣說：「你好看。
」

　　 司凰：「……我記得一開始你很嫌棄，說我弱雞臉。
」

　　 秦梵：「嗯，好看的弱雞臉。
」

　　 「今天你自己去外面找酒店睡吧。
」司凰站起身，回房之前又斜睨了他一眼，嗤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群嘲臉。
」

　　 秦梵：「……」

　　 兩人看起來不歡而散，到天黑的時候，秦梵真的出門去外面找地方睡覺。

　　 *

　　 一早上。

　　 司凰和準備好的羽烯、羽玲兄妹開車去了昨天商量好的《紅月》拍攝地點。

　　 從前一次暫停拍攝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大家再聚在一塊也沒有一點生分生疏，很快準備就位。

　　 《紅月》第二集講述的是玥養的小黑喵交了一個朋友，一隻虎斑貓。
虎斑貓偶爾會跟著小黑喵到丁虹家來玩，玥早就察覺到虎斑貓身上有古怪，在對方沒有表現出惡意之前，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兩隻貓科生物玩弄的畫面非常有趣可愛，既暖心又充滿萌感，卻也很難拍攝成功。
每次幾分鐘的畫面都要拍攝幾十分鐘，甚至幾小時去訓練誘導準備才能拍成幾分鐘讓人滿意的畫面。

　　 誘導喵星人的任務也落在了司凰的頭上。

　　 因為大家都發現了，傲嬌的貓科代表小貓，無論是小黑喵還是虎斑貓面對司凰的時候，都會變得格外的乖。

　　 這讓一眾女生都忍不住驚呼笑鬧。

　　 「這世界腫麼了！
連貓都會欣賞美色了！
」

　　 「應該說陛下的魅力連動物界都無法免疫，簡直不能更棒！
」

　　 「……嚶嚶嚶，如果我能變成喵星人該多好！
」

　　 大家笑鬧的時候也不忘爭取福利，拍照錄像不要太勤快。

　　 「陛下逗貓的樣子好溫柔，好喜歡！
好喜歡！
」

　　 然而隨著許晚君的聲音響起，示意正式拍攝開始，她們嘴裡逗貓溫柔的司凰瞬間就化身為高貴冷艷的妖狐玥。

　　 一隻手掐住虎斑貓的細弱的脖子。

　　作者：

　　 為什麼秦涼涼在部隊呆了那麼久都不知道這些事？
因為沒人敢在他面前晃，說這種事啊！
因為他職位高，沒接過小任務，遇這種奇葩啊，因為他沒對這種東西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