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367章
第2366章 不要臉
強烈的男人自尊心讓他倔強地站在那裡。
「劉雨澤,你不是有比賽麼?
還傻站在這裡幹嗎?
」督管老師對劉雨澤說。
「嗯。
」劉雨澤很深地看了馮遠遙一眼,然後快速地離開了。
「你說你,馮遠遙,你想進那著名的小屋子了,是不是?
上次進去的滋味忘了麼?
」
馮遠遙低下了頭,怎麼能忘呢?
接連幾天沒人與自己說話,那麼小小的一間房子能把人給憋瘋了。
就這樣,劉雨澤才得已及時出現在了運動場上。
30
「哎呀,以藍,你看看劉雨澤的鼻子還在流血啊,我真的很想跑上前去為他擦下呢陸圓圓漫遊仙界最新章節。
」福玉不無心疼地說。
她的話剛完,見身邊沒人回應自己,轉頭一看,安以藍竟不在身邊了,她四下裡一看,安以藍這時走到了劉雨澤的身邊,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手裡攥著的是一張白色的紙巾。
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但劉雨澤很順從地接過來了,然後衝她淡然一笑,以藍,謝謝你!
場上的人都有點傻眼了,這劉雨澤與安以藍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有金童玉女之風範啊,兩個人相互之間那默契的一笑,真的是羨煞很多人啊!
安以藍回了場外。
三班有的人甚至鼓起掌來!
哼!
有什麼了不起!
琳兒氣了,真是騷狐狸精,就會在人前演戲,自己腳踩兩條船,還敢當眾對雨澤哥哥眉來眼去,真是的!
看看雨澤哥哥那樣,那眼神都癡迷了,她有那麼好麼?
不也就是會浪而已!
而一班場上的幾個人卻同時把目光都看向了秦正南,這時的秦正南臉色都青了,他無法相信安以藍竟會有這樣的舉動,她這是什麼意思?
在對自己,對很多人,宣佈她對劉雨澤有了愛慕之心了麼?
若不,她管他是不是流血幹嗎?
在自己的手下那裡人人都認為她是自己的人了,可是現在她這樣一做,讓自己的面子放那裡?
怒從心中起,他惡狠狠地對球員們說,「今天一定要贏,若是輸了,我立刻趕他出球隊!
」
知道他是有火的,也知道這場比賽對老大,對班級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幾個球員相互擊掌,嘴裡堅定了一句,一定要贏!
切!
一定贏?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劉雨澤的目光慢慢地漫到了秦正南的身上,兩個人的眼神在一瞬間碰撞,迸發出激烈的火花,然後四散,帶著灼熱的溫度,幾乎可以燙傷了離他們近距離的人。
男人的心若是有了鬥志,那就是阻擋不了的長江黃河水,一旦有了出口,那是會奔湧而來的。
比賽開始了。
而運動場上那緊張的空氣也在逐漸地密集著,好像現在隻要有人劃跟火柴就能把這場上的空氣點燃。
一些力量的決鬥,一些異樣的情感,都在這場比賽裡被人以擊打的方式在釋放,在渲染著……
「以藍,你到底喜歡誰啊?
」看著安以藍回來,福玉張大了的口型這才復原了。
「喜歡誰?
」
「嗯,我看你對秦正南很好的,他也對你很關心,可是你剛剛這一舉動,又驗證了很多人的猜測,說是你與這劉大少在進行深情戀,我真的是很疑惑,你到底喜歡誰啊?
」福玉很認真的樣子,在她心裡一個人怎麼能同時對兩個男孩子都好,都喜歡呢?
這不是水性揚花麼?
安以藍不會是這樣的人啊小和尚的妖孽人生!
「劉雨澤幫過我,你忘了麼?
我隻是想以同樣的方式幫助他而已。
而正南是我在這個城市裡最好的朋友了,可以說他是我的親人一樣。
」安以藍的眼前浮現出了,自己與秦正南在遊樂場裡見面,秦正南看見了自己時的喜悅,他是在意自己的,自己是知道的。
「那麼,你誰都不喜歡了?
」福玉真是有點糊塗了。
安以藍沒再說什麼。
她現在有權利去認真喜歡一個人麼?
自己是帶著復仇的心來到聖大的,對於劉雨澤自己隻有連帶的恨意,他並沒有傷害自己與家人,可是他的父親做了那樣的醜事,而自己的力量又太微薄了,無法去報復劉越,就隻能來這裡了。
劉雨澤,他是自己的一個報復對象!
而這能成為喜歡的麼?
努力地搖搖頭,安以藍感覺心裡很是酸楚,自己為什麼要在這樣的花樣年華裡就承受這樣多的磨難啊!
老天真的是很殘忍,不是麼?
若是可以回到從前,那麼自己現在還生活在父母的呵護下,如天使般純潔地美好。
可是,沒有如果,一切都已然這樣了,自己隻有接受命運,不是麼?
31
場上的比賽很是激烈,兩隊之間的比分一直就是緊咬著的。
場上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被汗水浸泡著的,他們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堅持以頑強的意志來為本隊創造每一個可以得分的機會。
到了離最後就要結束的時候,兩隊的比分竟是平的。
這讓觀看比賽的人都替他們擔心不已,這樣的比賽是精彩,是不容錯過,可是對於場上的隊員來說,這時就不再是身體的比拚,而是精神,是毅力在堅持,在拚搏了,誰也不是懦夫?
誰也不會主動讓出緊握在手裡的希望。
一切都在一種極其壓抑與渴望的氛圍裡進行……
天,更熱了,隊員們,更熱了,呼吸,好像也熱了起來……
場上甚至在這時候出現了鴉雀無聲的場面。
就剩了5分鐘了。
在這5分鐘裡,無論是誰先進一球,那對於另一隊來說,都是緻命的打擊,都會讓他們的身心崩潰,繼而全線敗退!
也許,這場比賽最終能抓住的機會也就在這5分鐘裡。
場上隊員的體力都透支到了極限了,每個人都在不停地喘息著,可每個人都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想法,大家都在依望,希望這一秒鐘裡,自己的對手能突然倒下,不再像是妖媚一樣纏著自己,隻要他倒下了,那自己就有了可趁之機,然後就能奪過那希望之球,把它穩穩地投進藍框內!
球被傳到了劉雨澤的手裡,而站在他面前死死守住的,就是秦正南。
劉雨澤感覺到了疲憊,臉上某個部位在疼,不是很揪心的那種,可一直在折磨著自己神的妄想國最新章節。
他知道那是馮遠遙那一拳的後果,馮遠遙,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嘴角忽然笑了,很是輕蔑的那種笑,一種很輕的聲音也就在這時響起,「秦正南,你很怕我,是不是?
」
他的這句話,讓秦正南感覺不爽到家了,怕你?
我怕你是個鳥!
他以狠狠的目光回覆他。
「不怕,你讓你的小弟攔著不讓我出場?
你這是什麼行為,你知道麼?
狗熊!
你就是隻笨狗熊!
」劉雨澤說這話的時候是一直笑著的,他的嘴角那裡還依稀有血跡,但他邊說邊伸出了舌頭,添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那種腥澀瞬間就傳到了他的味覺上。
不錯,這血的味道很好!
他依然笑。
就是他這樣的笑讓秦正南火大了,他怒髮衝冠,就在劉雨澤拍球要運走的時候,他忘記了自己隻剩下了最後一次的黃牌警告機會了,猶豫地就衝了上去,在搶奪那球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把劉雨澤連人帶球推搡在地!
哨聲響起,裁判員一聲令下,紅隊5號秦正南推人犯規,黃牌罰下。
哎呀!
全場都驚呆了。
這一關鍵時刻要是沒了秦正南,那一班的戰區對劉雨澤來說,那就是出入無人之境啊!
「裁判,這不公平,是黃隊的人對正南語氣上加以激怒,他才那樣失控的,要求公平判決。
」王小寶臉色都綠了,那是累的,也是氣的。
怎麼老大,今天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呢?
秦正南朝自己的手下襬了擺手,然後黯然下場。
自己沒控制住自己,這是自己的錯,是不能怪罪裁判的。
而劉雨澤很是不屑地回敬了王小寶一句,這都是跟著你們學來的,那馮遠遙的行為就是光明磊落的?
不也是雞鳴狗盜之舉麼?
王小寶被他這樣一說,再無對答。
所謂,一報還一報,這就是例子吧。
自己先做州官放了火,那人家做百姓的自然就點燈了,這是很正常的,上哪兒要公平去。
比賽繼續進行,結果這幾分鐘就是一面倒的趨勢了,秦正南一下,一班的賽場上就失去了核心支撐了,兵敗如山倒,短短幾分鐘就讓三班奪去了3分,最後以3分之差慘敗!
運動場上一片嘩然,真是瞬息而變啊,怎麼也沒想到一班會輸給三班這樣突然,比賽是應該有勝負的,可以這樣的敗下來,結局太讓人感嘆了。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罵了,是一班的。
「這就是該著,一班想贏三班,一個字難,兩個字很難!
」這是三班的得意。
圍觀著的同學開始漸漸地散去了。
而一班的幾個籃球隊員卻依然呆楞在場上,多少日子來的鍛鍊與血汗都化為烏有,敗了,否定的不是那一個人的成績,而是整個一班的榮譽!
王小寶的眼裡不斷地閃動著晶瑩,這是老天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若不是裁判把秦正南罰下,那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清微天主!
陽光就那麼暖,風兒就那麼輕,看不見的哀傷就在這運動場上逐漸瀰漫……
「想贏我啊?
下次吧。
」劉雨澤很是輕鬆地把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走過秦正南身邊的時候,他看上去很是頑皮地在笑,可他的語氣裡那些隱含的成分,像是毒劑一樣,殘忍地浸染了那片蔚藍的天空。
秦正南沒有說話,眼神望出去很遠,好像是在眺望天邊,那裡的雲彩,怎麼就那麼的斑斕美麗呢?
安以藍走了過來,緩緩地,她好像是聽到了一種哀戚,無聲地就那麼飄到了自己面前,自己很想伸出手去擁抱他一下,讓他那逐漸在冷卻的心能再次地暖和起來。
秦正南,不要這樣,勝敗乃兵家常事,隻是一場比賽而已,不是還可以再來麼?
「安以藍,三班的人都回去了,你還待在這裡幹嗎?
」看到了她,看到了她眼裡的憐惜,劉雨澤說不出的惱火,他走到她面前,拽住了她的手,就朝教室那邊走去。
安以藍掙紮著,想要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
可劉雨澤並不給她這樣的機會,反而手上更用力了。
忽然,一個人很快地衝了過來,然後一把就把安以藍拉住了,「劉雨澤,你不要不要臉,鬆開以藍的手!
」
是秦正南。
他的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那青筋一條條地刻畫著,他的眼神裡都是火,灼熱的怒火,隻差一秒,他就會像猛虎一樣地撲過去,與對方,與那個挽住了自己的心愛的人的男子決一死戰!
劉雨澤注視著秦正南的憤怒,一直很仔細地注視著,過了那麼幾分鐘的樣子,忽然他就把手鬆開了,沒有看安以藍,嘴裡卻在說,「安以藍,你要還是三班的人,你現在就趕緊回去,若不是,那就請便!
」
說完,他就轉身,朝後走去。
秦正南看著安以藍,眼裡有懇求,他想說,以藍,我現在很痛苦,很傷心,需要你,你留下吧,留在我身邊。
安以藍的腦子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她很想答應秦正南,就在這時留在他身邊,就算不能給他安慰,至少讓他知道自己是站在他這邊的。
可安以藍的眼前浮現出了自己老爸那頹廢的眼神,媽媽那無奈的表情,還有安以諾在一聲聲地喊著自己姐姐,他們為什麼離開了自己?
他現在又過著怎麼樣的日子?
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親人不再於眼神裡流露淒楚?
默默地心內一聲嘆息!
然後她轉過身,跟在劉雨澤的身後,朝教室走去。
「以藍……」秦正南喊著她的名字,那聲音裡的痛一覽無餘。
安以藍沒有回頭,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正南,對不起,對不起!
一滴淚,就在這時滑落,落於風裡,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