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醫香之嫡女不下嫁》第695章 軫夷國攝政王的離去
第695章 軫夷國攝政王的離去
“醉伶真的死了?
”花月憐哪怕到現在,都還有些心驚。
範清遙握著娘親的手,故意以手背朝上,不讓娘親看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應該是真的嚇著了吧。
”
花月憐點了點頭,她其實還是相信醉伶是怕了的。
畢竟那日她清楚的記得,是醉伶推了她一把,不過如今人都是死了,她也不願再提那些已經過去的。
“倒是你,那日在宮裡面可是有被為難?
我聽醉伶說,皇上好像是因為什麽不開心了,還大發雷霆……”
範清遙聽著這話,總算是明白醉伶那日為何會無故登門了。
宮裡面發生的事情,憑醉伶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知曉?
隻怕是範雪凝忍不住幸災樂禍,偷偷跟醉伶分享了吧。
估摸著範雪凝也是想要找醉伶一同樂呵樂呵,畢竟最近在三皇子府邸過得太過壓抑,隻誰能想到醉伶卻是拿著此事直接登門來刺激她娘親了。
隻怕這個結果,範雪凝也是沒想到的。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範雪凝有沒有後悔,畢竟醉伶一死,範雪凝在範家最後的後路也就是跟著斷了。
花月憐見範清遙遲遲不說話,擔憂的眉頭就是擰在了一起。
範清遙見狀,連忙笑著安慰道,“也不知醉伶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估計還沒來得及查證就找母親嚼舌根了。
”
“真的沒事?
”
“若有事,我現在又哪裡還會坐在這裡?
”
花月憐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也並無道理。
隻要她家的月牙兒能平平安安的,至於其他的她真就不在乎了。
正說著話,和碩郡王妃就是到了。
範清遙趕緊起身,想要跟和碩郡王妃請安。
和碩郡王妃連忙走過來按住她的肩膀,“都是一家人,沒那麽多規矩。
”
頓了頓,又是看向花月憐道,“我聽聞你這一胎生的兇險,可是有落下病根?
”
花月憐笑著道,“還好母親來得及時,並無大礙。
”
和碩郡王妃這才是松了口氣,“真是沒想到那範家的大奶奶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當真是……我聽著都恨得牙癢癢,聽聞那範自修最近正是在升官期,這次算是想都不要想了。
”
和碩郡王妃也是沒想那範家人都如此的不要臉,果然是不進一家門不是一家人,自家的兒媳婦剛剛害了旁人,差點就要一屍兩命了,事後這個當公公的沒有一個態度也就是算了,竟還想著升官發財?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範清遙看著義母那義憤填膺的樣子,民了抿唇笑了。
她那個祖父一向是個冷血無情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意外。
“放心好了,我已經讓我家郡王都打好招呼了。
”和碩郡王妃安慰著花月憐,她們夫婦能做的不多,隻能幫到這裡了。
其實就算沒有和碩郡王這邊的交代,現在主城的官員對範自修都是避之不及的。
說到底,還是醉伶的事情鬧騰的實在是太大了。
那孫家夫人是誰?
是花家的小姐啊!
再說那花家小姐呢?
可是未來太子妃的生母!
!
醉伶身為範家的大奶奶,平日裡沒做過給範家爭光添彩的事情也就罷了,但總不能一出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吧?
眼看著範自修親自登門拜訪,主城的那些個大臣們都是將自家的府門關得死死的,範大人您還是請回吧,我們家的府門不抗砸啊!
範自修本以為醉伶死了,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卻沒想到如今全都報應再了他自己的身上。
整整一個上午,他的腿都是要跑斷了,連口熱乎茶都是沒喝上。
範清遙坐著馬車回西郊府邸時候,剛巧就是遇見了再次被擋在了門外的範自修。
四目相對,範自修直接收回目光,就是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範清遙也不在意,讓凝涵繼續趕車。
想當初若無她這位祖父的縱容,醉伶何以那般的囂張,整日欺壓在娘親的頭上?
如今醉伶是死了,輪到範自修來還債,倒是也算是好輪回了。
初五過後,朝臣正式回朝。
就在當天,傳來了軫夷國攝政王離去的消息。
算起來,軫夷國一行人在西涼也住了小半年有餘,如今走的毫無征兆,可是把西涼的那些個朝臣驚得夠嗆。
不過人家軫夷國攝政王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那裡,就連多時未曾露面的皇上都要親自相送,其他的大臣更是不敢說多一個字。
將近中午十分,軫夷國的隊伍在宮門前整裝待發。
滿朝文武準時出現在宮門口,不是他們偷偷打探了軫夷國離開的時間,而是那軫夷國太子的哭聲實在是太過嘹亮了,從軫夷國的隊伍等在這裡開始,便是哭聲不斷,一直到現在那哭聲還沒停呢。
永昌帝在白荼的陪同下,走出了宮門。
為了顯示跟軫夷國的關系交好,永昌帝特意走到了軫夷國太子的馬車邊,“若軫夷國太子如此喜歡西涼,等抽空再來就是。
”
“嗚嗚嗚……”
“朕保證,西涼永遠等待著軫夷國太子的到來。
”
“嗚嗚嗚……”
“軫夷國太子年紀小小,便如此重情義,當真是不多見啊。
”
“啊啊啊……”
無論永昌帝說什麽,換回來的永遠是接連不止的哭聲。
而且那哭聲一下比一下大,一聲比一聲猛,最後都成了嚎啕。
嗓子都說幹了的永昌帝,直接被忽視的明明白白。
一旁的文武大臣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瞅著,誰都知道這個時候若能讓軫夷國太子說話,必定會在皇上面前刷一波好感,但看著皇上那張發青的老臉,所有人的腳下就跟安了釘子似的。
連皇上都吃閉門羹了,他們還是……
算了吧。
永昌帝當然不能跟一個孩子計較,尤其還是國家實力強大的孩子,好在軫夷國攝政王主動挑起車簾,跟永昌帝應酬了幾句,總算是緩解了這要命的尷尬。
隻是眼看著軫夷國的隊伍遙遙而去,大臣們仍舊狐疑著一件相同的事情。
究竟是什麽原因,才能讓軫夷國太子殿下哭成如此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