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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708章 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承受後果。

  第708章 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承受後果。

  第708章 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承受後果。

  獨孤雪嬌聽完白都督的話,嘴角冷冷一勾,往前走了一步。

  “都督大人,我是晚輩,但也是虎嘯軍的一員,更何況冷副將還是我爹爹的屬下。

  若是按照你這般說法,什麽錯都歸在冷副將身上,傳出去了,人家隻會指責我爹爹禦下不嚴,平白壞了我們獨孤將軍府的名聲。

  要說凡事總有個起因,若不是白二小姐這番設計,便不會有今日這事!

  雖然她的清白被毀,確實很讓人痛心,但這一切歸咎起來,都是她自己作死!

  這個您不可否認吧?
若是她老老實實地待在院子裡,不折騰這一場,又怎會失身呢?

  白正卿被她幾句話懟的無話可說,說起來,根源確實在白嫣笑身上。

  為了一朝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便給世子下套,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白嫣笑的清白已經沒了,不賴著冷淵,要怎麽辦?

  “獨孤小姐,你說的話確實有理,但不管怎麽說,一個大男人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總要負責的!

  繞老繞去,就是想厚著臉皮,貼上冷淵唄。

  不過白都督的態度明顯比之前氣弱了些,不佔理的事情,他還能吵架吵出花來不成!

  獨孤雪嬌驚歎於他的沒臉沒皮,搖頭冷笑。

  “這個嘛,就要看冷副將了,白二小姐不過是個庶女,她娘親還出自涼京有名的妓院,這要是按都督大人的說法,將她娶為正妻,這不是打冷府的臉嘛。

  您現如今待在西北,天高皇帝遠的,倒是不用在意涼京的流言蜚語了,可你也不能害人家冷副將啊。

  你這樣硬把白二小姐塞給他,那就是想把冷副將推進深淵啊,到時候,冷副將在涼京街頭行走,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的。

  冷副將到底做錯了什麽呢?
不過是來赴個宴,無緣無故被拉入局,又無緣無故被下藥,最後還被一個陌生女人給撲了,他何其無辜啊。

  此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還把涼京的冷府搬了出來,誰敢再說什麽呢。

  白正卿差點嘔出一口老血,雖是個文官,平日裡也是舌燦蓮花的主,可偏偏在獨孤雪嬌面前,憋了半天,楞是一句話沒憋出來。

  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嘴角滿是戲謔和嘲諷,光那眼神都要把他給淩遲了。

  獨孤鐸感覺時機差不多了,當即站出來,指了指冷淵。

  “這樣吧,這事雖是因白二小姐而起,但冷副將沒控制住自己,要了女兒家的身子,也確實有錯,就打個二十大闆吧,至於娶親一事,白都督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

  自己家女兒什麽德性,心裡沒點逼數麽!

  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會使這些下作手段,要真是娶進門,以後後宅還安生的了!

  光是看殷夫人的做派,就能猜到白嫣笑以後的德性,這種女人,就算納為小妾都掉價,簡直就是個禍害。

  至於她嫁不嫁的出去,老子才不管。

  獨孤鐸此話一出,岐陽王也站了出來,他肯定也是站在冷淵那邊的。

  要不是冷淵挺身而出,這事可能就落在世子身上了,到時候才是真的麻煩。

  “白都督,獨孤兄說的沒錯,打個二十大闆差不多就行了。

  白正卿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可又找不到反駁的點,隻能吃了這個悶虧。

  怕是這個年都過不好了,要心塞好幾日。

  冷淵見時機成熟,當即站出來,聲如洪鍾。

  “來吧,行刑,就在都督府裡,當著白都督的面,打闆子的人也由你來選,省的出了這個門,你又說我們虎嘯軍有包庇,沒下重手。

  白正卿差點嘔出一口老血,很想一劍戳死這個野男人!

  “來人,搬凳子,拿闆子!

  他也不含糊,女兒還在裡面躺著呢,總要讓她出一下氣。

  獨孤雪嬌嘴角勾著,又看了黎艮一眼,挑了挑眉毛。

  黎艮心領神會,走上前,又朝殷夫人身上紮了幾針。

  這種精彩畫面,怎麽能少了她呢。

  黎艮一連下了無根,也不見殷夫人醒來。

  春梓氣得臉都綠了,“你不是神醫嗎?
怎麽都紮了五下了,還沒見夫人醒?

  黎艮擡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將手中的銀針遞給她,“要不你來紮?

  春梓:……

  黎艮依舊繃著一張冷臉,漫不經心地這裡紮一下,那裡紮一下,就像是在紮木娃娃。

  春梓看著殷夫人身上的針孔,一顆心都緊縮到一處,氣得差點原地爆炸。

  就在她將要爆發的時候,黎艮收了針,殷夫人悠悠轉醒。

  這才剛睜開眼,就嗷嗚叫了兩聲,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怎麽回事?
我臉好疼,手也好疼。

  春梓瞪了一眼黎艮,才收回視線,又把殷夫人扶起來。

  “夫人,老爺讓人把那登徒子打二十大闆,就在這院子行刑。

  殷夫人臉色慘白,心口氣得一起一伏。

  “還有呢?
他毀了笑姐兒的清白,難道就隻打二十大闆?

  春梓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殷夫人心口的小火山當即爆發了,轉頭看向白都督,表情有些憤恨的扭曲。

  “老爺,你怎麽能這樣輕易饒了他,他可是把笑姐兒……”

  啪——

  殷夫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扇了一巴掌。

  她擡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正卿,自從她做了他的女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自己動手。

  白正卿下顎緊繃,眸色暗沉,壓低聲音吼了她一句。

  “瞧你乾的好事!
等客人都走了,我再好好跟你算帳!

  殷夫人咽了咽口水,不敢吭聲了,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都知道了。

  冷副將整日裡練兵,身上全是肌肉疙瘩,二十大闆對他來說,雖然打的很重,但不至於要了命。

  都督府的侍衛看到自家主人青黑的臉,那是真下了狠勁兒啊,生怕每一下不夠用力。

  打到最後,冷淵的衣服已被血水泡著,皮開肉綻的,看起來慘不忍睹,所幸還在喘氣。

  獨孤鐸冷著臉吩咐身後的虎嘯軍將領,“帶冷副將回大營。

  立刻有兩個平日裡跟在冷淵關系不錯的小將領快步走了上來,把躺血泊裡的冷副將攙了起來。

  冷淵屁股挨了大傷,稍微一動,便牽扯四肢筋脈,被攙扶起來的時候,嗷嗷叫了兩聲。

  獨孤鐸看著他身上的傷,冷哼一聲,“白都督還真是舍得下手。

  白正卿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沒吭一聲。

  獨孤鐸朝岐陽王擺手,“這個宴不吃也罷,實在令人難以下咽,一開始就不該來!

  話音落,帶著虎嘯軍大步離去。

  岐陽王面色也很難看,瞟了白正卿一樣,眼底陰騖一閃而過,又轉頭看向獨孤雪嬌。

  “嬌嬌,世子在哪兒?
本王也沒心思吃什麽宴了。

  獨孤雪嬌朝流星點點頭,流星當即帶著幾人離去。

  此時院子裡剩下的人不多了,看熱鬧的也就剩下獨孤雪嬌和黎艮,剩下都是都督府的人。

  就在這時,一直沒什麽動靜的屋裡傳來腳步聲。

  獨孤雪嬌擡頭一看,正看到衣衫淩亂走出來的白嫣笑,她的臉色慘白,一副天塌下的模樣,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張揚和跋扈。

  殷夫人趕忙快步走了過去,把人抱進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正在這時,院子外忽而傳來腳步聲。

  “老、老爺,老爺,不好了!
不好了!

  白正卿一直黑著張臉,烏雲密布,就沒好過,此時看到慌裡慌張的管家,一直憋肚子裡的氣,一下就爆發了,擡腳就踹了上去。

  “規矩呢!
慌什麽!
慢慢說!

  趙管家被踹了一腳,癱在地上,又趕忙跪起來。

  “老、老爺,展姨娘她……她落水,淹死了……”

  白正卿眼前一黑,寒風如泣如訴,一股冷意順著小腿竄上全身。

  他晃了一下,才顫抖著開口,“你剛剛說誰死了?

  趙管家腦袋磕在地上,不敢擡頭,“展、展姨娘。

  這話好似一聲驚雷平地起,白正卿隻覺氣血衝撞著太陽穴,脹痛欲裂,雙耳嗡嗡做響,根本站不穩,被身後兩個侍衛扶住了。

  剛剛女兒失了清白,現在小妾又死了,這他娘的都是什麽事!

  原本抱著白嫣笑哭成一團的殷夫人忽而怔了一下,身形僵硬了片刻,又恢復如初,依舊在哭哭唧唧,仿佛這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白正卿看了娘倆一眼,吩咐幾個嬤嬤好好在這裡善後,便腳步飛快地走了出去。

  殷夫人倏然轉身看他,眼裡滿是怨恨和不甘,他竟然就把娘倆丟在這裡,去看那個賤人了!

  獨孤雪嬌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聲音帶著笑意。

  “黎艮,走,去看戲,真是開年大戲啊,一出又一出,一出更比一出精彩。

  隻是可憐了都督府,注定要過個別樣的新年了。

  黎艮眼裡閃著精光,跟了上去。

  獨孤雪嬌將要轉身出院門的時候,察覺到一抹幽冷的視線,轉頭看了一眼,剛好與白嫣笑對視。

  她眸子裡暗藏的仇恨和絕望,扭曲著一張臉,正狠狠地瞪著自己。

  獨孤雪嬌嘴角輕微地勾了一下,絲毫不掩飾嘲諷,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自己作死,怨得了誰。

  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承受後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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