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1029章 你用哪隻髒手碰的她?
第1029章 你用哪隻髒手碰的她?
第1029章 你用哪隻髒手碰的她?
獨孤雪嬌剛走沒多久,沈筠陌就收到手下消息,有人擅闖詔獄!
這事不用深思也知道,來闖詔獄的殺手目的何在。
沈筠陌面色冰寒,沉著臉跟手下趕回詔獄。
“到底怎麽回事?
”
手下一高壯的錦衣衛恭謹回道。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人突然闖了進來,而且像是有預謀的一樣。
一波又一波,每一波人都不多,也不知打的什麽主意。
但這樣接連不斷地攻擊,簡直就是在挑釁我們錦衣衛。
”
沈筠陌細長的指尖捏著個小玉瓶,一臉的若有所思,薄唇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呵,看來這次我要做虧本生意了。
”
幾個手下聽到這話,全是雲裡霧裡,但也沒多想。
畢竟指揮使每次的想法都很特別,不是他們這種人能猜透的。
沈筠陌說那話,自然是指給獨孤雪嬌幫忙的事情。
本以為沒人敢來詔獄鬧事,護萬有財父子三天不出事,並不是難事。
可她前腳剛來,後腳就有人上門了,可見事情並不簡單。
但是想到太後說的話,他臉色冰寒,嘴角冷冷一勾。
看來並沒有很信任他呢。
詔獄,周圍看似毫無防備,四周寂靜,隻有兩個人守在大門外巡邏。
可當擅闖的黑衣人從天而降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何處湧出數十個錦衣衛。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他們比黑衣人更有組織。
先將黑衣人團團圍住,繡春刀在月色下閃著銀光,夾雜著寒氣。
一時間,黑衣人與錦衣衛打在一處,伴隨著驚呼聲。
飛濺的熱血,裹挾著濃濃的血腥氣。
沈筠陌趕到的時候,錦衣衛剛剛收拾了第三波擅闖詔獄的黑衣人。
“抓到活口了嗎?
問出是什麽人所為了嗎?
”
其中一個錦衣衛臉上還帶著血,站在邊上回話。
“回主子話,他們不像是普通的殺手,看起來更像是府中豢養的死侍。
一旦抓住活口,便會吞毒自殺,剩下的都跑了。
但您還沒來之前,已經來了三波,我估計他們還會繼續。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次來詔獄的目的所在。
”
沈筠陌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屍體,輕嗤一聲。
“我還怕他們不繼續呢,就在這裡等他們來。
我倒是要看看,誰的狗膽這麽大,連詔獄都敢闖!
”
話音落,像是回應他一般,夜空中突然閃現十幾個黑衣人。
沈筠陌薄唇輕勾,渾身籠著殺氣,目光冰寒地射向帶頭的黑衣人。
“其他人交給你們,最好抓到活口,在他們服毒之前製服,至於那個帶頭的,交給我。
”
話音剛落,身形一閃,已經到了黑衣人頭領的面前。
其他錦衣衛緊隨其後,身隨影動,刀光劍影,殺氣衝天。
沒多久,黑衣人衝破了第一道防線,眼看就要衝進詔獄,卻在半路被攔截,身首異處。
沈筠陌速度極快,武功路數也大開大合。
他與黑衣人的頭領近身作戰,眼裡滿是殺意。
“你是誰派來的?
”
黑衣人蒙著面,唯有一雙冰寒的眸子露在外面。
他周身同樣籠著殺氣,一言不發,根本沒有回話的意思。
沈筠陌剛開始時,赤手空拳,發現根本碰不到黑衣人的衣角,是個厲害角色。
他借著身形後退,手腕一翻,繡春刀握在掌心,又殺了個回旋。
繡春刀揮的極快,根本看不清刀影,、。
黑衣人沒想到他動作如此迅疾,身體急速後退,卻來不及了。
身前衣服被劃開一道口子,白肉一番,鮮血汩汩流出。
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痛,身體淩空騰起,一個假動作避開第二擊。
黑衣人站定的時候,環顧一周,發現同來的夥伴大多數都被擊斃。
意識到錦衣衛早就做好了防備,今晚去詔獄殺人,肯定行不通了。
他當機立斷,轉身便走。
“撤!
”
沈筠陌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站在原地,卻沒有追。
“指揮使大人,不追嗎?
”
“窮寇莫追,誰知道是不是調虎離山之際,守住詔獄!
一個蒼蠅都不能放進去!
”
夜色中的詔獄漆黑陰森,周圍殺意凜冽。
而此時的教坊司卻是一片燈火通明,歌舞升平。
“雪琯姐姐,容姑姑讓你去碧水廳彈琵琶呢,說那位大人得罪不得。
”
雪琯坐在銅鏡前,手拿眉筆輕輕描畫,銅鏡裡依稀可見雪膚花貌。
“可知是哪位大人?
”
殘瑛小心翼翼地幫她挽發,小臉皺巴著,滿是擔憂。
“聽說是那位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大人呢,教坊司裡沒有哪個姑娘不怕他的。
以前還好,自從他手臂斷了一條,性子越發嗜血暴戾。
上一次有個姐姐不小心說錯了話,直接被他扯了裙子當眾淩辱呢,弄的渾身是血。
那位姐姐至今還在床上躺著呢,實在太可怕了,誰聽到他的名字不害怕呢。
容姑姑卻點名讓小姐去,不就是……”
說到後面,眼淚都落下來了。
雪琯手上動作一頓,將眉筆往妝台上一丟,神色冰冷。
容姑姑分明是公報私仇,上次因為鄭蘭英的事情,威脅了她兩句。
她一直記到現在呢,估計一直都等著這個機會呢。
雪琯拍拍殘瑛的手,安慰了兩句。
“沒事,不要擔心。
”
殘瑛眼淚不受控制,順著臉頰往下落。
“怎麽能不擔心呢,萬一指揮使他……嗚嗚嗚……為什麽郡王爺今晚沒來呀……”
雪琯乍然聽到那人的名字,心頭一顫,雙手攥緊,站起身來。
“我們該過去了,不要讓大人們等著,不然真給他們借口為所欲為了。
”
殘瑛點頭,趕緊擦掉眼淚,跟了上去。
雪琯抱著琵琶,面上覆著白紗,朝碧水廳行去。
剛到門口,便聽到裡面嬌嬌的唱曲聲,摻雜著粗鄙野蠻的男聲。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五城兵馬司都是五大三粗的軍爺,說話無所顧忌。
尤其是到了教坊司這種地兒,就跟撒歡的野馬一樣,葷話更是不忌。
看著眼前一個個曾經的天上月般的大家閨秀,更是心癢難耐。
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外面那些妓院的妓女不能比的。
曾經的玉質金閨檀口輕張,唱的卻是以前聽都不敢聽的淫詞豔曲。
一個個大老爺們被撩的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把人抱在懷裡親上幾口,摸上幾下。
“唱得好!
唱得好!
不愧是教坊司,外面那些騷浪的小娘們根本沒法比!
瞧瞧這皮膚,摸起來跟玉一樣滑溜溜,他娘的,夠味兒!
”
杜紹元坐在上首,斜臥著,一手拎著酒壺,時不時地灌一口。
若是仔細看,被壓在下面的半邊身體沒有手臂支撐。
他冷眼看著幾個手下,不發一言,似乎對一切都興緻缺缺。
手下五大三粗的漢子卻高興的很,借著酒氣上頭,長臂一伸,攬過身畔侍酒的歌姬便公然上下其手。
看在廳裡的女人眼裡,儼然就是色中餓鬼,心中懼怕,卻還要強裝笑顏。
一時女人的嬌呼聲,男人浪笑聲,夾雜在一起,熱烘烘鬧成一片。
雪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擡腳走了進去。
她也不看周圍的人,對那些炙熱的目光視若無睹,徑直走到表演用的台子上。
坐下,調琵琶,仿佛隻是在自家的琴房裡,旁若無人。
杜紹元眼神掃向她,看到她的臉時,眼裡露出驚豔之色,卻也隻是一閃即逝。
幾個手下卻心癢難耐。
不管是在教坊司,還是外面的妓院,像雪琯這般冷冷的冰美人,反而有很多人喜歡。
畢竟騷浪的太多了,偶然出現一個不一樣的,看起來不同流俗,越發讓人惦記。
席上幾位兵馬司的武將,越發放浪形骸,肆無顧忌地對著雪琯說葷話。
本意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可誰知說了半天,愣是一個字的回答都沒有。
就算再感興趣,也惱了,不過是個下賤的妓女,也敢給他們擺臉色!
“那個小賤人不會是個聾子吧?
是不是聽不到老子的話?
”
其中一個穿墨藍衣服的武將,臉色陰沉,鐵臂勾著身邊歌姬的楊柳腰問話。
歌姬嚇得面無血色,還是怯生生地回話。
“雪琯姐姐一向都是這樣的性子,官爺不要生氣嘛。
”
墨藍袍子的武將聞言,冷笑一聲,倏然站起,一腳踢開歌姬,朝雪琯走去。
“原來不是聾子!
”
他走到近前,一把揪住雪琯的領子,擡手就是一巴掌。
“賤人!
老子剛剛說話,你沒聽見不成?
為何裝聾作啞?
是看不起老子嗎?
”
雪琯臉上火辣辣的疼,卻沒有擡手去撫一下,隻惡狠狠地瞪著他。
“放開。
”
墨藍袍子的武將被她一瞪,仰天大笑一聲,眼神卻倏然變冷,大手死死地捏住她脖子。
“賤人!
你當這裡是什麽地方?
還以為自己是曾經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呢?
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賤人,老子要是想辦你,你也隻有張開腿求饒的份兒!
你若是好好伺候老子,老子還能對你溫柔點!
你若是再這般不識趣,信不信老子捏死你!
”
藍袍男人手上力氣越來越大,幾乎把雪琯從地上拎了起來,雙腳懸空。
看著她死死掙紮,將要窒息的模樣,心裡一陣爽快。
剛剛被踢出去的歌姬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死狗一般,也不敢吭聲。
殘瑛反應最快,不管不顧撲了上來,抱住男人的腿。
“官爺,求您放開我家小姐。
”
“滾遠點!
哪裡來的混帳東西!
”
殘瑛被一腳踢飛,撞在地上,直接噴出一口血。
雪琯眼看著殘瑛吐血,急火攻心,身體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
雙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手腕,長長的指甲掐進他的肉裡。
男人吃痛,低吼一聲,放開她的脖子。
雪琯得了自由,摔在地上,剛急促地喘息幾聲,又被拎了起來。
“你個婊子!
活膩味了是吧!
老子成全你!
”
話音落,大掌如蒲扇般扇在她臉上,直接把人扇飛了。
咣——
雪琯像是墜落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殘瑛哭成個淚人,不顧疼痛朝她爬去。
“小姐,你沒事吧?
”
雪琯剛想回她一句,安慰一下,藍袍武將卻疾步走了過來,惡狠狠地看著她。
大手鐵鉗般捏住她脆弱的脖子,又扇了一巴掌。
“婊子!
敢在老子面前裝什麽冰冷大小姐,是不是嫌棄爺粗鄙?
今天就粗鄙給你看!
看來這教坊司的姑姑不中用啊,是怎麽調教姑娘的,這麽桀驁不馴!
今天老子要當著眾兄弟的面好好地調教調教一下你!
給你教點規矩!
”
雪琯直接被扇向一邊,嘴裡血霧再次噴湧而出。
殘瑛見此,掙紮著撲上來,不停地抓扯著男人的衣服。
“你放開我家小姐!
”
藍袍武將想來是煩了,腳上用力,擡腿將殘瑛踢了出去。
這次用的力道極大,殘瑛的身體倒飛而出,撞在門框上,直接暈了過去。
杜紹元依舊斜躺在上首,仿佛根本沒看到眼前的一切,漫不經心地喝著酒。
不過心情似乎好些,看著手下調教女人,倒是津津有味。
其他眾武將在邊上喝著酒,攬著歌姬,跟著起哄。
藍袍武將看著雪琯紅腫的臉,不屈的眼神,越發興奮。
就像是即將要馴服一匹野馬,渾身血液沸騰。
他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剛把腰帶扯開,正要撲上去,頭頂一陣寒意襲來。
咣——
藍袍武將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踹飛了,撞翻了小桌,滾在地上。
杯酒狼藉,弄了一身酒水和小菜。
待他反應過來,氣得火冒三丈,剛要起身,卻被一隻腳踩住了脊梁骨。
“你是誰?
好大的膽子,放開我!
”
“剛剛你用哪隻髒手碰的她?
”
藍袍武將隻聽到這麽一句冷厲低沉的嗓音,還未明白這話什麽意思,頭頂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
“沒關系,兩條胳膊都給廢了,就行了。
”
藍袍武將聽到這話,一股寒氣順著脊梁骨竄到頭頂,然後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意襲來。
啊——
哢嚓——
一聲衝破天際的痛呼聲,夾雜著骨頭碎裂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