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抓住楊勁松
張沛厚神操作差點把董欣惡心吐了。
「你們兩個該睡就睡,我在一邊小屋子裡守着,一有情況,我就喊你們……」
同事帶着石永強走後,張沛厚打着呵欠,擡腳就往二樓跑。
「你不是在一樓守着嗎,你到二樓幹嘛?
」
董欣盯着他的背影,疑惑詢問。
「幹嘛?
回屋找襪子穿啊,光腳闆穿皮鞋你舒服啊?
!
」
小眼睛沖着董欣眨巴兩下,伸出手沖着她搖擺幾下,做出到我這兒來的動作。
「幹嘛?
」
「我說你平日裡看的挺機靈的,這會怎麼就跟木頭樁似的?
折騰一晚上你不累?
你不想睡覺?
我想着讓你到我房間裡睡啊!
兩米嶄新大床柔軟的席夢思床墊……」
「滾!
」
「好嘞!
」
看一對歡喜冤家鬥嘴,唐月都被這倆貨逗笑了。
「要不,就交往交往試試?
」
唐月故意套着董欣的話。
「試什麼試!
一副公子哥做派!
哎吆,這貨的腳丫子味不是一般的臭,人走了味道還這麼大……」
董欣一臉嫌棄的擡手扇着面前的空氣,一股酸臭味道,真不怎麼好聞!
蹬蹬瞪……
張沛厚從樓上一溜小跑下來,眨巴着小眼睛擠眉弄眼跑到董欣身邊。
「我沒有老婆幫着洗襪子洗腳,有味道不正常?
人家建甯有月月幫忙照顧着……」
「滾!
人家建甯從來不用月月幫忙幹這些活!
你缺胳膊缺手連臭襪子不會洗?
」..
董欣一臉的嫌棄。
「哎吆!
你這是承認你是我老婆了?
」
「你!
!
!
滾滾滾!
!
!
」
董欣說話像是發射連珠炮,語速快的驚人,嘴角邊卻帶着羞澀的笑意。
張沛厚笑嘻嘻躲在唐月身後,一改剛剛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臉正色同唐月和董欣說着話。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想着抓楊勁松,卻歪打正着抓住了石永強。
」
他說石永強的确是提前釋放的,他在裡面表現不是一般的好,幹活很賣力,其中有個獄友試圖越獄,期間還傷了一名獄管,石永強及時出手救下了獄管,臉上還被那名試圖越獄的獄友劃了幾刀破了相。
他已經同隊長馮偉聯系過,對石永強夜闖别墅被捕一事***。
依着楊勁松對唐月的恨意和貪婪勁,得知現在唐月獨自一個人在别墅裡,肯定會相反設法來一趟。
唐月有錢啊,落魄到跟叫花子混一塊的楊勁松,怎麼能錯過這個發财的機會呢。
在楊勁松心裡,她唐月就是一個沒有腦仁容易愚弄被男人牽着鼻子走的蠢貨,仗着一張漂亮臉蛋把李建甯迷惑了,現在臉毀了,被李建甯嫌棄了,她回頭從楊勁松這個老相好這裡尋找安慰,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晚上倒是相安無事,勞累了一天的張沛厚在小屋子裡沙發上坐着睡着了,鼾聲如雷。
被董欣用小木棍好一頓敲打,氣的他幹脆把大黃放到唐月房間,他自己跑到二樓睡覺去了。
一夜相安無事。
唐月同張沛厚合計,難道是兩個人的猜測有誤?
當啷,大門被推開。
從窗戶裡往外一看,進來一個手裡拿着要飯碗衣衫破爛長的高高大大的男人。
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雞窩,身上的衣服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窟窿,臉上糊着厚厚的泥垢,一進門就把要飯碗舉到胸膛前,咧嘴可憐巴巴的嘟囔。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兩天沒有吃飯了,給點吃的吧……」
唐月朝
着張沛厚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躲藏到一邊。
這邊别墅地處偏遠,傻子要飯的才會跑到這荒涼地方來。
這人不是楊勁松,比他長的高大,拿着要飯的手骨節外翻,一看就是有真功夫的練家子。
好個楊勁松,不愧是山前村稀罕的文化人,在外流浪這段時間,怕是熟讀了《孫子兵法》,知道使用計謀了。
他定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想着來唐月這裡發一筆橫财,又擔心會有詐,先派遣一個先鋒兵來一探虛實!
唐月晃晃悠悠如同腳底不紮根走不穩路似的,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一把攥住他的手。
「勁松,勁松……你不是勁松,勁松他到哪裡去了,我要找勁松……」
「我不認識什麼楊勁松……你的臉,你的臉,這是燒傷了……真是可惜了……」
要飯的一雙眼睛狐疑朝着别墅中打量。
唐月仰着一張滿是「燒傷」的臉,從身上衣兜裡掏出兩張大團結,可憐巴巴的哀求着對方。
「大哥,你一定是認識勁松是嗎,快點找到勁松,你告訴他,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聽信了别人的花言巧語我想他了……」
明明是演戲引誘楊勁松出場,唐月表演的那也是相當到位,就是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想這個勾搭劉愛珍害死女兒的搭上她上一世幸福打斷建甯腿的狗男人?
除非她瘋了!
「行了,楊勁松,你别藏着了,出來吧!
就一個疤臉自己在家裡!
我打聽了,這兩天這疤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直憋在家裡哭呢,想你想瘋了!
你趕緊進來,想幹什麼抓緊幹!
臉是毀了,不過身上雪白……」
要飯的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唐月,唐月做委屈狀,捂着臉隻有哭的份。
「來了,來了,(麻煩)嘛管龍鍋(哥),龍鍋(個)先在外邊看着點,(歡心)放心好了,少不了龍(哥)鍋的好處……」
滿臉污垢臉上挂着一幅破眼睛的楊勁松,一瘸一拐從外邊跑了進來,看着滿臉「燒傷」的唐月,樂的嘴巴都豁到了耳朵根。
「你(看看)款款,原來那張臉多壞(好)看呢,弄成這樣,也就配(我)鵝咧……」
「沒有男銀(人)陪,想那鍋(個)了?
來來來,進屋上床……」
「你歡心(放心),咱們把錢拿出來,我不嫌棄你臉黃(壞)了……」
迫不及待的楊勁松,剛剛進門就去脫褲子,布條腰帶剛解開,滿是窟窿污垢的褲子剛剛滑落到腳脖,卻傻了眼。
這屋進是進了,隻可惜前腳剛進去,後腳就有倆人從門後跑出來,直接給他上銀手镯了!
楊勁松頓時暴跳如雷,連蹦帶跳指着唐月一頓叫嚣。
「你個臭婊砸,你騙銀(人)!
你不講武德!
」
可惜褲子滑落到腳踝,充當了腳拷的作用,他這麼一蹦跶,站都站不穩,隻有摔倒的份。
張沛厚還賤兮兮上前踩了幾腳。
「滾一邊去吧,跟你這麼個沒臉沒皮的縱火犯講個屁的武德!
董欣,門口有我準備的另外一隻襪子,給塞嘴裡去!
」
張沛厚一臉的壞笑,攥着楊勁松的胳膊,指揮着董欣。
董欣這次倒是聽話,兩個手指頭從門後捏着一隻散發着死老鼠味道的襪子扔到了張沛厚手裡。
「(不)古要,(不)古要,(古)能把襪子塞嘴裡!
」
聞着令人作嘔的死老鼠臭味,楊勁松拼命搖晃着腦袋,奈何張沛厚的大鐵耙不饒人,一巴掌狠狠呼在他後腦勺上,利索連抹布帶襪子塞到他嘴裡。
嘔!
黃呼呼散
發着酸臭味的液體順着喉嚨往外冒,奈何嘴巴被臭襪子和抹布堵着不能順當吐出來,隻能順着喉嚨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