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 六丫番外(5)
六丫聽到李志遠染上賭瘾,高興得恨不能放鞭炮慶祝:“報應,這是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啊!
”
田韶說道:“我等會陪六丫去見他們。
想跟我們要錢,癡心妄想。
”
譚越的意思是盡量讓兩個人主動交代是誰找的他們,然後将幕後之人挖出來。
這樣的蛀蟲,得早日從研究隊伍裡清除出去。
作為曾經抓過jd的人,他很清楚,像幕後主使這類人是最容易收買的。
一旦洩密,損失無法估量。
想到這裡他覺得有必要加強宣傳,讓大家提高警惕有所防範。
吃過早飯,田韶就陪着田韶去了研究所。
到了單位才知道,六丫的領導給兩個人安排進了招待所。
六丫說道:“咱們去招待所見他們吧!
”
到了招待所,六丫在門口沒有動。
田韶知道這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沒勸,跟着他站在門口。
六丫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大姐,咱們進去。
”
田韶敲了門,看到開門的是個面容枯槁滿頭白發的老妪,她腦海閃現出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彭梨花比她娘還小六歲,可看起來跟她奶奶一樣蒼老了。
彭梨花見過田韶三回,看到她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再看到站在她身後的六丫哪還不明白的。
她激動地喊道:“醜丫、醜丫,娘終于終于見到你了。
當家的、當家的,你快出來,是醜丫,醜丫來找咱們了。
”
田韶嗤笑道:“找我家六丫做什麼?
讓她拿錢給你兒子還賭債?
我告訴你們,做夢,一分錢我們都不會給你們。
”
彭梨花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
李高走過來說道:“田大姐、醜丫,咱們有話進屋說。
”
田韶不願意進去,正好看到有幾個人圍了過來,她揚聲說道:“當初是你們結婚多年沒孩子,我娘這才将妹妹給你們的。
可你們呢?
有了親生的以後讓她從早到晚地幹活還不給吃飽,還一個不順心就打她罵她。
若不是有心人給我送信,我家六丫就被你們給虐待沒了。
”
衆人看向李高跟彭梨花的臉都變了。
偏心親生的正常,但卻将養女當丫鬟一樣虐待,那就太可恨了。
李高辯解說道:“是她總偷喝弟弟的麥乳精,還背着我們打弟弟,梨花發現後氣痕狠了才打她的。
”
六丫直接爆粗口:“你放屁。
在被我大姐接回去之前,我一口麥乳精都沒喝過。
還有,李志遠以前喜歡拽我的頭發,有次拽疼了我才打了兩下他的手掌心。
我跟你們解釋,你們根本不聽,抄起棍子打,打得我躺床上三天起不來,那三天也不給我飯吃。
”
彭梨花不認賬:“什麼抄起棍子打你,明明是用柳條,你弟不聽話我都用柳條抽。
”
六丫看她睜着眼睛說瞎話,氣得渾身發抖。
田韶直接一巴掌抽過去,彭梨花跌落在地上。
她趁機捂着頭大聲喊着頭好疼,自己要死了。
圍觀裡的一個大娘說道:“姑娘,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要真打出毛病來,醫藥費就是無底洞。
”
這女人瞧着身體不好,趁機訛詐這姐妹兩個人,要吃大虧。
田韶知道這位大娘是好心,不過她壓根不怕:“我們家有錢,多少醫藥費都負擔得起。
”
她說的是我們家,而不是我,這樣就不怕落人口舌。
畢竟二丫跟四丫賺了大錢,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
大娘見她說得這麼霸氣,也就沒再勸了。
六丫看着彭梨花,比劃了下說道:“你根本不是用柳條打我,而是用這麼粗的棍子打。
我七歲那年,你打得我爬不起來,然後讓我跪在院子裡。
寒風刺骨,我跪了院子裡半個多小時後就暈倒了,然後發起了高燒。
你們覺得我這條賤命不值得送衛生院,就将我拖到柴房裡。
還是隔壁鄰居第二天沒見我出門幹活,尋了個借口進來,發現我在柴房時給我大姐送去了口信。
送到醫院,醫生說再晚些就是華佗再世也救不回來了。
”
田韶一臉厭惡地說道:“我當年将六丫去到醫院時,發現她身上有許多的傷痕。
等人救回來後,我給她做了全身檢查,發現腦後勺受過傷,左腳還曾經骨折過。
”
六丫補充道:“腦後勺的傷,是在廚房房,這個女人懷疑我偷吃菜将我推倒撞在竈台角上。
當時流了很多血,她用草木灰塗在傷口。
”
“那左腳呢?
”
“李志遠從台階上摔下來,她拿胳膊粗的木棍打得我骨折。
她怕我以後瘸幹不了活,找了個赤腳大夫随便治了下。
大姐,也是我命硬,這才能活到你來救我。
”
不過那次高燒,大姐要沒她那晚肯定會死。
也是因為經曆了那麼多非人的折磨,所以覺得死也是一種解脫。
彭梨花矢口否認,說她隻用柳條抽過六丫,什麼棍子推倒都是六丫胡編亂造的。
她哭着喊道:“醜丫,當年若不是我将你抱回家,花大價錢請了你表姨喂你,你早就死了。
我含辛茹苦将你養大,你現在卻污蔑我,你怎麼那麼喪良心。
”
田韶冷哼一聲道:“我早就知道,像你們這種厚顔無恥惡毒的人怎麼可能會承認做過的事。
所以當年做的檢查、驗傷報告、醫生寫的病曆卡,我都留了下來。
你們去法院要撫養費,我就告你們虐待六丫送你們去坐牢。
”
六丫沒想到田韶會這麼細緻,她很感動:“大姐……”
田韶拉着她的手,指着:“六丫,你現在不是弱小的孩子,你已經長大成人了,他們現在傷不了你分毫。
”
她有許多種種方法弄死這對夫妻,但她希望通過這個方式讓六丫消除陰影,以後再不做噩夢。
六丫看着狼狽不堪彭梨花以及裝死的李高,她突然笑了:“大姐,你說得很對,像這種隻能欺負弱小的畜生,沒什麼好怕的。
”
當年她小又沒人護着,這兩個畜生才敢欺負自己。
後來大姐出來了,父母也出面了,這兩個畜生就不敢露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穿着制服的人過來詢問是誰報的警。
六丫看着田韶,見她點頭不,立即舉起手說道:“是我報的警。
警察同志,我現在懷疑這兩個人受人指使來找我,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