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還在說是生氣秦昭傷了秦晨,所以才報複秦昭出氣。
現在她又說秦昭如果腦子不好,她就不計較了!
可她報複秦昭出氣的時候,并不知道秦昭已經是正常人了!
“你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裝傻,然後引我來對付你!
”秦夫人惱羞成怒的說道。
“……”秦父目光深深的落在秦夫人身上,要不是現在是在醫院……
“衛先生,我要處理一些家事,就不留你在這兒了。
”秦父現在要把一直不識趣杵這兒聽人家家事的衛冕打發走。
衛冕:“……”
衛冕正看得津津有味,并不是很想走。
“衛先生!
你送昭兒來醫院的事情,日後我會另有感謝,現在我來了,衛先生還是放心回去吧!
”秦父以為衛冕擔心他兒子,話音溫和了一些,還暗示了他會給好處。
“你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
”秦昭開口道。
秦父在一旁欣慰的點頭,他兒子會跟人說客氣話了!
真是挺聰明的!
衛冕離開了,病房裡隻剩下秦家三人。
“秦壽的事情,我再說一遍,和我無關。
”秦夫人在秦昭的事情上洗不白,但是秦壽的事情,她肯定不忍,壓根!
根本!
就不是她幹的!
“啪!
”秦夫人被秦父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顯然,秦夫人的話,沒有取得秦父的信任,秦父把秦壽的事情也算在了她的身上!
“你打我?
”秦夫人氣得要瘋,她跟他這麼多年,他居然因為莫須有的事情打她!
秦父比秦夫人更生氣,死的是他親兒子!
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他現在隻打她一個耳光,已經是立地成佛的善良了。
“秦昭的事情是我一時沖動,我做錯了事,我認!
但是秦壽的事情和我無關!
”秦夫人淚流滿面,強忍着悲痛和恨意。
秦父哪裡還會相信她,憤怒的推開了撲過來的秦夫人,秦夫人柔弱的倒在秦昭病床上。
秦昭擰眉,嫌棄地挪到床邊。
“有事情你們回家處理,我現在要休息。
”秦昭冷淡地趕人。
以往秦壽受寵的時候,都不敢用這個态度跟秦父說話。
但是秦父現在對秦昭還處在一個傻兒子變正常兒子的驚喜之中,所以秦昭的态度問題,他就沒在意。
“你和你弟弟的事情,爸爸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秦父保證道。
秦昭沒有說話,秦父當他默認,也不嫌他态度不好,有個正常兒子,已經讓秦父現在歡喜瘋了!
秦夫人又恨又急,秦昭還好好的活着,她做的事情就不算什麼,但秦壽已經死了,這事她肯定不認!
“你早就好了!
秦壽出事是不是你幹的?
”秦夫人突然靈光一閃,質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
”秦父氣急,差點跳腳。
這個毒婦!
她已經害死他一個兒子!
現在還想毀了他另外一個兒子!
她以為他會相信?
他會那麼蠢?
秦昭蹙眉,“我為什麼要殺他?
”
“因為你爸不喜歡你,更喜歡你弟弟,你如果不除掉你弟弟,即使你是長子,你爸也不會把家業交到你的手上。
”秦夫人現在咬緊了這個點不放。
“你不喜歡我?
”秦昭看向秦父。
“誰說的?
我是你親爹!
你是我秦家的長子!
你是我最看重的兒子!
也是最喜歡的兒子!
”這一刻,秦父說的話比真金還真!
這是他唯一的兒子,因為以前秦昭是傻子還自閉,所以秦父對秦昭甚至還有那種失而複得的珍視感!
秦昭不用多說地看向秦夫人。
“你現在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秦夫人話還沒說完,秦父就吼了一句閉嘴!
在秦父眼裡,秦夫人這是在挑撥他們父子的感情!
“滾出去!
”秦父神色冰冷的命令道。
秦昭輕描淡寫的處事手段讓秦夫人全身發冷,她想說什麼,卻在秦父冰冷無情的眼神下,冷汗涔涔,幾欲站不穩。
秦夫人若是不招惹他,不想要他的命,一些小事情,他是不計較的。
但是,秦夫人和秦晨既然已經動了要他命的心思,秦昭就不會放過她們。
衛冕出了病房,去了急診部。
林芷筠還在處理病患,并未看到衛冕。
衛冕隻站了一會就離開了醫院。
衛冕去了四合院後,看到了江鑒。
江鑒在月國出事,被軟禁。
衛冕還是通過了他母親,把江鑒送到了花國
江鑒與上次衛冕見到的時候,區别有些大。
“認不出來了?
”江鑒問道。
“你們好好聊聊吧!
我去找老丁頭!
”戈老起身說道。
現在戈老安安生生在花國養病,月國的那些事……在他的學生被替代之後,他就不願摻和了!
戈老離開之後,江鑒說道:“你那個私生子弟弟你知道嗎?
”
“知道這個人,但是沒有見過。
”衛冕說道。
“他确實是個天才。
”江鑒嘴角扯出了一個微笑的弧度,看起來更像是對這位無情的嘲諷和鄙視。
衛冕不置可否,甚至無所謂。
“方盈盈的事情,我說出去了。
”江鑒說道。
衛冕眉頭一緊,“他們相信?
”
“沒有全信,所以他們想要方盈盈的屍體。
”江鑒嘴角挂着冷笑。
“方盈盈的屍體被我處理過,不會腐爛,但是她的父親還有點本事,給方盈盈造了十幾個墓!
真真假假難辨!
”江鑒想到這個,面色還有些難看!
衛冕和方思誠打過交道,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他能給方盈盈造假墓防止人盜墓也不奇怪,因為方盈盈身上的特殊,可能他也知道不少。
“但最後盜墓的人多了,她父親一把火把屍體燒了,不過她的骨灰仍然被帶去了月國。
”江鑒說道。
“對于方盈盈的異常,那個私生子并不感興趣,你猜他是因為我和你的關系故意打壓反駁我,還是因為他根本就知道方盈盈的情況?
”江鑒冷笑,唇角噙着一抹冷冽譏諷的弧度。
“你為什麼猜測他知道方盈盈的情況?
”衛冕敏感地問道。
“我覺得他有些古怪,101實驗室裡那些人就像被下了降頭一樣,對他言聽計從,這不正常。
”江鑒說道。
衛冕微微露出一些詫異之色,他在101實驗室的時候,那些人對他也一樣是言聽計從。
“跟你不一樣,他們是真的那種言聽計從。
”江鑒說道。
衛冕挑眉,難道那時候他們對他還是假的言聽計從?
江鑒難以解釋,難道他能說以前他和他們一塊在背後沒少挑衛冕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