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冕平靜無波的臉此時看在路大法官眼裡猶如惡魔!
他就是個惡魔!
路大法官雙手雙腳都被控制住,嘴巴上都戴着呼吸機,話不能說,身體不能動,又驚又吓的過程中,尿了褲子……
未冕無比嫌棄,将另外一床白色的被子蓋到了路大法官的身上,暫時遮擋一下味道。
“安靜一點,否則我就割掉你的鼻子和耳朵。
”
路大法官好不容易才從呼吸機上掙脫出來,“你想幹什麼!
”
未冕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做個研究。
”
路大法官吓得肝膽俱裂!
這些搞研究的人都是瘋子!
越是天才越是瘋子!
“我女兒的事情……”
未冕打斷他的話,“等我做完實驗,你再說話,現在你太吵了。
”
路大法官面色發青,恐慌驚懼,臉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在顫抖,“我的人知道我在哪裡,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你若不把我放回去,你肯定會被發現!
你要是動了我,你父母保不住你,王室也保不住你!
”
未冕繼續在他的頭上貼着芯片,一部分鍊接電腦,一部分鍊接到旁邊男人的頭上。
未冕嫌棄他太啰嗦,将呼吸機再次塞在他的嘴上。
路大法官處在憤怒,痛恨,掙紮,恐懼,崩潰的邊緣。
一會兒,路大法官和那個男人之間就密密麻麻地鍊接了很多線路。
未冕忙完了,有點時間聽他說話了,将他嘴上的東西拿掉,“聽說你女兒不下葬就是等着我的女朋友給她陪葬?
”
路大法官竭力露出讨好的笑容,“都是誤會!
我女兒的死和你們無關!
”
未冕:“你真覺得是誤會?
”
路大法官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我看過視頻,視頻裡我女兒是因為帽子遮掩了眼睛,看不清楚路才出了事!
是我因為太過悲傷,遷怒了你和你女朋友,是我不對!
我可以道歉!
”
林芷筠不出門,路大法官抓不到她給女兒出氣,一天比一天惱火,所以才對未冕生了歹意。
沒想到順利抓到人之後,未冕沒什麼,他自己卻遭受到了滅頂之災!
未冕:“你沒有誤會,你女兒的死,确實是因為我。
”
路大法官頓時僵住了,一雙眼睛睜到最大,恨意從他的眼底流出化為利箭射向未冕!
但很快他臉色又白了,未冕為什麼會告訴他真相……
就像他為什麼要揭開蒙在未冕眼睛上的黑布。
路大法官用了此生最大的自制力,露出了僵硬的笑容,“我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風把帽子吹了過去,不是人為,是我……太過分了!
我可以補償!
更改繼承法的事情我會支持,我也會支持你母親!
”
未冕看着他扭曲的臉,告訴他一個真相,“你不是一直在找冰啤的主人嗎?
它的主人就是我。
”
路大法官臉色越來越扭曲,卻還強撐着說道:“是我的錯,不該遷怒無辜的路人!
”
未冕指了指自己的頭腦,“隻要腦子夠用,萬物都能被操縱。
”
路大法官臉色一點點的冷了下來,“你殺了我,你想好怎麼交代嗎?
王室從不涉政,你想王室提前斷送在這一代嗎?
”
未冕很平靜地告訴他:“不需要交代。
”
路大法官瞬間失控,“我是月國最高法官!
唯一的大法官!
我若是失蹤,沒人會罷休的!
”
未冕在刺激他的同時,也在觀察着電腦上的情況,路大法官的記憶完全輸出完畢。
未冕取出四根特殊的針筒,針筒裡面的液體是紅色的,就像鮮血一樣的顔色,其中包含了路大法官的DNA,針筒的針長十厘米,而且也不是普通的那種纖細的長針,比普通針粗上四五倍。
路大法官吓得面色慘白,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瞬間又失禁了一次!
但是這些針筒不是來紮路大法官的。
旁邊床上的男人臉部上下左右分别被紮進去了四根針,針筒裡面血色的液體被射入皮肉之中後,在路大法官的眼皮子底下,男人的臉開始變化,一刻鐘之後,一張和路大法官一模一樣的臉就出現了。
路大法官臉色慘白,額頭上汗如雨水,他知道自己死定了,沒有一絲機會了!
這個瘋子!
他為什麼要想不開地去得罪一個瘋子?
有未冕的話,林芷筠就大着膽子出門赴約了。
身在國外,林芷筠對花國人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兩人約着一起看了電影,從電影院裡出來,兩人關系熟悉了不少。
田靜雯說道:“去吃點甜品?
”
林芷筠沒拒絕。
兩人去了甜品店,田靜雯應該對這家店很熟悉,所以她點的甜品都是非常好吃的。
田靜雯的實際年齡比林芷筠要大上十二歲,她要不說,林芷筠看不出來都她三十了。
田靜雯笑眯眯道:“未冕殿下的女朋友,你在賽馬場還拿了一次冠軍,很厲害哦!
真給我們花國人争氣!
”
這話說得林芷筠怪不好意思的,她這點事,哪裡算得上為國争光?
她不配!
“也是運氣好……”
自家人了解自家人的性子,花國人十個人裡面七八個都是謙遜的,所以田靜雯心裡還是覺得林芷筠可不光是靠運氣就能冠軍。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像那位路小姐,也是一位厲害的人物,可就是欠缺了那麼一點運氣!
”
林芷筠:“她不是欠缺一點運氣,是太倒黴了……”
田靜雯有些關心道:“她家人有沒有找你麻煩?
伊貝爾公主和未冕殿下什麼态度?
”
林芷筠:“賽馬場後我就沒有出門,今天還是第一次出門,他們态度?
态度還跟以前一樣啊!
”
田靜雯語塞,“他們沒有怪你和路小姐争風吃醋鬥氣?
”
林芷筠臉上寫着大寫的冤枉,“我才沒有和她争風吃醋,小未哥都不理她,連我都是被逼着下場的,她要是不先斬後奏,也不至于……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
田靜雯聽她仔細一說,臉上浮現出厭惡之色,“這些名媛仗着出身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如果她們本身言行一緻,我倒還高看她們一眼!
”
林芷筠察覺她這話裡說的可不光是路小姐。
林芷筠想了想,問道:“你和伯頓斯是什麼情況?
”
田靜雯深深地看着她,“你也覺得是我勾引他?
逼他離婚?
”
林芷筠想了一下,搖搖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
田靜雯款款一笑,妩媚到了骨子裡,“沒有誤會。
”
林芷筠以為聽錯了,頓時瞪大了眼睛,像小兔子一樣,突然支棱了起來。
田靜雯給自己點了煙……
林芷筠忙顧不得她說的話,小聲提醒:“這裡不能抽煙!
”
田靜雯隻得掐滅了,“我是普洛斯商學院畢業,不靠男人,我也會有一份很好的前途,起碼比一般人要提前十幾年實現财富自由。
”
林芷筠猛點頭,普洛斯商學院全球排名第五的名校!
!
!
頓時林芷筠看田靜雯的眼神不一樣了!
田靜雯搖了搖頭,笑容惆怅:“别這麼看着我,學曆……有時候沒那麼有用。
”
林芷筠:“怎麼可能會沒有用?
拼命十幾年,不就像讀個好大學,以後找個好工作嗎!
好大學就是好工作的敲門磚!
”
田靜雯看向她:“我當初和伯頓斯沒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關系,但因為我工作出色細心,伯頓斯把我提拔成了私人助理。
伯頓斯的太太被人挑撥,找我麻煩,有一次我不小心将咖啡潑到了伯頓斯夫人養的貓的身上……”
林芷筠一顆心揪緊,肯定是出事了吧?
田靜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道歉了,也願意賠償美容清洗的費用,但她讓我跪在地上給她的貓磕了三個頭道歉。
”
林芷筠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生氣極了,“她怎麼能這樣!
大不了換一份工作!
咱不做了!
有學曆!
有能力!
在哪裡找不到一份好工作!
”
随後,她又小心地問:“那你……”
田靜雯:“我磕頭了。
”
頓時,林芷筠僵在了原地,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田靜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如果我當時不磕頭,她會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從屋裡扔出去。
”
曾經,她也曾擁有這樣一雙純粹的雙眼,也能任性地想: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但現實有時候不會給你什麼選擇的餘地……
田靜雯說道:“這件事之後,我請了三天的病假,伯頓斯補償了我一年的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