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四章 誤會如同雪球越滾越大
“這些洛小姐的好意,隻是秘書辦有規定不能收私自收禮。”蕭默說道一半又指了指總裁辦公室,“今天總裁不在,下次您來給這裡打個電話我幫你約好時間免得白跑一趟。”
“不在!”洛茵璃半信半疑,猜想費以南隻是不想見自己而找的借口。
“是的。”
洛茵璃看了一眼辦公室的大門,笑着的說:“我昨天走的時候把東西丢在裡面了,我進去拿了再走。”
蕭默沒拒絕推開她走進了費以南的辦公室,裡面果真沒有費以南的身影。
“洛小姐,你要找的是什麼?”
“我剛剛才想起來東西就在醫院裡,我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确認過費以南已經離開了公司,洛茵璃也就離開了。路途中她試着給費以南打電話不出所料根本不接。她又給慕辰東打了過去,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
“你現在打電話給費以南問他在哪裡,然後去找他。”洛茵璃直截了當的吩咐慕辰東,“見面以後該說些什麼這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
慕辰東和費以南是多年的老友根本不用打電話就在一家酒吧裡找到了費以南。他們以前是這裡的常客,自從費以南有了宋如意他們就再也沒有一起來過了。
慕辰東上了二樓推開了包廂門看見費以南的時候他正在喝酒,看桌子上的空瓶已經喝的不少。費以南看見是他也不打招呼,隻是給他到了一杯酒。
“當初洛茵璃出事我也沒看見你這個樣子過,費以南為了一個抛棄你的女人不值得。”慕辰東仰頭幹了杯中的酒,算是給自己膽量。
“她沒有抛棄我!”費以南直接反駁,斜着眼睛直直的瞪着慕辰東,似乎要把他殺了一樣!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就是事實,以南,有件事情我看不能再瞞着你了!”費以南望的慕辰東這心裡很緊張,可他是一個天生的演員暗示自己這也隻是一場戲,于是開口告訴費以南:“宋如意走之前在醫院做了流産手術,我知道的時候太遲了她已經結束了,怕你生氣我就沒告訴你。”
費以南猛的将酒杯砸在地方,坐起身子突然沖向了慕辰東,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整個推在了牆上。
慕辰東呼吸艱難臉漲的通紅,一雙手掙紮着卻也動彈不得,“費以南!你松開我!”
“你要是敢騙我,慕辰東我保證會讓你後悔!”費以南湊近到慕辰東的眼前,放出了狠話以後才松開了自己的手。
慕辰東虛弱的倒在一邊,抓到了酒瓶也往嘴裡直灌,嗓子裡被酒精麻痹才舒服一點,“你不信去醫院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我騙你!”
費以南摔門而去,慕辰東的話他是一句也不願意相信。他打電話到院方卻隻得到宋如意确實有用過手術室,隻說是做研究不知道全部情況。
宋如意打掉了孩子離開了,這個念頭讓費以南沒有空餘去想這件事情的可疑之處。他直接開車找到了宋可愛向她求證。
彼時宋可愛已經被費以南安排的人關在酒店數天了,她聯系不到任何人隻能待在房間裡面。每一次的逃跑都超不出門口,心裡已經接近抓狂了。
看見費以南怒氣沖沖的走進來,她頓時沖上前咒罵:“費以南我就知道是你幹的!你關着我那麼久想幹什麼!”
費以南黑着臉朝着宋可愛疾馳走近,低下頭嗓子低沉問道:“你姐姐把孩子打掉了是不起!”
宋可愛被費以南吓住了,可是她不好說實話怕傷害到姐姐,“誰跟你說的?我姐姐沒做過。”
她神色慌張連眼睛都不敢對視費以南,這個樣子擺明了心裡有鬼。
“你的意思是慕辰東騙我!他可告訴我是你陪着宋如意做的手術!”
“辰東跟你說的?”宋可愛脫口而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多更何況費以南沒有必要陷害慕辰東,他們可是朋友。
宋可愛亂七八糟想着,費以南急了:“告訴我!慕辰東是不是在騙我!”
宋可愛擔心自己要是不說實話費以南不會放過慕辰東,反正宋如意孩子已經打了也跟沈煉離開了不會受到傷害,便維護慕辰東回他:“他沒有騙你,我姐姐确實已經打掉了寶寶,費以南你活該!要不是你那樣對我姐她怎麼會這麼做!”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費以南隐忍着暴怒,他不願相信宋如意會這麼狠那也是她自己的孩子,他的心裡生出了悲涼,“告訴我!你個慕辰東騙我的!”
“我們騙你?費以南我姐姐根本不愛你,當初在一起也是你強迫的,現在可以離開了自然不能帶着你的孩子!”
“我逼她!宋可愛你根本什麼也不懂!”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我姐愛的人是沈煉!”宋可愛一想到姐姐之前受到的委屈,不管不顧的沖着費以南吼道:“要不然她怎麼會舍得把那麼大的孩子打掉!都是因為你和那個女人害得沈煉受傷!她照顧不了那麼多人隻能這樣選擇。”宋可愛把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告訴了費以南,她不懂這對于費以南以後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
費以南走了,宋可愛的話真讓他萬念俱灰,他全身無力被助理一路扶着上了車。
“費總,宋小姐又在樓上叫喚,你看要不要換個地方?”保镖小聲的請示,畢竟這裡是酒店宋可愛多少算是名人,這樣長期的限制自由還是存在風險。
費以南頭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靠着,睜開了一下眼睛也不知道再看哪裡,宋如意走了,她為了沈煉打掉了孩子就是為了和自己斷的一幹二淨,而自己卻在這裡曾有她的城市裡歇斯底裡的求她回來,多傻多愚蠢!
“放她走!”
這句話後費以南命司機開車回到了費家,進了門阿姨正在餐廳,她從新聞上也知道了發生的事情,守了好幾天卻隻見費以南獨自回來。
“少爺,想要吃點什麼?”她看的出費以南的失落與難過,可是她隻是一個傭人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你休息吧。”費以南扶着欄杆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樓上燈火通明他走到了房間的門口,手在打開房門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落淚了,忍了那麼久卻在這裡掉了下來,他多希望一開門宋如意就躺在床上等着他,可是他明白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房間的陳設都保留着宋如意離開時的樣子,費以南坐在梳妝台前看着宋如意放在上面的一本書。
一翻開就看見了宋如意夾在裡面的書簽,還有裡面很多地方的标識,她的字迹清秀俊逸就跟她這個人一模一樣。費以南觸景傷情他把書重重的合上扔進了抽屜裡,
“宋如意!這裡的一切你都不要了!你的心怎麼可以如此的狠毒!你怎麼能怎麼敢把我變成這個樣子以後消失不見了!”費以南隻能對着空氣來發洩心中的不滿,他明白自己找不到宋如意了,即使找到了宋如意的心也在沈煉那裡了。
這種認知讓他精神奔潰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哪裡也不去就躲在這間房間裡。整天抱着各式各樣的酒瓶躺在宋如意最愛的沙發裡,一瓶接着一瓶的就往嘴裡灌。
公司裡一堆的事情費以南也都抛之腦後了,蕭默和薛濤隻好将所有的文件全部送到費家來處理,可是費以南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樣長期的心裡壓抑加上酒精麻醉,費以南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一位和費以南相熟的醫生把消息透露給了洛茵璃,下午她就拄着拐杖風塵仆仆的來了。
“以南,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洛茵璃看見的費以南已經瘦了一圈,胡子拉渣的斜靠在沙發上喝酒,洛茵璃說的話他充耳不聞,又或者他壓根沒在意她來了。
費以南開了一瓶新酒信步走到了窗戶前,仰起脖子又開始喝酒。洛茵璃上前阻止,“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再碰酒了!以南!”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給我!”費以南奪回了自己的酒瓶,手上力道太重直接把洛茵璃推到在地發出不小的動靜。
“以南。”洛茵璃抽抽搭搭的望着費以南,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費以南看見洛茵璃還打着石膏的腿終于清醒了一點。他放下了酒扶起了洛茵璃,“對不起,你傷到哪裡?”
“以南!”洛茵璃哇的一聲哭出來,直接紮進了費以南的懷抱中,“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費以南想要松開腰卻被洛茵璃抱的鐵緊,而費以南隻能無奈的聽着洛茵璃的哭泣,心裡頓時變得更加煩躁。
“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好不好?好不好?你不要這樣折磨你自己,也折騰着我!我活着就是為了回來不是想看見你這樣的,以南,我愛你,你還有我來愛你!你知道嗎?”
“愛這個字眼太重了,茵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