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是一個男人外在的象征,有人說喉結是一個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雖然傅靳言全身上下性感的地方很多,但喉結也絕對算是一處,随着他的吞咽,那喉結上下滾動,确實是時分的養眼。
不過這些都是别人眼中的,在甯悅眼中,掀不起任何波瀾。
她泰然處之的幫他換衣服,就如同在片場對待每一個藝人一般,不含任何雜質,并且她穿衣的速度很快,甚至指尖都不會直接到人肌膚。
傅靳言居高臨下盯着她柔白的側臉,以及那一雙靈活的小手,在其他女人他性感的就像一個發光體,而在她的眼中,他就隻是一個雕塑一般,任人擺布。
襯衣很快穿好了,傅靳言故意讓他進來穿衣,就是想看看她狼狽出醜的模樣。
但他失望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
隻不過當她的指尖不小心滑過他的腰身,他突然覺得身上一緊。
當她的手要去揭他身上的浴巾時,他突然用力扣住了她蔥白的手指。
甯悅淡然迎上他的目光,一點女人該有的羞澀都沒有:“怎麼了。
”
“沒事,你出去,不要你了。
”傅靳言說的僵硬。
甯悅發現了耳邊可疑的紅暈,靜靜一笑:“其實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早就習慣了。
”
傅靳言聞言,面色一僵,抓着她的手也越發用力:“你說什麼!
”
驟然而至的疼痛讓她疼的秀眉颦蹙:“你說什麼!
”
“我說你不用不好意思。
”
“不是這一句,下一句。
”
甯悅想了想,回答:“我都習慣了。
”
話出口之後,她才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妥,想開口解釋,傅靳言突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根本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滾出去!
”
甯悅愣了愣,便站起來點頭:“那我先去忙了。
”
他知道甯悅有個男朋友,是個鄉下來的窮小子,就是沒想到兩人的關系竟然已經到了如此親密的地步。
有一條叫做嫉妒的毒蛇,牢牢盤踞在他的心口,讓他憤怒,理智喪失。
今天的聚會雖然出了點小岔子,周蜜突然憤怒離席,外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不過周蜜對所有人來說,都隻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存在,所以最後也算是賓主盡歡。
大家玩的都很盡興,離開的時候,傅靳言的院子也被鬧得不成樣子。
看到甯悅盡責的來送他們,傅冉低聲說:“讓傭人打掃吧,别太累了。
”
“恩,我知道了,謝謝。
”
傅朵兒也低聲說:“悅姐姐,我哥哥脾氣太壞了,你要多包涵啊,要是他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來修理他。
”
“知道了,謝謝。
”
細問之下傅冉才知道,甯悅比她還大了一歲,所以身上有一股特别甯靜從容的笃定和大氣,好像什麼事情都臨危不亂,所以傅冉也很喜歡她,兩人還互相留了聯系方式。
把人送走後,甯悅蹲在那裡和傭人一起收拾滿地殘骸。
她一向都是任勞任怨,勤勤懇懇,能做五分的,絕不做四分半,所以在娛樂圈的名聲還不錯。
傅靳言向來無所顧忌,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她都是笑臉相迎,該道歉的絕不含糊,不過沒有人知道,其實這份工作她做的很辛苦。
她原本就不是娛樂圈的人,如果不是因為缺錢,也不會接受傅靳言的好意。
她知道,傅靳言是為了幫她,知道她缺錢,所以才會開那麼高的工資,請她這麼一個格格不入的助理。
其實要給傅靳言助理的人多的是,無論是資源還是人脈,比她好的,比比皆是,所以她一直很感激他,做事也格外用心。
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男朋友張鵬宇的電話。
“喂,鵬宇。
”
“你在哪兒呢。
”
“在boss這裡。
”外人面前,她動手用boss這樣的稱呼來稱呼傅靳言。
但是私底下,傅靳言卻堅持讓她喊他的名字。
剛開始的時候其實她會覺得不好意思,不過久而久之,倒也習慣了。
張鵬宇聽起來有些不悅:“你怎麼老在他那裡。
”
“他是我老闆啊,我自然要跟着他了,你呢,在哪裡,是不是喝了酒。
”
“對,喝了點,你來接我下。
”
“好,不過……”
她想說他可能要等會兒,她的胳膊被人扣住,然後強行被拉了起來。
她在想事情,所以神情有些恍惚,晃了晃神,目光才重新聚焦,看着面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靳言,你喝多了,走吧,我扶你去休息。
”
傅靳言二話不說,直接抽走了她的手機,然後給挂了。
甯悅當即着急起來:“哎,靳言,你幹什麼呀。
”
“不許接他的電話。
”傅靳言喝的雙頰酡紅,身體搖搖晃晃站不穩,語氣卻格外霸道。
甯悅哭笑不得:“你又孩子氣,走吧,我先扶你去休息。
”
傅靳言幾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差點被壓垮,好不容易才扶着他進門。
傅靳言人高馬大,十八歲的少年,血氣方剛。
甯悅挨着他那麼近,鼻息間他聞到的,都是屬于她獨有的芳香。
不像别的女人,永遠都是濃妝豔抹,那昂貴的香水不要錢一樣的噴在身上,卻格外的熏人。
她的身上是自然的淡淡的好像屬于她的體香,淡淡的茉莉香味,讓人流連忘返。
甯悅還在想着張鵬宇,所以有些心煩意亂的,一個沒注意,将傅靳言放下的同時,自己也帶他帶倒了。
她柔軟的身體曲線他在這個十八歲的少年身上,就好像馬上要滾的開水,突然達到了沸點,洶湧的燃燒起來。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間繃緊了。
甯悅也發現了,吓了好大一跳,剛想從他身上爬起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身體就換了位置。
她被困在床笫之間,動彈不得。
“靳言,你喝醉了,放開我,讓我起來,靳言。
”甯悅用力掙紮着,想要他保持清醒,看看清楚她究竟是什麼人。
但他顯然已經被酒精控制了頭腦,完全分不清她是誰,那俊美的頭顱就順勢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