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大廳,坐滿了人。
傅靳言和甯悅則是衆星拱月的坐着,不停有人說恭喜,可真的把傅靳言可美壞了。
甯悅又好笑又無奈,讓他低調點,傅靳言卻說:“都是自家人,有什麼關系。
”
甯悅索性也随他去了,餘光瞥了樓上一眼,便欣喜道:“是冉冉下來了。
”
衆人的視線便也跟着到樓梯上。
隻見那一抹青春窈窕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五官和過去沒什麼區别,身高卻是抽長了,最關鍵的是她身邊的氣質,随性出衆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還有那雙筆直的筷子腿,真是讓人羨慕啊。
“哇,冉冉姐,你好漂亮啊。
”傅朵朵率先蹦起來,朝着傅冉跑了過去。
“朵朵?
你都長這麼高了。
”傅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兒,也是一臉驚喜。
“嘿嘿,是我是我,冉冉姐姐,你還能認出我來啊,那我真是太榮幸了。
”
傅冉開心的笑,伸手在傅朵朵的臉上捏了一把:“你這個小丫頭長得那麼漂亮,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
“真的嗎,可是沒有你漂亮啊。
”
“知道就好。
”傅靳言站起來在一邊補刀,“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既然知道了你就到一邊去。
”
傅朵朵被傅靳言推開,滿臉的不高興,準備反擊,不過看這麼多人,隻好悻悻然跺了跺腳:“傅靳言,你給我記住!
回頭我再和你算賬!
”
看的傅冉在一邊直笑:“你們兄妹兩這是在耍寶歡迎我嗎,怎麼從小到大都沒變呢。
”
“我可沒耍寶,我說的是實話。
”
傅靳言輕哼。
傅冉則搖頭:“朵朵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很少見的,你肯定是每天都看所以才會見怪不怪了,要怪也隻能怪你這個大明星每天看的美女太多了吧。
”“他每天看的都是整容臉往網紅臉!
”另一個打扮很是潮流的女孩子突然從旁邊竄出來,但是那張明眸善睐的臉,讓人一眼就能記住,傅冉也大大的一喜,“心钰?
你真是越老越美了,美得我都要不認識了。
”
今天二十歲的蘇心钰長了一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簡直是葉佳傾和蘇皓風完美結合的優良版本,按照傅靳言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隻可惜平常的時候,她喜歡把自己打扮的花裡胡哨的,而且喜歡穿一些奇裝異服,化濃妝,按照她自己的話來說,那是潮流,那是時尚,按照葉佳傾的話來說,那就是慘不忍睹,目不忍視。
不過蘇皓風和葉佳傾從未阻止她這麼糟蹋自己,因為長得太美有時候反而危險,适當的醜化可以提高她的安全系數,所以他們也不在意,就是有的時候,真的太辣眼睛了。
不過今天的造型來說,還算是在正常範圍内,因為好身材就一覽無餘。
面對傅冉的誇獎,蘇心钰則對着傅冉吹了聲口哨,那副色眯眯的樣子,看的葉佳傾拿起一個桔子就朝着她的後腦勺丢了過去:“蘇心钰你給我注意點影響。
”
“哎,媽,你放心,我丢的也是老蘇家的臉,和你又沒關系,你别這麼激動嘛。
”
傅朵朵看着蘇心钰身前波瀾壯闊,波濤洶湧,又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忍不住飲恨:“都是吃一樣的大米長大的,為什麼差别那麼多,嫂子你說,為什麼差别那麼多。
”
甯悅也看了傅朵朵一眼,頓時有些詞窮:“額……”
“不公平,真的太不公平了。
”傅朵朵抓着甯悅的手,就差沒有偷偷抹眼淚了。
甯悅隻好安慰她:“朵朵,那個沒什麼,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大的,而且太大了影響運動,跑步也跑不快,生活中還有很多不方便的影響,這都是你不知道的,不用羨慕别人都有利弊的,都有利弊的。
”
“嗚,嫂子……”傅朵朵嗚咽了一聲,“可我想不方便,我連不方便的機會都沒有。
”
“啊……”
“不行,回頭我得去問問她,到底怎麼弄得,回來和你分享啊,嫂子。
”
“……”甯悅也攔不住傅朵朵。
青春期的小姑娘,會覺得這玩意大了太引人注意而覺得羞澀,會不好意思,希望自己永遠都是越平越好,但是過了十八歲以後,誰希望自己永遠像個飛機場啊,所以一直看似沒心沒肺的傅朵朵,倒是對這
個也開始關注起來。
甯悅知道她是長大了,但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傅冉和所有人打過招呼以後,就坐在沙發上和他們聊天。
傅朵朵見蘇心钰跑到一邊吃東西,便偷摸着跟了過去。
“心钰姐姐……”
蘇心钰嘴巴裡剛塞了塊餅幹轉過身,突然見傅朵朵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後,吓了一跳,那餅幹差點沒卡死她:“咳咳,咳咳,朵朵,你幹什麼呢,差點吓死我。
”
“啊沒事吧,沒事吧,趕緊喝點水。
”
蘇心钰喝了水以後,就見傅朵朵一臉微笑看着她:“心钰姐姐,咱們可以出去聊聊嗎,我有事情想請教你。
”
蘇心钰見傅朵朵的目光不停往她身體某處略過,一臉恍然大悟,勾上傅朵朵的肩頭,嘿嘿的笑:“噢,朵朵,你說,你是不是偷偷談戀愛了?
”
“沒有沒有,怎麼會。
”
“那就是遊戲活動男人了?
”
“哎?
也沒有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是被我媽聽到了,不得打死我啊。
”
“沒有嗎?
我還以為你小姑娘紅鸾心動啊。
”
“我這不是未雨綢缪,給自己增加籌碼嗎?
”
“哦,小姑娘,有意思——”
“那咱們可以去外面聊聊了嗎?
”傅朵朵一臉迫不及待。
蘇心钰點頭,兩人來到了外面的花園。
“為什麼咱們吃一樣的大米,差别那麼大?
你是不是有什麼秘方?
”傅朵朵一臉的希冀。
蘇心钰朝她勾了勾手指,傅朵朵湊到她面前,然後蘇心钰就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聽完後,傅朵朵頓時面色大燥,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什麼?
你說男人?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