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越冬以眠110,眠眠,我們做吧
他們這些人,看似自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實則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做主。
不管他們現在在外面怎麼玩,到了成家立室的年齡還是得聽家裡的意思,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回家。
“他們不同意是他們的事,是我結婚又不是他們結婚。”
說話時,黎越铠又灌了一口酒。
說到這,腦子裡浮現起了他爺爺跟他父母說的話,被打臉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口郁氣堵在胸口,煩悶得讓人窒息!
狠狠的放下了酒杯,起身離開。
“喂,要去哪裡?”傅骁城站了起來。
“回去。”
黎越铠臉色微紅,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廂。
“不是吧?patty才剛開始你就要走了?你走了我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啊?”傅骁城沖着黎越铠的背影喊。
楊輕不放心,“你去送他,他喝多了,要讓他開車,路上準出事。”
傅骁城也不放心,隻好親自開車送黎越铠。
“不去那邊。”
傅骁城也不知道黎越铠醉了沒,他本想送他回去他父母常住的别墅區,黎越铠看着外面的街景失了神,忽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你想去哪裡?回去學校?”
黎越铠說了一個地址。
傅骁城就送他到了那個地方,他不放心,送他上了樓,“你什麼時候在這邊買了房子的?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沒事,你走吧。”
“過河拆橋?我既然都到這了,你好歹請我進去坐一坐吧?我又沒讓你花功夫招待我。”
“随你。”
開了門,屋子一片明亮。
黎越铠頓住了腳步,首先注意到的,是桌面上的蛋糕。
“有人?是誰?該不會是——”
董眠在聽到聲響時立即從夢中驚醒,立刻坐了起來,“越……越铠?”
她沒戴眼鏡看向門口時很模糊,看不清人影。
想伸手去拿房在茶幾上的眼鏡,卻不小心碰着,掉在了地上。
傅骁城在見到董眠精緻漂亮的面孔,眼底劃過一絲驚豔,笑了,“這美女是誰?你不是在和那個學霸在戀愛嗎?行啊,眼光不錯嘛——”
他話還沒說完,黎越铠就将他推出了門,迅速的關上了門。
傅骁城氣得肺都要炸了,不斷的拍門黎越铠也權當沒聽到,董眠還在找眼鏡,還沒戴好眼鏡就被黎越铠擁入了懷中。
找了他一天了,她一直沒找到他,她隻知道在這邊等,現在他終于回來了,她慌張了一天的心終于得以歸位,卻紅了眼眶。
黎越铠沉默,将她推倒在沙發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瓣,大手胡亂的剝着她身上的衣服。
董眠被他手邊的動作吓了一跳,“越……越铠,不可以的——”
以前的黎越铠就算每天都會親她,但他從來沒有動手脫過她的衣服。
這是第一次。
董眠知道自己還小,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在他懷裡扭動着纖細的身軀,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可黎越铠的薄唇已經急切的吻着她的脖頸,俊美的臉龐隔着衣服埋在了她的胸口——
他們兩人最多也隻是接吻,他這個動作羞得董眠差點要哭出來了。
“越铠,不……不要——”
“為什麼不要?其實16歲已經不小了,眠眠,我們做吧。”
黎越铠眼眶布滿猙獰的血絲,聲音沙啞,呼吸急速,手邊的動作粗魯得近乎野蠻了。
“可……可是我們說好了到我18歲——”
董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黎越铠。
兩人身體和力氣的懸殊,第一次讓她感覺到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恐懼。
脫掉了她身上的外衣,他撩起了她貼身的長衫,見到了她胸前的飽滿,黎越铠眼底驟然騰起欲望的色彩,董眠真的被吓到了,慌忙撤下長衫,哭了出來,“越铠,不要——”
擡頭對上了她青澀卻異常漂亮的臉蛋,臉上是他許久都沒見過的淚水。
黎越铠愣了下,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他手一抖,緩緩的将她的衣衫拉了下來,将她擁入了懷中,“對不起,吓到你了。”
董眠蜷縮在他懷裡抽泣着,沒應聲。
黎越铠将她攬緊了些,微微的推開她,“我真的吓到你了,對嗎?”
董眠輕輕的點了點頭。
黎越铠有點慌了,他擔心董眠會怕他,“小眠眠,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黎越铠說不出口。
他隻是恐懼,擔心。
從她答應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覺得不真實,他擔心她其實不懂什麼男女之間的喜歡是什麼,就懵懵懂懂的答應他了。
兩人在一起後,他覺得很甜蜜,他也相信她其實是真心喜歡他的,不然她怎麼會在他提到日後結婚的事她也沒抗拒?
可是他和柳朦胧的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開始擔心了。
擔心她根本不在乎他。
尤其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把他的生日給忘記了。
如果她心裡有他,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
“你心情不好?”董眠抽了抽鼻子,其實她也沒怪他,柔軟的小手覆上他俊美的臉龐,“你今天為什麼不高興?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黎越铠一愣,“你……不生氣?”
這個時候還關心他心情如何,她還以為她會害怕的躲着他,或者是責備他。
可這些都沒有發生,她隻是關心他今天為何不悅。
騰跳着的心髒變得更為熱烈,也多了一絲希冀。
“生氣什麼?”
他無聲的笑了,寶貝的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剛才我這麼對你,你不怕?”
“我想了下,我還小,覺得你不會真的對我做什麼的。”
他對她最好了,她既然說不願意,她相信他真的不會這麼對她的,而且他不是也停下來了嗎?
她信心她隻是一時情緒失控罷了。
董眠挺擔心的,“越铠,你怎麼心情不好了?是不是和我有關?”
黎越铠心情已經慢慢的平複了下來,心情不複雜:“難得你還能知道這一點。”
真的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