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嫣謝過,轉身出了院子,察覺到夫婦兩人沒有跟出來時,加快了腳步,心都要飛出來了,管事的話不住的在耳邊回蕩:“那是個少年……”是了,皇甫曜月就是假扮成少年了,又是前幾日才入的府,那就一定是她。
心裡雀躍,腳步輕快的許多,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客棧門口,停住腳步,穩了穩自己的心神,裝出一副失望透頂的樣子,擡起好像灌了鉛的雙腿,慢慢的走進了客棧内。
客棧内出去瞧熱鬧的人已經回來了不少,此刻正聚在一樓大堂裡,熱烈的議論着。對于低着頭,滿身都是失望神色的林晗嫣沒有人注意。掌櫃的卻看到了她,看她的神情就知道事情沒辦成,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等林晗嫣走到櫃台邊了,壓低了聲音詢問:“怎麼回事?”
林晗嫣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他們說,這幾日大皇子府裡根本就沒進人。”
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掌櫃的也是一愣:“那……”
“謝謝掌櫃的幫忙了。”林晗嫣似乎是不願意多說,低低的道謝後,轉身去了樓上。
掌櫃的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一直等在二樓,看林晗嫣的神色也是心裡發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豈料林晗嫣走到他們面前,對他們露出了一個高興之極的笑容,然後走進了屋内。
兩人的心跳漏停了幾下,對看了一眼,快步跟了進去。
兩人進屋,皇甫逸軒反身關上門,孟倩幽走到林晗嫣面前,壓低了聲音急切地問:“打聽到了?”
林晗嫣點頭:“前幾日,剛進府了一個少年,應該是小郡主無疑了。”
皇甫拾夢和皇甫皓聞言騰就站了起來,圍到她身邊,期待的看着她。
林晗嫣笑意消失,略帶慚愧的說:“我沒機會見到小郡主,是廚房裡的管事的說的。”
“可知道她住在何處?”孟倩幽急切的問。
大皇子府很大,要是不知道确切的地方,即使找一個晚上也未必找的到皇甫曜月。
林晗嫣連連點頭,:“打聽到了,舒心苑。”
“舒心苑,”孟倩幽重複了一遍,立刻吩咐幾人:“收拾東西,我們換一家客棧,今晚去救月兒出來。”
幾人照做。
不一會兒,五人面帶失望的從樓上下來,到了櫃台前結賬。
掌櫃的張嘴想要安慰幾句,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适,把林晗嫣放在櫃台上的錢币推了回去:“算了,這一日的房錢不用結了,路上小心一些。”
林晗嫣沒要,又推了回去:“多謝掌櫃的好意了,您也不容易,再說以後我們還會經常過來打聽的,你要是不收錢,我們以後都不好意思過來住店了。”
話說到這份上,掌櫃的也不好再推辭了,把錢币收好,親自送幾人出了客棧。
夥計早已牽了馬兒過來,五人上馬,林晗嫣再次對掌櫃的道過謝後,揚鞭打馬,帶頭朝着遠方而去。
幾人跟在後面。
掌櫃的直到五人走出了很遠,才轉身回了客棧裡。
林晗嫣和送菜的男人來回走了兩趟早已把道路探熟了,而且也觀察到了哪座客棧距離大皇子府比較近,于是率先騎馬來到一家客棧前。
明日就要打仗了,今日許多客人都紛紛退了店急匆匆的趕回家裡了。戰事打起來,也不知道會如何,萬一打不勝,被武國的人攻進來,就麻煩了。家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所以,一時間,客棧内裡的客人少了一大半,夥計看到五人騎馬過來,知道生意上門來,殷勤的迎出門來,讨好的問:“幾位是住店還是打尖?”
“住店!”林晗嫣回答。
夥計立刻高興地朝着客棧内大喊:“掌櫃的,五位,住店。”
掌櫃的立馬高興的吩咐:“把客人的馬牽去後院,好好的照料着。”
他的話落,從客棧裡又跑出了一個活計,兩人牽着五匹馬去了後院。
林晗嫣帶頭走進客棧内,詢問過價錢後,照常要了三間上房。
掌櫃的親自帶着他們去了樓上,看過房間以後,見幾人還算滿意,心裡踏實了下來,告訴了他們一會兒會命夥計送熱水上來,便滿臉笑意的退了下去。
林晗嫣去了中間的房間,皇甫拾夢和皇甫皓則跟着皇甫逸軒和孟倩幽進了一間房間。
走進房間内,皇甫逸軒和孟倩幽同時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遙看着大皇子府。
其實客棧距離大皇子府還很遠,遠遠望去,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但是皇甫逸軒和孟倩幽擔憂了多日的心還是平複了一些。
皇甫拾夢低聲開口,請求:“娘,我和皓兒晚上也跟着去救月兒吧。”
“不行!”孟倩幽想也不想的拒絕:“大皇子府有許多高手,你們去了反而添麻煩,留在客棧裡,警醒一些,随時準備接應我們。”
所謂的接應,就是讓他們兩人半夜準備好馬匹,一旦她和皇甫逸軒救出皇甫曜月,他們連夜趕回邊關。
皇甫拾夢和皇甫曜月明白,當下繃着小臉點頭。
心急的挨到了天黑,早早的點了飯菜吃飽,閉眼躺在床上休息,就等子夜時分到來,潛入大皇子府,救出皇甫曜月。
大皇子府内。
一連在皇宮内呆了好多天,力斥了幾名不同意出戰的大臣,剩餘的時間又和主戰的大臣和武将制定了嚴密的作戰計劃,安撫了憂心忡忡、病卧在床上的皇上後,去了軍營裡鼓舞了一番士氣,在将近傍晚的時候,大皇子才回了自己的府中。
皇子妃聽說了明日大皇子要帶兵出征後,知道大皇子今日必定回府,早就派人在府門前等着,等大皇子下了馬車,皇子妃的貼身丫鬟迎了上去,彎腰行禮,恭敬說:“大皇子,皇子妃已等您多時了。”
自己要親自領兵出征,不知合适才回來,府裡的一些事确實也要交代皇子妃一聲
“知道了。”應了一聲,大皇子走進府門後,直接來到了皇子妃的住處。
院子裡伺候的下人彎腰行禮,恭聲喊人:“大皇子。”
皇子妃正急的在屋子裡來回轉悠,聽了下人的聲音,急忙掀開門簾走了出來,欣喜的問道:“你回來了?”
大皇子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伸手,摟住了皇子妃,順勢摟着她走進屋裡:“我不在府裡這幾天,擔心了吧?”
皇子妃點頭:“是擔心的很,您也不知讓人送個信回來,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擔心的好幾天沒有睡着覺。”
大皇子發出爽朗的笑聲:“這今天忙着商議對武國作戰的事,完全忘了。”說完,在皇子妃的臉上親了一下,看她的臉色迅速變紅後,才愉悅的說道;“不過,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我的皇子妃這樣能幹,府裡的事情肯定會料理的井井有條的。”
得到安撫和誇獎,皇子妃的臉色紅的更加的厲害,看大皇子落座後,揚起聲音吩咐擺菜上飯。
門口伺候的丫鬟應聲,很快把廚房裡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皇子妃也坐下,笑着道:“這是我特意吩咐廚房做的您愛吃的,您多吃一些。”
說完,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放進了大皇子面前的碗裡。
大皇子也不推拒,端起來,豪邁的吃起來。
他吃的香甜,皇子妃看的心裡發甜,一頓飯隻顧着給他夾菜了,自己卻吃得很少。
大皇子看在眼裡,适時露出了心疼之色,放下自己的碗,也夾了一些菜放進了她的碗裡:“你也吃吧,不要總是照顧我。”
皇子妃喜滋滋的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将碗中的飯菜吃光。
大皇子又給她夾了一些。
一頓飯就在兩人的柔情蜜意,你侬我侬中吃完。
吩咐下人撤去了碗筷,稍事休息了以後,大皇子正色的将府裡的事全部托付給了皇子妃,道:“這一仗不知能打到何時,府中的事就交給你了,府中的所有事務你都可以做主。”
皇子妃欣喜的同時偷看了一下大皇子的臉色,鼓了好一會兒的勇氣才試探的問:“包括舒心苑的那位我也可以随意處置嗎?”
大皇子神情微微一愣,似乎是剛剛想起府中還有這樣一個人來,哈哈一笑:“當然,入了我大皇子府的,都是府中的人,你盡可以調教。”
皇子妃一直觀察着他的表情,見他毫不猶豫的把人交給她,藏在心裡多日的疑慮打消,笑着道:“您放心好了,他是您帶回來的人,隻要他不惹事,我不會出手對付他的。”
大皇子暗暗松了一口氣,彎腰抱起皇子妃,扔在了床上,身體也随之壓了上去。
一番雲雨,皇子妃累極睡了過去。
大皇子卻坐起身,在黑夜裡面色猙獰的瞪視着皇子妃,恨不得将她千刀萬剮,才能抹去自己心裡的怒火。
從剛懂情事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可是他不敢讓人知道,他的兄弟們衆多,要是一不小心被他們知道了他的這個癖好,他這一生都别想登上那個寶座了,為此,他不得不娶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誰讓她的父親手握重權呢,自己想要登上那個寶座,必須依靠他的勢力。可每次和女人親熱,他的身體從裡到外都感到排斥,可又偏偏這麼多年了,她的肚子沒有任何動靜,連個一兒半女也沒給他帶來,他恨極,卻又無可奈何。
想到此處,心煩意亂,伸出手指,點了她的穴道,穿衣下床,走了出去。
門口守夜的丫鬟驚訝,趕緊給他行禮。
大皇子擺手:“我睡不着,在府裡走走。”
戰事将近,大皇子心裡的思慮必定多,丫鬟們也沒有多想。
大皇子出了主院,徑直來到了皇甫曜月居住的院子裡。
子時都過了,門口守着的兩名下人不停的在點頭打盹。
大皇子走到他們面前,兩人才驚醒,擡頭,看清是大皇子是,吓得魂都飛了,“噗通”跪在地上,驚慌的求饒:“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
屋内,皇甫曜月驚醒,立刻睜開了眼睛,戒備的坐起身。
“人呢?”随意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大皇子陰骘的問。
“在、在屋裡。”兩人哆嗦的回道。
“再有下次,把你們拉出去喂狗。”
大皇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後,伸手,推開門,走進屋裡。
兩名下人吓的腦門上的汗直流,大皇子把他們從武國買來以後,對他們一直和顔悅色,還從來沒有對他們說過這樣重的話。
屋内,皇甫曜月依然站了起來,手裡握着前幾日吃完飯以後,假裝不經意折斷的半截筷子。
大皇子走進屋内,看到他披散着頭發,靠床站立,眼裡幽光閃過,二話不說,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撕扯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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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傾擋住他:“電我!”
林傾抱住他:“電我!”
林傾物盡其用,翻窗爬牆:“電我,電我,電我!”
沈慕麟怒:“爺不是發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