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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一首盛世流年裡的歡歌 第209章 成敗在此一舉

  “别管她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沈世寒将手裡的紅酒遞給周培天。

  “行,不說不說了。”

  周培天立馬又一本正經起來,他坐到沙發上,和沈世寒正好面對面。

  “培天兄,你應該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沈世寒道。

  “你想問我跟斐麗集團那邊聯系的怎麼樣了?”

  “都說說吧,我聽着。”沈世寒一手端着紅酒,‘波’瀾不驚。

  昏暗的燈光下,沈世寒冷峻的面龐便顯得格外幽魅。

  周培天輕啜了一口酒,緩緩開口:“陸斐麗那個‘女’人‘精’明得很,她說可以跟三少您聯手,也可以給您提供資金,但她明确表示,她在幕後,絕不出頭。”

  “槍打出頭鳥,她是怕萬一失敗了,沈遲将矛頭全部對準她,到時候,她的斐麗集團可就完了。”沈世寒輕笑。

  “三少,不僅如此,這‘女’人還說了,項目一旦成了,她要30%的股份!”

  “果然貪心啊。”

  “是啊,那三少,還跟她合作嗎?還是找下一家?”

  “時間不允許了,沈遲就快要去南非了。”

  “三少,沈遲具體去南非的時間,您清楚嗎?”

  “我何止時間不清楚,我就連他要帶誰去,怎麼去,我都一無所知!”

  頓時,沈世寒下巴線條僵硬,‘唇’邊有一抹冷意。

  “沈遲瞞得可真深。”周培天皺眉。

  “他這人,從來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後一套,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明裡在集團召開了好幾次去南非的會議,但背後又補開了無數次秘密會議。”

  沈世寒倒仿佛是習以為常了,語氣清淡。

  “那可不行,三少,您得想辦法打聽。成敗在此一舉,南非的那個鑽石礦,非比尋常啊。”

  “那就讓陸斐麗早早準備,最好搶先拿下。”沈世寒道。

  “以沈遲的‘性’格,恐怕在南非早就安‘插’眼線了吧。隻要我們一動,他肯定動。”周培天道。

  “那培天兄,你覺得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擾‘亂’他沈遲的心智?”

  周培天端起酒杯,想了想,搖搖頭。

  “我想不出,他這人心機深沉,怎麼會輕易讓别人抓住軟肋。”

  “那就由我來告訴你。”沈世寒淡淡開口,“你覺得,白曼呢?”

  周培天又搖頭:“沈遲喜歡白曼嗎?恐怕未必吧。雖說他們從小長大,青梅竹馬,但沈遲娶白曼,根本就是兩家互利的事。這要談軟肋的話,白曼怕是還算不上。”

  “培天兄眼睛可真毒。”沈世寒輕笑一聲。

  “三少過獎過獎。”

  周培天笑了,慵懶地坐在沙發上。

  “那培天兄,你覺得沈遲就這麼無懈可擊?”

  “這……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軟肋。似乎,他也沒有任何能讓人握在手裡的把柄。”

  “培天兄,他沈遲有一個妹妹,你可知道?”

  “妹妹?”周培天疑‘惑’了一下,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八年前是聽說周夫人領養了一個小‘女’孩,不過沒聽說啥啊。”

  “她叫許朝暮。”

  “哦哦,是聽說過一點,不過沒有人關注這個小‘女’孩。三少,您的意思是……”

  “她,就是沈遲最大的軟肋。”

  周培天顯然不信:“一個跟沈家毫無血緣關系的小‘女’孩?”

  “沈遲在乎她,甚至愛她。”沈世寒淡淡道。

  周培天徹底懵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麼回事。

  “三少,您說明白點,我不懂。”

  “明白點就是,沈遲為了許朝暮,可以放棄一切。”

  “三少,您開玩笑呢。沈遲那種人,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你說他願意為一個‘女’人放棄一切,我不相信。”

  “我總有辦法讓你相信的。”沈世寒勾‘唇’。

  “行,那我就等着,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周培天賭氣似的說道。

  “他是把她保護得太好,以至于,幾乎沒有人知道,沈遲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許朝暮。”

  “聽三少你這麼說,那白大小姐白曼知不知道?”

  “白曼已經在懷疑,但沈遲上次的那場發布會,可謂是輕巧地就避了過去,打消了白曼的疑慮。但白曼這‘女’人心思太重,恐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三少,你會不會看走眼了?沈遲怎麼會對一個無父無母、孤兒院領回來的丫頭動心?”

  “愛情是一種感覺。”

  “喲,三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長情了?”

  “廢話少說,喝酒。”

  沈世寒和周培天又聊了好久,兩人說着這次南非的鑽石項目,說着許朝暮,說了很多很多。

  不知不覺,沈世寒多喝了幾杯,走出包間時,已經是淩晨一點鐘。

  四處霧‘蒙’‘蒙’的,空氣裡都凝結着水珠。

  沈世寒披上外套,往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喝得有點多,不能再開車回沈家。

  但,正當他扶着牆壁走的時候,卻看到未央的角落裡有一個‘女’人蹲在地上。

  她抱着手臂,像是在發抖。

  沈世寒眉頭一皺,覺得身影眼熟,就往前走去。

  他喝多了,這會兒隻覺頭很暈。

  “莫水芙?”他眯起眼睛,彎下腰,淡淡一笑。

  莫水芙聽到聲響,連忙站起身,和沈世寒保持了好幾步的距離。

  微弱的光線下,她的小臉略略發白,大眼睛裡是驚慌失措,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鹿。

  一看就是哭過,滿臉的淚痕,就連頭發都很淩‘亂’。

  她躲着沈世寒,就跟躲着仇敵一樣。

  “呵,你是在怕我?”沈世寒微微勾‘唇’。

  他也是喝多了,喝多了不免就有些話多。

  “是,我怕你,所以,你離我遠點。”莫水芙警惕地看着他。說完就往後退。

  退着退着,她就準備跑開。

  但沈世寒眼疾手快,他從身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

  “怕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真是不識好歹的‘女’人。”沈世寒語氣裡略有無奈。

  “呵,您沈三少沒有必要跟我過不去,你把手放開。”

  莫水芙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但奈何,沈世寒力氣大,由不得她。

  借着燈光,她看到,他衣服上的酒漬幾乎幹了。

  但他靠近她的時候,她能夠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

  她皺了皺眉頭。

  她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就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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