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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一念成災終是不能幸免 第705章 不要在這裡

  他可沒有跟她開玩笑,他是來真的。

  許朝暮臉都綠了,她就這麼傻傻地看着他,不是她不想逃,而是她逃不了。

  隻要他想做的事,他就絕對能如願以償。

  浴室裡氤氲起一層朦胧的水霧,透過這水霧,許朝暮依然能清晰地看清沈遲。

  比如,他這會兒已經把襯衫脫掉了,扔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瓣靜靜漂浮在水中,她忽然臉一紅,低下了頭去。

  沈遲倒是很鎮定,雖然沒有做過這種事,但對于男人來說,這是本能。

  除去身上的衣物後,沈遲真得說到做到,踏進了浴缸中。

  他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看着她。

  朦胧的水霧和玫瑰的香氣,愈發渲染得整個浴室充滿情調。水霧凝聚在一起,凝結成小水滴,有時候會落在他們的身上。

  許朝暮臉是真得通紅通紅,她不敢看他。

  “一起洗?”沈遲啞着嗓子。

  “我能說‘不’嗎?”許朝暮小聲嘀咕,心中一陣腹诽。

  “不能。”

  “那不就完了。”

  她的話音剛落,他就低下頭,靠近地看着她的臉龐。

  水中的許朝暮很美,美得宛若嬌媚‘欲’滴的雨中桃,她一頭烏黑的發絲散落在水中,美得不可方物。

  他輕輕撫‘摸’着她的發絲,越來越靠近她。

  許朝暮整顆心都在“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就快跳出了嗓子眼。

  今天,他們可都誰也沒有喝醉。

  他輕輕撫‘摸’着她的發絲,他的心跳倒是很平穩,但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他滾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她咬了咬‘唇’瓣,不開口。.

  “暮暮,你真美。”沈遲沉着嗓子。

  他喉嚨動了動,‘吻’上了她的眼睛。

  這一次,許朝暮沒有再反抗,她知道,這一天總歸會來的。

  在山‘洞’裡的時候,要不是他受了傷還發了高燒,她是打算主動一下的。

  他的‘吻’輕柔而細膩,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眼睛上,睫‘毛’上,額頭上……

  當年那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現在的她,‘亂’了他的心智。

  許朝暮小聲呢喃:“也不知道是誰,當年說我又瘦又醜,跟隻猴子似的。”

  “是嗎?誰?”沈遲才不承認。

  初見她的第一面,他确實說了一句:又瘦又醜,跟隻猴子似的。

  “何止啊,你還說,誰要是娶了我,才真是眼瞎了。”許朝暮大倒苦水。

  “是啊,我要是不瞎,能看上你?”

  “……”許朝暮咬牙切齒,“那我也瞎。”

  “不,你是眼光很好。”

  “……”許朝暮真心覺得,這個男人不要臉到了極緻。

  沒有等她再開口,他又‘吻’上了她的眼睛,這一次,溫柔的‘吻’下滑,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上還帶着些許清水,潤澤‘迷’人。不施粉黛的她,自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流連,輕輕啃噬、肆虐着,一隻大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長發。

  浴缸裡的水是溫熱的,瓣清香怡人。這樣的溫度,這樣的氣氛,都十分合适。

  許朝暮沒有反抗,而是試着去回應他。

  得到了她的回應,沈遲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許朝暮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一番‘激’‘吻’之後,許朝暮還是推了推他:“不要在這裡。”

  說這番話,她整張臉都通紅的,聲音也很低。

  沈遲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這一次,她沒有說不可以,隻是說……不要在這裡。

  于是,他忍了。

  洗澡的時候,許朝暮本來也已經洗得差不多了,這一次,她幹脆胡‘亂’地洗了幾下,就裹着浴巾出來了。

  她光着腳就往浴室外面跑,反正外面都是絲絨地毯。

  她走得可匆忙了,沈遲勾起了‘唇’角。

  她走到另一個房間去擦幹了身上和頭發上的水,又穿上一件粉紅‘色’的睡衣。

  她知道,她今天晚上是别想逃了。

  鏡子裡,她看了一眼自己,臉紅得跟個什麼似的。

  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像小流氓了,五年前的勇氣,都耗光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應該她主動的嗎?

  不對,她想什麼呢。

  這個時候的她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會兒想到東,一會兒想到西,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可不可以躲開啊?

  不過她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

  就在她胡‘亂’地想着的時候,沈遲出來了。

  他一出來沒有看到許朝暮,眉頭一皺,真不乖。難道不是應該洗白白躺在‘床’上了嗎?

  “暮暮。”

  他穿了一件睡袍,一邊擦頭發一邊找許朝暮。

  許朝暮躲在另外一間客房裡呢,聽到沈遲的聲音,她趕緊把房間的燈給關了。

  “暮暮!”沈遲沉着嗓子喊她,一路喊一路找。

  這裡也沒有别的人了,沈遲先在她的房間裡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又去他的房間裡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去哪了?真不乖。

  沈遲皺着眉頭,頭發都快擦幹了,還是沒有找到許朝暮。

  其實,許朝暮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她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心口一直在“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面紅耳赤,心裡緊張地要死。

  聽到沈遲喊她名字的聲音,還有他的腳步聲,她越發忐忑不安。

  沈遲無奈,就這麼放過她?不可能。

  于是,某人就下樓從狗窩裡把發财抱了出來。

  發财睡得可香了,被沈遲這麼一打攪,“嗷嗷嗷”地叫個不停。

  沈遲還‘摸’了‘摸’它的肚皮,這一‘摸’,發财也不知是高興還是嫌棄,一直在“嗷嗷嗷嗷”叫個不停,跟隻小‘奶’狗似的,在沈遲懷裡竄來竄去。

  許朝暮聽到了發财的叫聲,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就打開燈出來了。

  一出來看到,是沈遲在這逗她的狗。

  沈遲興緻‘挺’好的,脫下襯衫、西裝的他看上去年輕活力,意氣風發。

  她一向覺得他是個很冷漠冷酷、城府很深的老男人,沒想到慵懶随‘性’的沈遲也很耐看。

  不過,在她眼裡,沈遲什麼時候是不耐看的?

  哦,也有,他無緣無故沖她發火的時候。

  最嚴重的可能就是那次在病房裡了,那一次,他真是恨不得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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