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低等大陸的修士力量根本無法跟三島十洲的修士比,他要吸收到什麼時候才能提升一點力量呢?
如果說就是為了提升實力,這樣的方式好像還沒他自己修煉來的快。
畢竟,能讓那麼多神仙聯手也隻是封印他,天賦和實力都不是一般的強。
猛然間想到什麼,慕容朝神識力量沖出空間,追着坑裡消失的人而去。
讓她意外的是,那些人都沒離開很遠,可以說就在進入坑裡的空間通道口處。
此時那幾人的狀态是沒有意識的懸浮着,慕容朝感知到,他們身體裡消失的隻有生命力,而不是他們之前認為的,邪魔獅子什麼力量都吸收。
邪魔獅子其實隻吸收生命力,她追來也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現在确定了。
雖然同為修士,但是修為等級不同,壽元不同,生命力也不同,修為越高,生命力越多。
慕容朝查明白後,神識力量退了回,不是她冷血,是她根本沒有那個實力救人,她一項覺得,救人的前提是在能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她沒有那麼大公無私的用自己的命去換他人的命。
她已經感知到邪魔獅子的力量奔着她的神識力量來了,不及時收回她的神識力量就會被攻擊到。
而且她對邪魔獅子的力量不了解,如果他不僅僅是攻擊她的神識力量,而是還有其他本事,防不勝防的危險她絕對不會涉及。
神識收回後慕容朝對楚玄赫道,“邪魔獅子隻吸收他們的生命力。”
楚玄赫聞言目光一縮,随即明白了什麼,“他在存儲生命力,是他自己需要還是為了救活他的伴侶?”
慕容朝道,“應該是救他的伴侶,邪魔的生命力不用這樣獲取,可是他伴侶的魂魄不是沒找到嗎?沒有魂魄,他存儲再多的生命力也沒用啊。”
再說了,即便擁有無限的生命力,沒有身體也白費。
慕容朝心裡覺得這隻邪魔獅子是個對感情很忠誠的,要是排除其他單獨說感情這一方面,慕容朝還挺欣賞他的。
誰不想擁有一份這樣生死不渝的愛情,他甯願成魔也不願意放棄早已逝去的伴侶,這樣的感情太難得了。
楚玄赫還是很理智的,猛然間他想到了慕容朝的煉瓷師身份,“朝朝,如果找到他伴侶的魂魄,你能幫她複活嗎?”
慕容朝一愣,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如今楚玄赫問了,她腦海中快速的把自己接收的煉瓷師傳承想了一遍,這一想她自己都被震驚到了。
煉瓷師本身就是相師和煉瓷師的結合,無論是相師的力量還是煉瓷師的力量都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超實力的力量。
她接受的傳承裡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傳承給她的那位煉瓷師也不能做到的,原因隻有一個,是他沒有溝通地府的能力,而這一點,慕容朝從成為煉瓷師就能做到。
如果尋找到他伴侶的魂魄,慕容朝還真能幫她複活,前提條件是必須有一個合适的身體。
但是如果是去奪舍其他獅子的身體,她絕對不會幫他的。
這種奪取他人身體複活造業太大,需要多少功德來抵消先不說,她心裡的道德底線這一關就過不去。
即便是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她也做不到為了其他魂體奪舍他的身體。
“應該能做到,但是如果是以傷害别人為前提的條件下,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慕容朝語氣很堅決的道。
楚玄赫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我不是讓朝朝幫他,有沒有可能是他能感知到你的本事,想掌控你利用你這個本事複活他的伴侶。”
慕容朝想了想,還真有這種可能,“難道他找到他伴侶的魂魄了?”
楚玄赫鳳眸劃過一抹深思,事情也許不是傳言那樣。
“不管事情怎麼樣,朝朝遇到邪魔獅子的力量都要小心,千萬不要有僥幸的心思,他實力強,智商恐怕也很高,也許這是他下的一盤大棋。”
楚玄赫心裡很擔心,再沒弄清楚事情真相時,他們不能毛任何危險。
邪魔獅子失去伴侶都能這麼瘋狂,他也清楚,自己對朝朝的感情,如果換成是朝朝出事,他恐怕比邪魔獅子還要瘋狂。
見慕容朝沒有立即回應他,楚玄赫又道,“朝朝,如果失去你,我會比邪魔獅子更瘋狂的。”
這一點他必須讓朝朝知道,雖然他了解朝朝不是愛冒險的人,但是誰還沒有個失去理智的時候。
其實慕容朝是在琢磨邪魔獅子伴侶的魂魄如果找到了在哪裡?怎麼保存這麼久?
除非是放棄一切做魂修,專注修煉魂魄以求不死,可是那樣無法跟還擁有身體的邪魔獅子繼續做伴侶,因此,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有滋養魂體的法寶保護邪魔獅子伴侶的魂體。
對于身為煉瓷師的慕容朝來說,太清楚什麼樣的法寶能有這樣的作用了,那樣的法寶不是現在的她的實力能掌控的。
想的太專注,因此沒有留意楚玄赫的話,直到他說入股偶失去你,我會比邪魔獅子更瘋狂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她看向楚玄赫,正好對上他專注又執着的眼神,難道他對自己有這麼深的感情嗎?
慕容朝都沒覺得自己哪裡好了,能讓他這樣風華絕代的人傾心成這樣?
說實話,她覺得自己是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人,雖然天賦好,頭腦聰明,但是絕對是一個自私的人。
他喜歡她什麼?
“朝朝,說話。”楚玄赫見她看着他不說話又道。
“你喜歡我什麼?”慕容朝沒有懷疑楚玄赫的話,他不是那種會說違心話的人,他所言必然是心中所想。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她才震驚和意外。
楚玄赫喜歡她,她并不意外,畢竟無論是容貌還是天賦她都足夠優秀,但是如果說楚玄赫喜歡她喜歡到比邪魔獅子對伴侶還要瘋狂的程度,她還真沒想到。
畢竟,楚玄赫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個很理智的人。
楚玄赫看着她那如一汪清潭水一樣的杏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