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少吓的額頭都出汗了。
“娘娘娘、娘子。”
“我我我我....”
他怎麼這麼倒黴,偏偏在這個檔口上遇見三公主了。
三公主冷冷盯着他。
“你什麼?”
鐘大少額頭冷汗直流,想過去解釋,又害怕,隻能在原地不停的擦汗。
“你聽我解釋,我跟她啥事沒有,我壓根都不認識她,我我我。”
三公主白他一眼,不想在外面丢人現眼,抱着兒子先去瑩姐兒院裡。
瑩姐兒本來坐在桌前啃着玉米,見她來了,還挺高興。
“您怎麼來了?”
“喲,小豬豬也來啦。”
說罷,笑着過來,想去抱三公主懷裡的孩子。
三公主卻白她一眼,哼的一聲,抱着孩子坐下來,臉色不佳。
瑩姐兒一臉莫名?“咋啦這是?”
三公主沒回她,一副冷冷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
瑩姐兒一頭霧水,看了看外面,見鐘大少在院裡磨磨蹭蹭不敢進來,以為他們夫妻吵架了。
她過去問鐘大少,“怎麼啦?你惹她了?”
鐘大少撓撓頭,很頭大。
支支吾吾,“就是...剛剛有一個女的,穿的涼涼的跟我說話,恰好被三公主看見了。”
瑩姐兒狐疑,“女的?”
還穿的涼涼?
“誰啊?”她認識嗎?
鐘大少頭疼,“就昨晚來你家門口跟咱們碰到的那女的。穿的一身紅色紗裙,露肚臍眼的那個。”
瑩姐兒想起來了,原來是昨晚那位。
那鐘大少還真是倒黴。
居然讓三公主碰見了,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鐘大少咳咳一聲,“我現在怎麼辦呀?”
他都不敢進去解釋,怕三公主發飙。
瑩姐兒聳聳肩,“那也得解釋。”
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讓三公主誤會下去。
夫妻之間最忌諱誤會不解釋,“所以你還是去解釋解釋吧,我幫你們看着點。”别一會打起來。
鐘大少點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那一會她要是要打我,你記得幫我攔一攔啊。”
要是沒人攔着,他怕被打成豬頭。
瑩姐兒點頭保證,“會的,我跟小紫一起攔着,你快進來解釋吧。”
鐘大少深吸一口氣,忐忑不安的跟她進去。
一進屋,就覺得屋裡氣壓低,三公主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鐘大少小心翼翼湊過來,拉拉她的袖子,“娘子....”
三公主沒好氣把他的手拍開,不理。
鐘大少繼續解釋,“我跟那個女的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壓根都不認識她。”
三公主冷哼一聲,“不認識她?不認識她還跟她說那麼久的話?”
鐘大少冤枉啊,“是她攔着我,非跟我說一堆,我都還沒來得及拒絕她,你就來了,你真誤會我了。”
三公主冷冷掃量他一眼,“昨晚你幹什麼去了?”
昨天晚上回去,她就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脂粉味。
這股味道跟剛才那個女人身上一模一樣。
也怪她疏忽了,天天忙着練劍瘦回之前的身材,都沒顧得上他。
這一沒看管,都叫他跟其他女人勾搭上了。
鐘大少直呼,“你真誤會了,我們八字都沒一撇,哪裡算的上勾搭。”
就是勾搭,也是對方勾搭他呀。
他哪有哪個賊膽。
三公主拿眼瞪他,“你的意思是,你有那個賊心咯?”
鐘大少冤枉啊,“我哪有,你别冤枉我,反正我是清白的!”
他就是來找瑩姐兒的,壓根不認識那女人,幹什麼冤枉它。
三公主見他還挺硬氣,氣拍桌,“你還有理了!”
膽敢背着她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身上全是狐狸精的臭味,還有底氣跟她叫闆?
鐘大少深吸一口氣,覺得她有點無理取鬧。
“我都說了,我跟她清清白白,你少冤枉我!”
三公主喲呵一聲,氣的站起來,把兒子塞給瑩姐兒,然後走過去,提起鐘大少的領子。
“你是不是看上那狐媚子了?”
鐘大少吸氣,“我哪有?”
那狐媚子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才沒興趣。
三公主不信,“那昨晚你身上怎麼都是她的味道?”
鐘大少回憶下,“昨晚?”
對哦,昨晚那女人湊近他,确實撒過來一些脂粉味。
“不過我真沒碰到她,不過是湊近被沾染了一些脂粉味,我是清白的。”
三公主冷笑一聲,不想聽。
“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安守本分的帶孩子,哪也不許去。”
意思竟要關他禁閉了。
鐘大少不服氣,“憑什麼?”
他又沒偷人,清清白白,憑什麼要被關着!
三公主一身的嫉妒,已經沒了理智。
“本将的話就是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去!”
鐘大少不服,“我不回去!我是丈夫,不是你的下屬,你不能這麼對我。”
三公主見他不聽,走過去,揪起他的領子,直接把他往家拖。
因為這個時間段大家都起來了,聽見動靜便紛紛出來看。
“咋回事啊?公主怎麼拎着驸馬爺?還一臉怒氣?”
婦人甲,“而且驸馬爺還是從那個新來的小娘子的院子出來的。他們倆什麼關系?”
婦人乙,“不會是驸馬爺背着公主在外面養外室吧?”
婦人丙,“我看是。昨晚我遠遠就瞧着驸馬爺跟那個小娘子一起同進同出。”
“這倆人約莫是在一起了,沒想到被三公主發現,這就上門捉奸來了。”
衆人議論紛紛,“那小娘子不是哪個軍爺的家屬嗎?原來是幌子嗎?”
其他婦人,“約莫是幌子。”
畢竟公主看起來那麼沒女人味,驸馬爺會對其他女人感興趣,也在所難免。
但今日被抓,實屬有點倒黴。
鐘大少被提着領子,直接拖在路上,實在難看。
這麼多人看着,雖然聽不清人家在說什麼,但肯定都是在笑話他的。
他覺得自己做男人的尊嚴都被踩在腳下,也有點生氣了。
“你松開我!”
三公主不。
還挑釁的看着他,“本将不松,你又能如何?”
就算她身體沒恢複,但對付一個瘦弱的男人,還是綽綽有餘。
鐘大少氣急,覺得自己一腔真心都喂了狗。
這一年多,他在家為她們娘倆付出,卻得不到任何尊重。大街上被提着走,一點尊嚴都沒有。
他生氣了,大吼,“我讓你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