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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528章,紮針治療

團寵萌寶一歲半 顔蔓蔓 5281 2025-01-02 09:49

  老藥王幾個給他配的藥方,主要是想刺激他腦内的毒,來對抗他陷入沉睡的症狀,避免他睡死過去。

  但現在藥效還隻是前期階段,刺激性不大,所以他還是會陷入沉睡,開始做噩夢。

  瑩姐兒叫了他幾次,他都沒反應。

  隻有她從床上下來,他才會條件反射想努力醒來。

  可能是第一次瑩姐兒丢下他去外面,所以他本能以為,她下床就是要離開自己,便十分敏感下床這個動作。

  “不走,我的!”

  他一起來,眼睛還有些紅,額頭上冒了很多汗,卻本能的抱着瑩姐兒,不許她走。

  瑩姐兒被他嘞的喘不過來氣,讓他松開點,他卻仿佛聽不見一般,隻呆呆抱着她。

  他眼睛通紅,眼皮耷拉,顯然是困的睜不開,一直強撐着。

  瑩姐兒叫他幾次,他都沒聽見一樣,仿佛又睡過去。

  隻是他抱着她的動作還是那麼緊,掙不掙開。

  陽姐兒算着時間跟老藥王幾個過來,見瑩姐兒被緊箍着,伸手幫她。

  老藥王趁機給景釋榕脖子紮幾針。

  針紮下去,景釋榕手一松,瑩姐兒才能站起來。

  他們問,“怎麼樣?昨晚什麼情況?”

  瑩姐兒回憶,“他還是一直做噩夢,這次睡的比之前沉一點,幾乎叫不醒。”

  這種叫不醒的情況,讓瑩姐兒心裡發慌。

  陽姐兒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有我們在。”

  老藥王趁景釋榕昏睡,給他仔細把着脈,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如今景釋榕體内的毒已經全部集中到他腦内,再不把毒逼出來,後果會是什麼樣,他們也無法估量。

  “晚上再給他一劑藥,就要開始紮針了。”

  先下藥,讓毒集中一點,到時候紮針催毒,避免毒素在體内四處亂串。

  陽姐兒明白,跟瑩姐兒道,“一會我們把藥給姐夫灌進去,晚上就給姐夫紮針,你要在這裡看着嗎?”

  瑩姐兒眉心緊皺,“要。我要留下來看着他,不然不放心。”

  不管晚上結果如何,她都要守着他。

  陽姐兒沒反對,先去熬藥了。

  到了晚上,景釋榕迷迷糊糊醒來,整個人虛脫似的,額頭全是冷汗。

  這種沉睡毒的後期,就是會讓人無力掙紮,一直在睡夢中噩夢連連,怎麼也醒不過來。

  景釋榕之前再活潑,現在也逃不開這個症狀。

  他這會迷迷糊糊醒來,遲鈍了好一會兒,才渾渾噩噩看了看周圍。

  瑩姐兒心疼的走過去,給他擦擦額頭的汗。

  “榕哥哥?你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景釋榕擡着紅紅的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反應似乎比之前的要遲鈍。

  他像是被洗去昨晚的記憶一樣,這會又不認得瑩姐兒了。

  他眼睛帶了紅血絲,俊臉疲累,呆呆愣愣看了她好一會,仍是想不起她是誰。

  瑩姐兒心疼的鼻子酸酸的,捧着他的俊臉,親親他,“你頭疼是不是?眼睛怎麼這麼紅。”

  但他都沒回應,表情明顯呆滞,仿佛失去魂識,眼底無神。

  古老跟老藥王對視一眼,拿出銀針,一前一後靠過去。

  倆人同時使力,把銀針紮入景釋榕頭上,脖子上,還有身上幾處。

  随着銀針刺入,景釋榕起先反應遲鈍,随着針越紮越多,痛感越強,他才慢慢回過神,表情有些痛苦。

  這些銀針都浸過藥,加上老藥王跟古老一起注入内力,效果極強。

  景釋榕從一開始的微微刺痛,到後面腦袋裡的劇痛讓他俊臉越來越猙獰。

  “啊!!”

  他大喊一聲,擡手就要拔掉腦袋上的銀針。

  祁袁銘跟森哥兒看準時機一起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因為治療過程要他意識清醒,也沒辦法讓他昏睡,隻能生生受着這份痛。

  “啊!!!”

  随着頭疼欲裂的崩潰感,讓景釋榕眼睛越來越紅,面容越來越扭曲。

  他掙紮着,想甩開祁袁銘跟森哥兒。

  但祁袁銘跟森哥兒用盡全力抓他,叫他動彈不得,氣的他大叫。

  “走開!!”

  祁袁銘不放,喊他,“阿景,你清醒點!”

  但景釋榕不聽,眼睛越來越紅,額頭上的火焰突然也越來越紅。

  古老跟老藥王繼續紮針,并用内力幫他把毒逼出來。

  但這毒實在折磨人。

  平時不痛不癢,偏偏逼毒出來的過程會讓人痛不欲生。

  尤其腦袋的疼痛更讓人想撞牆。

  景釋榕痛的全身掙紮,耳朵隐隐有黑血流出來。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隻知道自己很痛很痛。

  卻還是在最痛的時候,突然喊出瑩姐兒的名字。

  “瑩姐兒!!!”

  瑩姐兒看的眼淚直掉,想上前,又不能耽誤他們治療,隻能生生忍着。

  “榕哥哥,你挺住,我在這呢。”

  景釋榕尋着聲音,想看她在哪裡。

  但他找了一圈,都沒看到。

  最後昏昏沉沉,頭痛欲裂,然後昏死過去。

  老藥王跟古老一起收回内力,擦擦額頭上的汗。

  “先歇一會,養足精神,晚上再紮一次應該就有效果了。”

  古老擦擦頭上的汗,嗯了一聲。

  “這次成效過錯,這毒都出來一半了,剩下那些晚上再用内力配合銀針應該就能出來了。”

  瑩姐兒心疼的過來給景釋榕擦擦耳朵上的血,還有鼻子流出來的那些黑色毒血。

  此時的景釋榕整個人痛暈過去,手都垂下了,眉頭卻還緊皺着。

  他額頭上的紅色火焰圖案已經暗淡了一點,卻仍是有一點。

  古老安慰她,“晚上再試一次,應該就能把餘毒都逼出來了。”

  瑩姐兒半松一口氣,“那就好。”

  如果能把餘毒都逼出來,受的這些苦,也就值了。

  到了後半夜。

  老藥王跟古老歇息好,又吃了夜宵,這才帶上銀針繼續。

  此時景釋榕還沒醒,仍舊昏迷着。

  這次老藥王沒叫他醒,直接上手紮針。

  這次的針比剛才的還要長,浸泡的藥水也更濃烈一些。

  看這些尖銳細長的銀針紮進景釋榕的腦袋裡,瑩姐兒看的後背都發麻,眼睛跟着緊了緊,仿佛感受到這種長針紮在身上的痛苦。

  她一個看的人都覺得痛,更别說被紮的景釋榕了。

  景釋榕一開始還沒反應,後面随着藥效的發作,他哼哼一聲,痛的緊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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