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0章 你非禮我老婆?
紀甯煙也沒想到,蘭澈會主動約自己吃飯。
她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對面的男人,蘭澈的一身穿着打扮,宛如上流社會的偏偏貴公子。
隻是眼神有些犀利地盯着她看。
“蘭澈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紀甯煙直言不諱地問。
這模樣不像是吃個飯這麼簡單,反而好像要跟她算賬似的。
“紀女士,我看你這麼漂亮,實在是無法想象你會仗勢欺人啊。”蘭澈歎了口氣。
紀甯煙噗了一下,“哈?你說啥?”
幾天不見,蘭澈的華語水平是直線上升了,甚至連仗勢欺人這麼高端的成語都會用了。
但具體内容,紀甯煙就真沒有辦法苟同了。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仗勢欺人了?
紀甯煙很快想到劉美華,眼神一冷,“蘭澈先生,該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跟你說了什麼吧?”
“對啊,美華說你以前經常欺負她。”
紀甯煙“……”
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我欺負她?有證據嗎?證據亮出來!”
“就憑劉美華不着邊際的胡言亂語,你就着急着站出來給她撐腰了?蘭澈先生,你本人看起來沒有這麼糊塗啊。”
怎麼做出來的事情,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還有劉美華,也太搞笑了吧?
還以為這是小學生嗎?自己天天跳腳還找家長?
紀甯煙真的被惡心到了。
“什麼意思?你在罵我?”蘭澈沉下臉,他雖然沒有聽懂大部分,但也知道紀甯煙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蘭澈先生你和劉美華才交往幾天?你對她有幾分了解?”
蘭澈被噎了一下,說實話,他對劉美華确實了解的不算多。
畢竟就是玩玩而已,需要了解什麼?
他玩的女人又不隻是一個劉美華,要是每一個都要了解,那他還哪來的時間玩?
“就比如說今天,蘭澈先生不明不白地跳出來要給劉美華撐腰。那我出去了,跟不明真相的人說蘭澈先生你調戲我,非禮我這個孕婦……”
紀甯煙話音一落,包廂的門被人用力踹開。
巨大的撞擊聲把紀甯煙和蘭澈兩個人都吓了一跳,還以為是發生了地震還是什麼呢。
下一秒,陰沉着臉的秦南禦和葉珩的臉出現在紀甯煙的視線中。
她頓時張大嘴巴,驚訝地看着不請自來的兩個人。
而好巧不巧的是秦南禦和葉珩,聽到也是紀甯煙說的最後一句話。
秦南禦陰沉的目光刷的一下看向蘭澈,走過去一把提起蘭澈的衣襟,“你欺負我老婆?”
還調戲她非禮她?
這個叫蘭澈的洋人是不是活膩了?
蘭澈楞了一下,“你誰啊?”
回答他的,是秦南禦一記拳頭狠狠朝着蘭澈的臉一擊。
頓時包廂響起蘭澈的慘叫聲。
葉珩在旁邊看到這一幕,走到紀甯煙旁邊打量她,發現她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才轉頭拍手叫好。
“打得好,沒想到這個外國佬跑來調戲我妹妹,簡直是找死。”
聞言,秦南禦二話不說,對着蘭澈的臉又是一拳。
但這一次蘭澈有所防備,勉強被他避開了。
卻也弄得很狼狽就是了。
他努力從秦南禦的鉗制下掙脫,看到葉珩那張臉,氣得牙癢癢,“原來是你!”
葉尚的兒子之一,照片他看過的,有印象。
至于秦南禦他沒有印象,是因為蘭澈覺得秦南禦壓根不重要,照片都沒仔細看而已。
“呵,認得我啊,看來你來之前也做過不少調查啊。”
這不是廢話?
蘭澈惱怒地看向紀甯煙:“紀女士,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簡直是無妄之災,他對紀甯煙可是什麼都沒有做。
看着剛剛的優雅貴公子一下子被揍腫了半邊臉,頗有點豬頭之感,紀甯煙隻覺得滑稽得不行。
她摸了摸鼻子,“蘭澈先生,你現在知道被人污蔑的下場了吧?”
蘭澈氣得俊臉發青,“這不重要,但是你最好勸你哥哥他們趕緊滾蛋,否則……”
“否則個屁,在我葉珩的地盤還敢給我嚣張?”
葉珩直接跳起來,接替了秦南禦的位置,和蘭澈打成一團。
有人接替,秦南禦求之不得。
直接把位置讓給他,轉而走向紀甯煙這邊。
“有沒有受傷?他剛才非禮你了?”說到後面這句話,秦南禦的臉色格外難看。
他腦袋裡已經有了方案,直接讓葉珩把這個叫蘭澈的男人手給折斷了。
叫他非禮自己老婆!
紀甯煙忍着笑搖頭,“那倒沒有,我故意這麼說的而已。”
“真沒有?”
“騙你幹什麼?不過,你們怎麼會找過來?而且,這個蘭澈還認得二哥?”紀甯煙沒忘記蘭澈剛才喊的那句你哥哥。
她對蘭澈,也不過是知道一個名字和來自F國。
他知道自己名字和公司不奇怪,但為什麼會知道葉珩是她哥哥?
“何止是認得一個葉珩,他鐵定是知道葉家的所有人的。”
“他這麼牛逼?那他還在我面前扮豬吃老虎?他想幹什麼?”紀甯煙震驚地問。
這個蘭澈,到底是什麼來頭?
“猜不到吧?這是餘成在國外收養的那個幹兒子。”
“什麼?他竟然是餘成的幹兒子?”紀甯煙目瞪口呆。
正和葉珩交手的蘭澈挨了葉珩一腳,差點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了。
聽到秦南禦這句話,他停下手,惡狠狠瞪着他們幾人:“你們知道我的身份了?”
紀甯煙搖頭,“那顯然不是,我是現在才知道的。”
“所以蘭澈你所謂的來華國投資什麼都是假的吧,你要來找我們報仇?”說着,紀甯煙的表情變為防備。
怪不得來了快十天了,這蘭澈還不跟尚美簽合同。
人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蘭澈簡直想要吐血,“胡說,我什麼時候找你們報仇了?”
“剛剛啊,你不是說要給劉美華撐腰嗎?你這是随便找了一個理由來發洩你對我們的不滿呗?”紀甯煙的腦袋很快轉過彎來,生氣地問。
蘭澈差點想要吐血,“我也沒做什麼!”
他回來京城,隻是祭拜了餘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