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忠泰的話後,現場總算安靜了下來。
“你快點!”薛忠泰随後看向葉淩峰沉聲道。
咻!咻!咻!
葉淩峰也沒多話,三根銀針脫手而出,極速朝女子腦部穴位紮了進去。
“嗯?”看着葉淩峰的手法,薛忠泰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他沒想到葉淩峰如此年輕竟然能夠做到以氣禦針!
“家主,大小姐她…她又暈過去了!”下一刻,那名老者指着一動不動的女子開口道。
“嗯!”薛忠泰臉色不佳的看向了葉淩峰:“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他需要葉淩峰一個解釋。
葉淩峰剛才說他能讓自己女兒安靜下來,難道是讓她自己再次痛暈過去,然後變得安靜?
如果這樣的話,還需要他出手?
圍觀人群也同時傳出一陣議論聲,不外乎是一些貶低葉淩峰的話語。
“這次不是她痛暈過去的,是我用銀針封了她穴位。”葉淩峰淡淡開口。
“你女兒的情況有點嚴重,如果不讓她昏睡過去,會對她的腦部産生不可逆的損害。”
“現在,隻要不拔銀針,你女兒就會一直這樣安靜的躺着,不會再醒來受折磨了。”
“真的?”聽了葉淩峰這話,薛忠泰眼神一振。
雖然這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至少可以不用那麼痛苦,而且能争取不少時間。
“當然!”葉淩峰聳了聳雙肩。
“小子,你就吹吧?你就那麼随便一揮手就能讓她暈過去了?”
“就是,明顯是病人自己痛暈過去的!”
“最多十分鐘,她會再次醒來,到時候看你怎麼解釋!”
“.……”
一群人又開始叽喳起來。
“閉嘴!”薛忠泰再次沉聲呵斥。
随後,轉向葉淩峰:“那你有辦法幫她治病嗎?”
“現在不好确定,我要先給她把脈診斷一下。”葉淩峰微微搖頭。
“有請!”薛忠泰的語氣略微緩和了一些。
“如果你能治好小嫣,你就是我薛家的恩人,我薛某會永遠記住你這份恩情。”
“呵呵,給你女兒治病,隻是出于醫者仁心的角度,跟她是什麼人沒有半點關系。”
葉淩峰淡淡一笑:“就算是一名普通百姓,我也會盡我所能!”
切!
聽了他這話,周圍響起一陣鄙夷的聲音。
一個個臉上都是嗤之以鼻的表情,自然沒人相信他這話。
葉淩峰沒理會衆人,在沙發旁坐下後伸手便要去給女子把脈。
“且慢!”這時,人群後方一名四十來歲的青年男子大聲喊道。
說完後,快步來到薛忠泰跟前:“薛董,我有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薛忠泰皺了皺眉沉聲問道。
“我的博士生導師,世界上排名第一的腦科專家,他這段時間正好在港城。”
男子一臉興奮的補充道。
“我剛才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跟他的團隊剛給一名病人看完病,碰巧路過這附近。”
“他很給我面子,聽到薛小姐的情況後,說馬上過來看看!”
嘩啦!
聽到他話,現場響起了一陣喧嘩。
“這位同僚,你說的可是丹尼爾專家?”其中一名女子開口問道。
“當然!”男子滿臉傲嬌:“除了我導師丹尼爾之外,誰又敢自稱世界第一呢!”
“原來你是丹尼爾專家的學生啊,太厲害了!”另外一名男子不無羨慕說道。
“呵呵,一般般啦!”男子随後轉向薛忠泰。
“薛董,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有我導師出馬,薛大小姐的病馬上就能治好!”
“你導師真是丹尼爾?”薛忠泰眼神一振。
他雖然不是醫學界的人,但像他這種級别的人物,對大多數行業的翹楚或多或少都會有所耳聞。
全球腦科專家排名第一的丹尼爾,他在很多雜志上都看到過他的報道。
“對啊,這還能有假嗎,我導師馬上就到!”男子大力點了點頭。
“很好!如果你導師真能治好小嫣的病,我薛忠泰一定會承你這份情!”薛忠泰回應一聲。
“薛董客氣了!”男子滿臉激動,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欣喜之色。
能讓薛家欠自己一份大恩情,他接下來的人生算是開啟了全程綠燈模式了。
“恭喜,恭喜!”一旁不少人都滿臉堆笑的看向男子。
不少人開始跟男子互換名片,同時懇請男子今後多多關照。
“哈哈,好說,都是同僚,今後有什麼事,大家可以相互幫助。”
男子很享受這種衆星捧月的感覺。
說完後,轉身看向了葉淩峰。
“這位同僚,你就别坐那了,快把椅子讓出來,等下我導師到了後要坐。”
“另外,你最好祈禱你剛才那幾根銀針,沒有傷害到薛大小姐。”
“否則,如果被我導師發現你是在瞎搞的話,你就好自為之吧!”
“是啊,是啊,等下一定要讓丹尼爾專家看看那三根銀針有沒有傷到薛小姐!”另外一名中年女子開口道。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看着葉淩峰。
“呵呵,好啊!”葉淩峰也沒跟那男子計較,聳了聳雙肩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随後,看向薛忠泰:“薛董,既然丹尼爾專家要來,那還是交給他吧,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救你女兒的!”
“不管怎樣,都要跟你說聲謝謝!”薛忠泰也沒堅持讓他把脈。
畢竟,跟丹尼爾這種全球知名人物比起來,葉淩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薛董不用客氣!”葉淩峰淡淡一笑聳了聳雙肩。
咚!咚!咚!
不一會,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之前那名青年男子眼神一亮,趕緊跨步迎了出去。
“丹尼爾導師您好,謝謝您能特意趕來!”
來到門口後,一眼便看見了走在最前面的丹尼爾。
“嗯!”丹尼爾随意點了點頭道:“病人到底什麼情況?”
“具體的我也看不出來。”男子回應道。
“原本好好的,突然就頭疼發作,而且越來越厲害,都痛暈了好幾次了。”
“那現在呢?”丹尼爾一邊問話一邊往房間的方向走來。
“現在又暈過去了。”男子再次回應。
“對了,是被一個小子用銀針紮暈的,導師您等下一定要幫病人看看,那三根銀針有沒有傷到病人。”
“銀針?”丹尼爾略微一愣。
“真是胡鬧,病人的頭痛成那樣,銀針能解決問題?”
“真以為每個人都跟我師父一樣那麼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