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想不想我(3末)
弦音早已軟成了一灘水,在他的唇下薄顫。
“聶弦音,這段時間想不想我?”
細密的吻狂風暴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每一寸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他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啞聲相問。
弦音哪裡還顧得上去回答,張着嘴,喘息連連,一個字都說不出。
“想不想我?”男人卻并不打算放過她,锲而不舍地問,似是必須等她親口說出那個已經很明顯的答案。
“想不想?”他輕輕咬着她的香肩,再三問。
弦音喘着粗氣點頭。
他看不見。
“嗯......想......”
聲音一出,弦音自己都吓住,就像不是自己的,暧昧又嘶啞,比他的更甚。
“想不想我像現在這樣......”
熾烈的吻細密在她身上碾過。
弦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澆上了汽油一般,被他一處 一處點火,熊熊燃燒起來。
熱浪在體内翻騰,卻找不到出口,沒有出口,就隻能不停堆砌、再堆砌,越聚越多。
烈火焚身大抵就是說的她此刻的這種情形吧。
弦音難耐地仰起頭,不想再回答他。
這男人就會折磨人。
好在這次男人再相逼。
感覺到男人埋首的時候,早已七葷八素的弦音才一個激靈恢複了幾分神識,連忙抱住他的頭想要阻止。
卻根本阻止不住。
蓦地被一團火熱包裹,弦音如同瞬間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大顫,喉嚨裡亦是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吟叫。
她推他的頭,讓他不要。
他握住她的手,别到一旁。
舌尖輕觸,牙齒輕磨,吸吮......
怎麼可以吸呢?
怎麼可以吸?
弦音覺得自己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她難耐地拱起身子,更緊地貼近他,頭往後仰,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風箱,喉嚨裡傳來一陣嗞啦聲,她羞得無地自容。
用另一手拍他背,軟軟地拍他背,锲而不舍地拍他背。
他才終于将她那裡放開。
然後擡起頭看她,鳳眸裡跳動着濃烈的明火與晦暗,凝進她意亂情迷的眸子,他笑,痞痞的、壞壞的,胸腔亦是起伏得厲害。
“很甜......”他說。
弦音瞪着他,怨念地瞪着他,張着嘴喘息,一張小臉紅得就像是要滴出血來。
男人低頭,再度吻上她的唇。
随着他長舌的進入,一股奶香盈上她的味蕾,她覺得自己......是真的瘋了。
不,是他瘋了。
又是好一番糾纏,他卻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舉措。
直到弦音實在被撩得難受到不行,怨念地看着他,主動分開腿,纏上他的腰身,他才唇角勾起一抹微弧,沉身将她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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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結束,兩人都大汗淋漓。
弦音很想再去洗個澡,或者拿條毛巾擦一擦身子,到處都黏答答的,可是,實在沒有力氣,就窩在男人的懷裡,一動也不想動。
不知躺了多久,兩人粗急的氣息才慢慢平複。
“卞驚寒......”有氣無力喚他,就像是隻慵懶的小貓。
“嗯?”
男人動了動頭,垂目看向她。
他特别喜歡她這樣軟軟地、撒嬌一般地喚他名字。
每次她這樣喚他,他就覺得像是有一隻小貓在他心頭輕輕撓過一般,微癢難耐。
弦音自是不知這些,閉着眼睛,靠在他胸口,繼續懶洋洋地一字一字數豆子一般往外逸:“你跟我說實話,這次跟以往是不是感覺有很大不同......”
卞驚寒怔了怔,不意她問這個。
自然是有很大不同。
他們那麼久沒見,他們那麼久沒在一起做這事了,還不僅僅因為這些,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情,他的心境。
前一瞬還在為去哪裡找她焦頭爛額,她就這樣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他面前,前一瞬還以為他們的孩子沒了,孩子也突然被人送到了三王府,送到了他面前。
他的心情,他大起大落的心情,他狂喜的心情,任何人都無法體會。
大概是見他沒有回答,懷裡的女人推了推他。
他便“嗯”了一聲。
剛嗯完,就感覺到胸前一輕,是女人将原本靠在那裡的腦袋移開了,并跟他保持了一點距離,然後就是她不悅的嘟囔聲響起:“就知道是這樣!這世道就是不公平,女人就是命苦,還不是為了給男人生孩子......”
卞驚寒聽得一頭霧水。
這是哪裡跟哪裡?
伸手再次将她攏進懷裡,唇瓣貼上她的耳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那裡呀!”女人不悅地撅起嘴,“畢竟孩子是從那裡出來的,生過孩子,跟沒生過孩子肯定是不一樣的,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生孩子,一定是将這個男人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可男人呢,嫌棄生完孩子的女人跟以前不一樣了,做那事時跟以前的感覺不同了,這就是男人做的事。”
卞驚寒:“.......”
他終于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也終于明白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
“原來你問的是這個,”卞驚寒擡手扶額,“你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敢問,什麼都問得出口?”
“跟你都問不出口,難道隻有自問自答的時候,才問得出口?”女人不答反問。
好吧。
卞驚寒竟無言以對。
攬着她的那隻手順勢揉了揉她汗濕的發頂,他彎唇道:“如果你問的是這方面的,那我可以告訴你,沒變,甚至比以前感覺更好。”
他沒騙她,他說的是實話。
雖才一月,但她的身子恢複得很好。
而且,兩人的關系又更進了一層,讓他覺得,方才的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讓他更加滿足。
弦音自是不信,“切”了一聲,翻過身,背對着他。
卞驚寒輕笑。
真拿這個小女人沒辦法。
輕輕扳了扳她的肩,沒将人扳過來,他就湊了過去,從後面将她抱住,貼上她的背。
弦音不理他。
他的手就開始胡作非為。
弦音吓得不輕:“卞驚寒,你......”
卞驚寒咬着她的耳珠,暧昧吐息:“你不知道自己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