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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你自找的(3末)

  卞驚寒也未動,就站在床榻邊上,眸色沉沉暗暗地看着她,看着她非常淡定地将裡衣也脫了下來。

  裡衣脫掉,她身上便隻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褲了。

  頸脖處和雙臂白璧如如雪的肌膚入眼,卞驚寒喉頭一動,蹙眉:“夠了!本王相信你!”

  弦音一怔,轉眸看向他。

  所以,不用再脫了是嗎?

  也是,其實兜衣也就是遮住最重要的部位而已,其餘的地方都露在外面呢,很明顯,一絲一毫暧昧的痕迹都沒有。

  所以,她清白了嗎?

  可是......

  弦音見他高大的身形微微緊繃着,鳳眸背着光,暗沉如永夜,看不到一絲光亮,喉結在顫動,也很明顯,在忍呢。

  既然在忍,那怎麼夠?

  不夠,不夠。

  遠遠不夠。

  見卞驚寒作勢就要轉身離開,她連忙一把抓了他的腕。

  “不行,為了徹底打消王爺的誤會,也為了徹底證明我的清白,王爺怎麼能确認一半就不确認了呢?日後免不得猜疑,今日就必須确認個清楚明白。”

  邊聲音軟糯地說着,弦音邊松了他的腕,非常誇張地擡起柔弱無骨的小手至脖子後面,解了兜衣的帶子。

  兜衣一松,女子美麗的風景就暴露在空氣裡,也暴露在卞驚寒的眼底。

  卞驚寒瞳孔一斂,咬牙:“呂言意,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雖一字一頓,從牙縫中迸出,卻是黯啞得厲害。

  嗯,弦音很滿意他的這些反應。

  媚眼如絲,小臉卻是非常無辜和懵懂,她點點頭:“知道啊,我在配合王爺的檢查确認啊,我如此配合、如此乖、如此聽話、如此讓王爺省心省力,王爺是不是應該有所獎賞才對。”

  弦音作勢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褲。

  卞驚寒喉結一動,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讓她繼續:“呂言意,小心玩火自焚!你是不是以為本王身體不适,就對本王的身體有什麼誤會?”

  誤會?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說的誤會,就是她以為他不行是嗎?

  “沒有誤會,怎麼會有誤會呢?從來隻有王爺誤會我,我可是從不誤會王爺的。”弦音笑眯眯對上男人探究的熾眸,“王爺故意岔開話題,分明就是小氣不想獎賞嘛!”

  卞驚寒眸色又暗了幾分,臉色很不好看:“想要獎賞,信不信本王現在就給你!”

  弦音當然知道他口中的獎賞是什麼?

  就是做那個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當然信,”弦音眉眼彎彎,将另一隻沒有被鉗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裝沒聽懂他的話,“獎賞拿來,不拿是小狗,是烏龜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願!”

  卞驚寒另一隻大手撈過她的後腦勺,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來,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顫,心中有瞬間的慌亂,可是很快她又讓自己鎮定下來。

  沒事,沒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會兒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這般想着,她不僅沒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纏上他的頸脖,生澀地回應起他來。

  卞驚寒幾時經曆過她這樣,心裡身裡的有些東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誘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葷八素,但是,還是知道他在做什麼。

  僅存不多的意識在想,現在急切成這樣,等會兒發現自己隻能偃旗息鼓的時候,是不是該鑽地縫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後,卞驚寒忽的停了下來,也放開了她的唇。

  終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嗎?

  弦音心頭大喜,緩緩睜開迷離水眸,發現他手裡拿着一個東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識和視線瞬間清明了不少。

  是那個囊。

  就是神醫給她的那個藥。

  她放在裡衣的袖袋裡,裡衣就丢在榻邊上,磕到他了是嗎?

  卞驚寒打開囊,放到鼻尖下面聞了聞。

  弦音心裡繃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識出是那什麼藥,就算被他知道,她對他用了這種藥,大不了讓他生氣發火,反正他再盛怒瘋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總不可能殺了她。

  正躺在那裡心寬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啞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竟然給本王用這種藥!”

  聲如臘月飛霜。

  果然生氣了。

  她也不解釋。

  就不做聲,靜靜地躺在那裡看着他,默認。

  還以為他會從床榻上下去,然後暴走,然後暴風驟雨一般朝她發火。

  沒有。

  卻見他也不知是怒極反笑,還是氣極瘋癫,反正忽然笑了。

  “沒想到神醫手上也有假藥,不對,是過期無效的藥。”

  弦音一震,一時沒聽清楚他的話,其實不是沒聽清楚,而是難以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她問他。

  卞驚寒揚手将裝藥的小囊扔在房間的地上,再次傾身覆了過來。

  當滾燙的唇瓣重新貼上她唇的時候,她聽得他道:“竟然對本王用這種藥,看本王怎麼懲罰你!”

  弦音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直到男人結結實實将她占據,她顫抖地躬做一團,她才徹底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包括那個無效藥,包括他要懲罰她。

  欲哭無淚都無法形容她心裡的崩潰。

  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原來,會瘋癫會暴走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連瘋癫和暴走都不能,因為神識很快就被他帶了去,他在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如何說到做到,又是如何懲罰她。

  她隻記得他如同一隻不知餍足的獸,一遍一遍碾壓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幹,而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不,應該是砧闆上的魚兒,任他翻來覆去,覆去翻來,毫無反抗之力,毫無意識思想。

  起初,還知道他對她做了些什麼,後來,完全不知道,隻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隻知道,最後的最後,自己眼前一白,徹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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