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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117)

  厲竹其實還是很緊張,雙手抓着身下的薄被。

  他忽然放開了她的唇,微微撐高自己身子。

  “我想好好看看你......”

  雖然他的某處已經漲得發痛,雖然他身和心都急切得不行,但是,此時此刻,他就是想要先好好看看她。

  曾有的兩次歡愛,都不是美好回憶,尤其是對她來說。

  兩次都是他用的強,雖然第一次她後來算半推半就了,事後也沒有怪他,但是,那時他們兩人之間還隔着很多東西,所以,他當時的關注點更多的事放在自己的情緒上、她的情緒上,并沒有好好去看過她的身子。

  而第二次就更不必說,他當時情緒失控成這樣,哪顧得上去細細看她。

  他想好好看看她,獨屬于他的她。

  将她臉上雷煙的面皮揭下來,扔在一旁。

  他坐起了身。

  她的身子很美,平素都被一身寬大的男裝給掩住了。

  肌膚玉瓷一般,白皙光滑,曲線玲珑,身前高聳,柳腰纖細,小腹平坦,腹下......

  他喉結一動。

  厲竹哪受得了他這樣細細端詳,扯住身下薄被的被角,身子朝床裡一滾,就将薄被裹在了自己身上,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兩頰绯紅。

  那是秦羌從未見過的樣子,嬌憨可愛至極,他唇角一勾,也不急着去扯開她身上的遮擋物,而是傾身壓過去,親吻那露在外面的一顆小腦袋,從額頭吻起,眉心,雙眼,鼻尖,鼻翼嘴角,最後落在唇上,勾着她的舌,細細糾纏。

  直到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他才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恐她緊張,也恐她疼,他也沒有急着進入,細密的吻不放過她任何一寸肌膚,唇舌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股潮熱,也寸寸留下屬于他的印記,一雙大手也不閑着,一手握着她的腕,手肘撐着身子,另一手撫着她的玲珑曲線,極盡**。

  直到感覺到她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而她的那裡亦是濕熱一片,他才打開她的腿,将自己緩緩送入。

  饒是如此,饒是她的身子已經打開到最大弧度,饒是她的身子已經情動得做好了準備,饒是他已經放慢放輕了動作,可她依舊痛得涼氣一抽,喘息地攀上他的肩,弓起了身子。

  而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進退不得。

  “乖,放松點......”他蹭着她的臉,吻着她的耳垂,找尋着她的唇,粗重地呼吸,胸腔裡就像是拉風箱一般,額頭上的汗滴落在她紅雲密布的肌膚上。

  過了好一會兒,厲竹才勉強适應了他的進入,一雙手已是無力攀附他的肩,仰倒了下去,秦羌的唇緊随而至。

  身下也緩緩開始動作。

  “厲竹......”含糊不清的聲音自兩人相貼的唇瓣逸出。

  厲竹也是一頭的汗,汗水将額前的碎發打濕成了一縷縷,她粉面含春,媚眼如絲,神識有些迷離,哪裡還顧得上答應他。

  見她已完全情動,他動作大起來。

  **

  若不是地點在龍翔宮,若不是怕被人發現,厲竹是真的想睡死一覺的,太累了,被秦羌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很久,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廢了。

  從榻上下來,她幾乎站立不住,一雙腿都在打哆嗦,那個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

  某人神清氣爽地去批奏折,她坐在軟椅上休息。

  有大臣前來禀報公務,她見體力也稍稍恢複了一些,趕緊起身告辭。

  “你可以嗎?”秦羌有些擔心。

  “沒事。”她自然說可以。

  “看來下次......”秦羌唇角一斜,壞壞的,“你懂的。”

  “不懂。”

  在大臣進來之前,厲竹狠狠剜了他一眼,拾步出了内殿。

  **

  雙腿真是酸得厲害,厲竹走走停停。

  有熱流從那裡流出,應該是他的東西,今日他要了她三次,三次都釋放在了她的體内。

  其實,她想問他,既然他都在守孝,既然他三年都不能近女色,都不能娶她,難道他就不擔心,她會懷孕?

  回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食避子藥,她暗暗提醒自己。

  出了宮門,正欲朝自己的馬車而去,忽的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厲神醫。”

  厲竹一震,為攔她之人,更為攔她之人喊的那一聲厲神醫。

  乾嬷嬷!

  太後身邊的随侍嬷嬷,亦是太後的親信。

  當然,她最心驚肉跳的是後者,她喊她厲神醫!

  明明她是雷煙裝扮!

  此人是太後的人,所以......太後也知道她不是雷煙,而是厲竹?

  眉心一跳,剛準備做出回應,對方又出了聲:“太後娘娘有事要找厲神醫,讓我前來相接。”

  厲竹怔了怔,方才她就在宮裡呀,怎麼跑到宮外來接?

  “是去慈安宮嗎?”

  “不是,娘娘在倉橋亭等神醫,馬車已準備好了,神醫請吧。”

  厲竹更怔了。

  不在宮裡見她,要跑去郊區的倉橋亭?

  為什麼?

  不想讓秦羌知道嗎?

  應該是,不然不會約在宮外見。

  說實在的,她很不想去,極度不想,畢竟不知道對方用意是什麼,隻有一點很清楚,一定是跟秦羌有關,既然跟他有關,想必沒什麼好事。

  可......

  對方是太後,且是秦羌的皇祖母,她如何拒絕?

  讓她前去,就是懿旨,她能不遵從嗎?

  何況人家已經等在了那裡。

  再者,如果想要跟秦羌在一起,遲早是要面對這個女人,她不可能逃避,她必須争取。

  總不可能殺了她吧?

  雖然她不是特别了解那個女人,但是這些年多少有些耳聞,而且,也憑那日在龍翔宮前她的表現,以及這幾日對秦羌,以及對衆臣和國事的态度,她覺得她是個比較有原則的人,應該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馬車。

  “不知太後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從乾嬷嬷那裡探探口風。

  可乾嬷嬷嘴巴嚴實得緊:“我隻是一介奴才,娘娘并未與我說,神醫去了,就知道了。”

  厲竹便隻能作罷,心下卻忐忑不已。

  **

  大家久等鳥,更新畢,明天見~~都忘了今天是母親節,祝天下母親節日快樂,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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