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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有防人之心

畫滿田園 養隻貓撓你 3371 2025-02-18 14:20

  父女兩又閑話了一會,才回到前院去。

  而陳秀荷他們一家回了鎮上之後,臉色都不算好。

  秦苗苗不甘的看着秦秋風:“哥,你問什麼就不能問那四象圖的事呢?”

  “他們昨天對娘的表現已經有懷疑了,我再問的話,不是更讓他們懷疑了麼?”秦秋風聲音不大的道。

  他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對玄妙兒試探,還有對玄安浩的那些引誘,自己心裡也不安,可是自己咬咬牙能下去手的,可是最近面對玄妙兒時候,自己就心虛,對着她哪雙清澈的眼睛,自己很多話出不去口。

  陳秀荷一方面覺得秦秋風說的對,一方面有些舍不得逼兒子,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他是個心善的人,要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會錯手殺人了,自己對不起兒子。

  所以陳秀荷道:“秋風說得對,苗苗,最近你也不要過多的表現出什麼,因為玄妙兒不是一般人,他确實是聰明,這次我們算是遮過去了,可是再頻繁的動作,難免被她懷疑,這段時間我們就安心的生活,取得她的信任,别的什麼都不做,免生事端。”

  秦苗苗也承認這點:“嗯,那就再找機會吧。”

  秦秋風下着很大的決定:“以後我一定不會猶豫的。”

  秦苗苗并不是那麼信任秦秋風的話:“希望吧。”

  陳秀荷看着這對兒女,心裡也是亂遭,這個女兒做事很決絕,可是兒子卻太心軟了,自己要鍛煉兒子的這個狠心,既然自己家沒有回頭路了,那就要狠下去。

  河灣村的玄妙兒家裡。

  天黑了,玄妙兒洗漱好了,也沒有點燈,坐在床邊看着外邊的照射進來的月光,等着花繼業。

  花繼業進來直接把玄妙兒抱在了懷裡,沒有說話就重重的一吻壓了上去,玄妙兒開始是想推開他說話的,可是自己根本推不動他,并且這個吻似乎帶着吸引力,讓她不覺得想要去回應,她的手抱在了花繼業的腰上,舌尖跟他糾纏到了一起。

  花繼業感覺到她的順從和回應,手也不老實的伸進了她的腰間,慢慢的向上移動,直到那處溫熱的柔軟的雙峰,指尖在頂端劃過。

  玄妙兒忍不住抖了一聲,然後打了一下花繼業的手:“你讨厭,又鬧,我是讓你來說正事的的。”

  花繼業的手縮了一下,落到了玄妙兒的腰間,他的目光一直定在玄妙兒的臉上:“妙兒我想你了。”

  玄妙兒對着他這表情,基本是沒有抗體了:“我也想你。”

  “你這兩天過得可好?有沒有每天都想我?我每時每刻的都在想你。你們家這麼多人一定很熱鬧,怕是沒空想我了。”花繼業訴說着相思苦的同時,還要吃上些醋。

  玄妙兒掐了掐花繼業的臉道:“怎麼會不想呢?我也每時每刻的想你,再多人也不是花繼業,我心裡還不是想你的,人多也未必都是好事,這次有些人我看不懂了。”

  千墨去找自己的時候,也提到了玄妙兒有事要商量,隻是見了她還是忍不住的先訴說思念了,現在見玄妙兒說起這個,自己也嚴肅起來。

  “你還是覺得你表姑家有問題?”花繼業對玄家了解,所以想也想得到是這個。

  玄妙兒點點頭:“嗯,這次我們去我祖父那邊,我大表姑又跟我祖母吵架了,并且連我祖父都埋怨起來,她是為了我們家打抱不平,可是有點過了。”

  花繼業皺起眉頭:“你的擔憂我懂,主要是你防着他們,可是你爹娘對她們太信任了,現在你沒有證據,這事還是不能說。”

  “所以我才找你啊,我今天跟我爹提了一嘴,還被我爹訓了幾句,你知道我們家以前難的時候,給我們家出頭,幫過我們家的就那麼幾戶,這些在我爹娘眼裡都是一輩子的恩人,怎麼會不信任?”玄妙兒也是歎氣,因為自己爹娘确實是太重恩情了。

  當然自己也懂他們記恩情的原因,畢竟在那個時候,真的是哪怕一句安慰,對他們都是一種鼓勵,所以那時候雪中送炭的人,他們真的都記得。

  花繼業倚在床頭,摟着玄妙兒,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柔軟的發絲:“其實你爹娘的想法也對,我們都受過難處,那時候雪中送炭的人,确實讓我們信任的,你這兩天還有什麼地方覺得不對麼?他們說了什麼?”

  玄妙兒搖搖頭:“倒沒有什麼明顯的地方,就是我覺得秦苗苗有事瞞着我,還有她有時候的有些事情有點刻意,那天他眼睛紅了,應該是哭了,不過我沒有問,她卻主動的來解釋,總之我就是沒有證據,可是又覺得有問題。”

  花繼業想了一會:“有些事太刻意了,确實就有問題了。”

  “其實我今天下午想了很多,首先秋風表哥喜歡的五行八卦奇門遁甲,正好你們千府的機關也是這些,不過,這些你都調查過了,他是從小就對這些感興趣,并且她見了這些東西時候的表情,是真的喜歡,那種喜歡就像是我們看見了好的畫卷一般,不是裝出來。”玄妙兒說完也歎起了氣,她是覺得自己有些疏忽,可是這些真的去追究起來,又好像沒什麼問題了。

  “那也許就是因為他有這能力,才有被人利用的價值呢?”花繼業一語中的的點破了玄妙兒心裡的疑慮。

  玄妙兒看向花繼業:“你說的有道理,我之前其實還是抱着一定的希望,希望他們沒問題的,所以想法有些主觀了,不過這還是都是懷疑,畢竟我們沒有證據,被人冤枉的痛苦我知道,所以我希望我們還是能有證據在去給他們定論,現在還是先不要表露出來了。”

  花繼業知道玄妙兒說的話的意思,玄妙兒曾經被馬氏冤枉投河,所以心疼的看着玄妙兒:“你說的對,這裡還關系着你爹娘呢,還是先觀察吧。”

  “這是恩人和仇人的區别,不是普通的關系,所以咱們要謹慎。”花繼業摸着玄妙兒的頭發,心疼她要想的太多了,自己知道每天心裡有那麼多壓力時候,自己有多累,他不希望她也那麼累,可是他知道兩人都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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