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誰又欺負我的小兔子了?
“孫少奶奶,還有什麼吩咐嗎?
”林嫂步子停下。
“這……花,我不喜歡。
你拿出去扔了吧。
”許桑洛擰着秀眉說道。
一旁的沈淑言很不解,畢竟那隻是一瓶很漂亮精緻的幹花。
“可……這是大少奶奶今天專門叮囑放在這裡的。
”林嫂顯然很為難。
“這樣的話……那你就幫忙先幫我放到後面餐廳。
我明天看看放哪裡合适。
”
“是……”
“對了,我婆婆她現在在紫汀苑嗎?
”許桑洛又開口問道。
“大少奶奶用完晚餐,就有急事,就出去了。
”林嫂如實回答。
“恩,好,知道了。
”許桑洛淡淡地笑道。
……
林嫂很快将那瓶花拿去餐廳……
“怎麼了桑洛?
”沈淑言見許桑洛突然一反常态,警惕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問道。
“沒什麼,媽,我就是有點累了。
”
“那你趕緊快去洗個澡,好好休息吧。
”沈淑言也知道許桑洛已經忙了一天了,忍不住心疼她。
“媽,那你也早點休息。
”
……
許桑洛看母親沈淑言進了房間,躺下休息後。
幫母親關好房門,才走了出來。
回到客廳的時候,她又折回去走到餐廳,看着餐桌上擺放的那束幹花。
顯然是被精心裝飾過的。
上面還挂着的一條閃着絢麗小彩燈……看上去挺漂亮。
讓整個房間氛圍感十足。
隻不過,當許桑洛小心翼翼将那小彩燈提了起來……時,就看到上面那串小彩燈的末端,挂着一個黑色小東西……
小小的竊聽器在她手心緊緊握了握。
看來,即使住在這裡還不夠,這王香琳還想監視她們母女倆更多……
許桑洛想了想,還是把竊聽器又放了回去……
在一樓洗了個澡。
洗完澡,許桑洛才拖着沉沉的步伐上了二樓。
二樓這裡是之前陸知衍和陸晴晴的“愛巢”。
卧室裡的床單被罩都被都換掉了,可是許桑洛還是覺得心裡膈應,根本沒辦法躺在那張床或者沙發上睡覺。
不管她是閉上眼,還是睜開眼,這房間的床上,沙發上都是陸知衍和陸晴晴相互‘纏綿’的畫面!
房間裡待不了,她打開酒櫃,随便開了瓶紅酒。
端着杯紅酒,直接推開門來到二樓走廊。
趴在欄杆上,許桑洛吹着夜裡的涼風,愁緒萬千……陸知衍這段時間忙可能不會回梅苑住。
按照陸司辰說的,陸知衍有可能忙上一兩個月,或者三四個月。
可是這幾個月過後呢?
陸知衍肯定會回來,那她就不得不面臨着要和他同房的處境……
到那個時候,她該怎麼辦?
現在她和母親搬過來住,母親的藥,母親的安全,現在都被握在他們手裡。
自己怕是想反抗都反抗不得……
還有陸司辰……他會幫她嗎?
應該不會吧,他估計忙着陪那金港灣的嬌嬌美人吧。
哪裡還顧得上作為‘炮,友’的她。
許桑洛仰頭喝了口杯中的紅酒,绯紅的酒液絲絲入喉,滿是苦澀。
一杯酒被許桑洛喝完,正打算轉身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一輛漆黑的邁巴赫,打着燈,轉彎開進了松林苑!
是陸司辰……!
他回來了!
許桑洛怔住,胸腔裡的心髒開始狂跳,握着的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
夜晚的涼風拂過許桑洛因酒精發熱的臉頰,她苦笑了一下。
說不定是林蕭過來幫陸司辰取東西也不一定……
自己明明打算和陸司辰保持距離,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是抑制不了地想要見到他?
明明昨天晚上才見過。
他和她隻不過才一個白天沒見。
可是她為什麼覺得過了好久好久……
不知不覺間,眼眶慢慢濕潤。
“許桑洛,你清醒一點。
”
她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爬在欄杆上喃喃自語。
轉身回到房間的許桑洛,又喝了半瓶紅酒,她坐在椅子上,隻覺得自己呆在這個房間愈發難受。
想了想,她打算去院子裡散散步。
走着走着,等她回過神,擡起頭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站在松林苑的院子門口!
……
猶豫了十分鐘,許桑洛看了眼時間。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這是在陸家老宅,就算陸司辰在松林苑,自己這麼晚出入,總歸是不好的。
思前想後,許桑洛還是打算回梅苑……
……
幾分鐘後,竹苑内。
許桑洛推開房間的門。
房間裡很黑,她不敢開燈,因為自己偷偷溜進來的。
梅苑的二樓她是不想睡了,可是她今晚說不定可以先在竹苑休息一晚。
正當她在為自己的這點小聰明有片刻開心的時候,身後一道高大的人影直接将她攬入懷中:“小兔子,偷偷摸摸地跑到我這幹什麼呢?
”
聽到那道日思夜念熟悉的聲音,許桑洛心髒猛地跳動起來!
“陸,陸,司辰?
”再開口的時候,她的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
她沒想到他也在這。
“啧~啧~,小兔子果然是有新歡了,連人都不叫了?
”耳邊陸司辰磁性好聽的聲音微挑。
“我哪有新歡?
”許桑洛聲音裡滿是委屈。
“也對,不是新歡,是舊相好……”
“又不止我一個人有舊相好……”你也有吧。
後面半句,她沒說出來。
許桑洛心覺得裡憋屈,她動了動,想掙脫陸司辰的大手的禁锢,可是完全掙脫不開。
。
“怎麼喝這麼多酒?
”陸司辰聞着懷裡小女人的身上的紅酒味,摟着她腰的手臂又緊了幾分。
“……沒什麼,就是想喝。
”許桑洛帶着鼻音的軟糯聲音傳了出來。
身後,房間的燈被陸司辰打開,頓時眼前的黑暗全部消失,恢複光明。
陸司辰将懷裡的小女人扭轉身,讓她面向自己。
他勾着她的下巴,讓她自下而上注視着他。
當看見小兔子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蕩漾着潋滟的淚光時,他忍不住蹙眉:“誰又欺負我的小兔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