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規定,隻是不習慣罷有人在我上班的時候來找我罷了,尤其是你這種私事。
”
沈暮南的回答不冷不淡的,在他低頭的時候,于維娜一下就看見了早餐的時候,遲晚故意留在他衣領上的口紅,當即炸裂道:“沈暮南,你倒是和我說說,你衣領上的口紅是怎麼回事?
!
”
于維娜實在無法忍受,才會如此表現。
這時,沈暮南才後知後覺遲晚對自己的衣領做了什麼事情,表面卻依舊淡然道:“你難道不知道沈家是什麼傳統?
不明白的可以去問我媽!
”
這番話自然是純屬沈暮南瞎編的,卻成功吓住了于維娜。
畢竟這種事情在上流社會也不是沒有,隻是比較隐蔽罷了,真正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隻會成為别人的笑話,所以她忽然有些不敢去問了。
但是輸人不輸陣,于維娜威脅道:“你愛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就是不能是這個沈夕,你如果真的要的話,我給你找人!
”
這當然是一時沖動下的氣話,如果沈暮南真的同意了,絕對有夠她後悔的。
隻聽他冷笑道:“我沈暮南要和誰在一起還輪不到你來管。
”
“還有如果你要報複沈夕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
于維娜被他這副我維護定了的态度搞得心頭火起,不過她還是害怕沈暮南的手段,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一段時間内沒出來搞事,大家都以為她妥協了。
隻是誰都不知道,于維娜其實從未放棄,她一直躲在暗處窺察沈暮南的生活,隻要看見沈夕的出現,就有些神經質。
在她看來,兩人就像是真心相愛一樣,沈夕和沈暮南親密無比,這讓于維娜心頭不停的泛酸,最後在一次看見兩人親密約會的時候,直接爆炸了。
于維娜撥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笑道:“給我把那個賤人的資料都調查清楚,還有給我叫一批人過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
“敢和我于維娜鬥的人,現在墳頭草都兩米多高了!
”
雖然于維娜有些氣急敗壞,但這并不妨礙她發号施令,她說要教訓沈夕,派出去的人就不會殺人。
畢竟殺人這種事要是留下了把柄很難處理,反倒是一些混混的教訓,就能讓一個女人悲慘一生。
嘴角抹過惬意地笑容,看樣子于維娜是勢在必得。
與此同時,遲晚正在和沈暮南吃飯,她按照慣例給自己叫了東西,擡起頭就看見沈暮南驚訝的看着自己,遲晚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是沈夕,而不是遲晚。
不過好在她反應迅速,居然主動問道:“沈老闆看我做什麼?
我點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難道最近有什麼東西不能吃嗎?
”
沈暮南聽她這麼一解釋,懸着的心頓時就放了下去,然後笑道:“沒事,隻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也喜歡叫這些菜,你的口味真的和她一摸一樣。
”
遲晚聽着這話,微微一愣,随後才笑道:“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份呢,那一定是你喜歡的人吧,我還真是幸運。
”
沈暮南顯然有些失望,沈夕和遲晚是兩個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覺得沈夕就是遲晚。
吃完這頓飯之後,遲晚覺得自己那天說的話估計是得罪了沈暮南,都好幾天沒找她了,不過她也樂得清靜,一個人上下班,沒有奇異的目光看着自己,比坐沈暮南那輛車來的舒服。
可是就是有人喜歡找麻煩,就在遲晚安安靜靜走在路上的時候,一群吆五喝六的混混,都是将她的來路去路全部都給堵了,是來着不善,而且一定是沒有沒來由的仇恨。
遲晚當即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她出多少錢,我出雙倍的。
”
遲晚當然不怕這些混混,可是對方人數衆多,她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想要用比較平和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奈何混混就是不接茬,更有那嚣張的還叫嚣道:“我們可是有信用的,你别想收買我們!
”
聽見這些人白癡的發言,遲晚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她将小巧的包包放在幹淨的地方,然後直接朝着混混們沖了過去!
混混們不知道遲晚的厲害之處,自然以為就是一個很好欺負的小姑娘,當即拿着棒球棍揮舞起來。
隻是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在遲晚看來有多麼的業餘,遲晚毫不遲疑,劈手奪過了一個小個子手中的棒球棍,然後舞的虎虎生威。
遲晚的耳朵稍微動了動,直接側過身躲過混混頭子的緻命一擊,随後反手把棒球棍當成鞭子來耍,直擊那混混頭子的臉部。
當然能當老大的還是有些本事的,身體反應迅速,想要拿棒球棍去擋,隻是速度還是慢了一步,遲晚一棍子直接抽到了他手背上。
“啊!
”
即便是幾百人的老大,他此刻也沒能忍住自己嘴裡的哀嚎聲,頓時整個人都萎靡了,捂着自己被打傷的那隻手不停的哀嚎。
随後惡狠狠的擡起頭,怒瞪着遲晚,冷冷道:“都給我上,我可不相信她一個女人,還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男人!
”
俗話說的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遲晚這也不是四手了,而是幾十隻手了,所以當混混一擁而上的時候,即使她打的很有章法,可是在這些胡亂的攻擊中,總是有遲晚預測不到的。
“砰!
”
不知道怎麼回事,遲晚沒能躲過那一棒球棍,被擊中的那一瞬間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栽倒下去。
好在她及時撐住了,還笑道:“你們殺了我是沒關系,隻是你們相信背後的那個人比沈氏的沈暮南還厲害嗎?
”
她知道自己這次輕敵了,所以準備打打嘴炮,卻不想對方不吃這一套:“是嗎?
你有本事就把沈暮南給我叫來啊!
”
遲晚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可是路口忽然傳來一句:“我來了,所以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啊?
”
遲晚不可置信的擡頭去看,因為剛剛的那一擊,她眼鏡花的不行,根本看不清人,卻知道一定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