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是公司的兒子的身份,所以才沒有對她指指點點的指手畫腳,不然他早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
整天公司高管忙的跟狗一樣,而遲安的隻有每天刷手機,看看新聞。
高管把這些行為都看膈應眼裡,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還是很更有這種行為的。
遲晚此話一出公司的高層全部都點頭稱贊起來,甚至有一些膽大的,平時就已經很看不慣他的人,舉手示意道:“是啊是啊,每天我們都要死要活的,而他就隻在一旁玩玩手機,悠閑的不得了,結果每個月的工資拿的跟我們一樣,這我們能服氣嗎。
”
“所以說怪不得他連個稿件格式都不會。
”另一旁的人,不屑的瞥了瞥他,随後說道。
遲安聽完這句話,臉上一塊紅一塊黑的,看起來還是有些搞笑。
遲晚自然也被逗樂了,咯咯的笑了一聲,随後繼續說道:“可能有些人認為,隻看格式就能判定這個證據很虛,網的話确實是有一些,那麼我接下來說的一番話你們可要仔細聽了。
”
遲晚挑了挑眉,随後翻開了文件夾的第1頁,便看到了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遲晚到底掃了掃上面的内容,緊接着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聲,說道:“上面的内容全部都是說明,我在哪裡面挪用了多少個公款,彙到了什麼賬戶裡面,卻沒有實際的文字或者圖片的行動,就有這種證據,你覺得能讓人信福嗎。
”
遲晚看着白紙黑字的自己寫在了上面,心裡不禁感覺有些好笑,遲鐘碩和遲安想要聯起夥來搞自己,搞的技術也太垃圾了吧,不知道自己慧眼識珠,這種小毛病,他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在家上了,你看後面第2頁第3頁全部沒有,出現什麼文字或者是實際的行動,這完全就是一個說明書啊,你覺得,光憑一個說明書,上面不加點圖片什麼的,跟您家那些購買者能夠信服你說的說明書嗎?
萬一你隻是随便寫,要是人家買個電磁爐上面寫着,可以不插電就能工作,那你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
遲晚用了一個例子,十分簡明的寫出來了這風,合同的不足之處,逗得一旁公司高管,不禁連連稱贊起來,但是表面上也不敢過度明目張膽的稱贊的,畢竟公司的可總裁十全還是掌握在遲鐘碩手中。
“遲總的這份理論分析的可真是到位呀,真的我連你都不如,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成就實屬難得。
”
“謝謝。
”遲晚禮貌的開口并沒有表現過多的驚訝與激動,隻是沉穩的不像一個,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
“……”一旁的遲鐘碩不對遲安東明水不語,隻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的那份文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所以你們還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嗎?
就是有一些我說的不足的地方,麻煩你指正出來,我們再繼續讨論讨論,看看誰是誰輸的?
我相信那時候的讨論場面一定會非常好玩,當然了,我也有大把的時間來陪着你們,我不在意你們讨論的時間太久,至于讓我有點煩躁。
”
遲晚微笑的開口,雖然語氣還是溫柔,但是眼底的陰冷确實很多人都能捕捉得到的。
遲鐘碩和遲安哪能見過他這麼深邃的眼睛,目光不禁略有一些驚恐,他們為了維持自己的面子,隻能強迫自己吞了吞口水,不再像之前一樣那麼狼狽。
氣氛就這麼尴尬着,每個人都不敢走也不敢留這種去晉東南的,一塊讓會議室陷入尴尬的氣氛。
遲晚看到他這個樣子,緩緩的松了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說道:“所以,你沒有什麼要說的,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你為啥從證據來說,我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什麼?
你沒有從這裡讨到任何的好處,所以,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想要陷害我的話,能不能先把功課做足了?
再者說,我也沒有做什麼壞事,我不怕你們對我如何的使絆子。
”
遲晚這一番話說的铿锵有力,使他在人群中的人緣不禁好了很多。
“就是啊,你們三番兩次的陷害他,楊姐是我們都看在眼裡忍着沒有說,但是這幾次你們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吧,我們都沒有忍着,他也忍着,但是你們總不能這麼變本加厲吧。
”
“是啊是啊,有些太過分了。
”頓時淅淅瀝瀝的聲音從他耳邊傳出來了。
遲晚聽着這些話語心裡底氣不禁足了足:“呵呵,很多人都會想着一些東西,但是他們不知道,真正的利益者到底是誰。
”
雖然他們替自己維權,實際上沒有什麼利益之分,但是對于遲晚來說可真的是很有用的。
“那麼你要什麼賠償?
我盡量滿足你吧。
”遲鐘碩緩緩的松了口氣,對着他說到。
她現在覺得,而且跟他硬剛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自己如果能重來一次的話,堅決不要聯合着遲安來打壓他。
“很簡單,把公司的指控權給我。
”遲晚挑了挑眉,目光中滿是肆意妄為的神色。
“不可能!
”遲鐘碩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在他眼中,公司的指控權一定是他的,以後公司的網費,繼承人肯定也不是遲晚。
遲晚好像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一般,冷冷的,瞥了一下他,随後,表情中閃過一絲迷離與不屑:“過幾天,有一個評選,到時候有你們受的。
那個時候,那個位置一定是我的,你們這幾天就趕緊收拾收拾包袱,滾蛋吧,趁這幾天好好享受一下總經理的風光,過了幾天肯定就不是你的了。
”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遲鐘碩臉色陰沉,直勾勾的盯着他,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這種殺意他在于維娜的眼中也看到過。
“猜的喽。
”遲晚看到他這啥意識到自己又染上了一些麻煩,但是這些本是不喜歡趟這趟渾水的,隻是随便聳了聳肩,随後快步的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