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一聽到這話,在心裡不禁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到這男的前五秒還是那個樣子,後五秒又是另一幅樣子了。
遲安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己之前的那個樣子全都不見了,會變成自己現在的這副樣子,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遲晚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再多管,隻是淡淡的開口:“趕快說吧,我今天到現在這個地步也差不多,在公司穩住腳了,所以這一次。
”
“我要好好的整頓整頓。
”遲晚目光灼灼的盯着在場的每一個人,緊鎖他們的目光,仿佛能夠猜透他們内心最深處的願望一般。
每個人都看到他的目光之後,被吓得不輕,不禁都心有餘悸的咽了咽口水。
遲晚不禁勾唇冷笑道:“我可是沒那麼好糊弄過去的,所以,望各位有點心理準備。
”
衆人聽完這句話之後,心裡不禁也有了一點數,全都在好好的調整自己的狀态。
一旁被辭退的女職員,顯然不敢相信面前發生的一切,她瞪大了雙眼,眼睛裡面寫滿了無辜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你說過你不會出賣我的……”
“閉嘴!
”遲安狠狠的咒罵畜生,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恨意:“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
那個被辭退的女職員,委屈了一下子,但是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受着。
遲晚冷眼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切,嘴角不禁冷笑的勾起來。
這人世間,很多感情都是說不清楚的,就像面前的這樣。
不對,嚴格來說他們并不能稱之為感情。
遲晚講完這些,撤銷的笑了一聲,并沒有再多想,隻是目光盯着遲安。
遲安被他看得有些發慌,隻是哆哆嗦嗦的說了出來:“是這樣的,我們跟他确實是有一些勾當,隻不過都不是很過分。
”
“哦?
”遲晚聽完這句話之後,感興趣的挑了挑眉,随後繼續說道:“那麼你的意思是,剛才的那件事情不是很過分了?
”
遲安沒想到自己,他算出了那麼久的話,在他的眼裡就變成了那麼弱不禁風的一句話,心裡不禁慌亂了起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樣的,隻不過……”
他剛剛準備說出話之後,話說到一半,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能慌張的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遲晚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堅持下來,翻了一個白眼,随後繼續說道:“我勸你如實招供。
”
“遲安,你跟他廢話什麼?
你也是公司的高層,就因為你們倆可是兄妹的關系,你就需要這麼牽制于他嗎?
他用你爸爸做要挾,你也可以惡人先告狀啊!
”
一旁的女職員突然不甘心的大叫道,眼裡閃過一抹虛榮心。
遲晚到了周末,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遲安聽完他這句話之後覺得頗有道理,神色不禁頓了頓沒有再表态。
女職員看到這個動作,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終極一班驚喜的繼續叫出聲:“你們想啊,反正你們兩個人都是一個家庭的,李豔來說應該是平等的呀,他向你爸爸告狀,他就能一定博得你爸爸的信任吧,而相反的,你要是去告狀的話,說不定你的優勢會更大一些。
”
遲晚聽完他這句話之後,不屑的笑了一笑。
開玩笑,他這話也太片面了吧,盡管在常人眼裡看确實是這個樣子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有了公司的絕大部分股權,就等着下次的繼承人在召開會議了,自己這麼做無非是為了為下次的會議作出準備而已,到時候自己轉公司了,再整頓的話恐怕都來不及了。
所以他才這麼急急忙忙的整頓,利用自己是高管的身份,雖然不能整頓太多,但也足夠用了。
而他的話,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也有遲鐘碩的把柄?
遲晚聽完這些之後,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但是還是隐忍住笑意說的:“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能做公司的高管,而你隻能做一個普通公司的女職員罷了,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嗎。
”
女職員聽到這話,似乎是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道:“開玩笑,我有你這麼好的家世,我也能當上這個高管,說實話還不就是靠,投了一個胎,投到一個好人家了呗。
”
遲晚隻是淡淡笑了一下,沒有反駁他的話:“你知道為什麼頭胎有些人投得好人家,有些人頭道壞人家嗎。
”
遲晚看完之後眼裡合适,有無限的黑洞,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位女職員,那位女職員被他盯得有些發慌,不僅随着頓了頓吞了吞口水,故作輕松的說着:“這有什麼不就是靠運氣嗎。
”
遲晚這叫笑意更深了,他靜靜的緩緩的說出:“那是因為前世有人記得記得多便讨了個好人家,但有些人前世呢,做盡了壞事,便投了個壞人家喽。
”
遲晚說完之後聳聳肩,十分不自意的說完,似乎是又想起來了什麼一般,立馬補充道:“哦,對了,我這裡所指的壞人家呢,并不是說真正的壞人家,隻不過呢,她在這一世品德道行也是很敗壞的,像有些人出生于一個小康之家,但是他品德是良好的,那麼他就投了一個好人家。
”
他這句話也說出來,公司的其他人聽着不禁也略為平坦了許多。
要是沒有這句話的話,公司人豈不是要造反了。
遲晚表情上波瀾不驚,但是在心裡卻還是止不住的連連松口:“太險了,還好自己反應聰明,不然的話,還真不敢說,以後自己要是沒急事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呢。
”
“都在讨論什麼呢?
一大群人嚷嚷着。
”遲鐘碩好像是算準了時機,一般不慌不忙的踏進了辦公室的門,一進門,所有員工看到他的身影,不僅全部作出一副很努力工作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