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沒碰過别的女人,老婆
鹿之绫隻好正過視線,走廊盡頭是兩扇玻璃門,她走過去,伸手去按牆上的指紋解鎖。
手還沒放過去,就被人捉住。
她怔了一下,一雙大掌就從身後伸過來,按在透明的玻璃門上,強烈的逼迫感從後面包圍過來。
走廊幽深而寂靜。
燈光明亮。
“……”
怎麼了又?
鹿之绫還沒來得及說話,薄妄就貼上她的後背,緩緩低下頭靠近她的耳廓,帶着淡淡的笑意,“鹿之绫,你就這麼怕我和陳雪然有一腿?
”
她當然怕,這影響他的名聲。
但她總覺得他這話好像是另一層意思,于是沒有回答,隻道,“我們不出去嗎?
”
她着玻璃上映出兩人的身影輪廓,靠在他的懷裡無處可逃。
他低下頭,薄唇虛虛地她側臉上遊移,身上淡淡的酒氣伴着呼吸若有似無地萦繞在她鼻尖。
存在感太強。
他發啞地問她,“你還沒回答我。
”
鹿之绫抿唇,想了想找出一個折中的回答,“我當然希望你和陳雪然沒有任何關系。
”
這個答案顯然不錯。
薄妄愉悅地低笑一聲,嘴唇停在她的耳邊,聲音性感得要人性命,“鹿之绫……是個吃醋精。
”
“……”
她沒吃醋。
她隻是希望他能好。
“……”
薄妄向玻璃,在玻璃裡對上她的視線,一雙眸極深,分明壓着占有與掠奪的強勢,釋放出某種信号。
“……”
鹿之绫隐隐猜到他要做什麼,不是吧,又來?
剛剛在休息室沒親夠嗎?
她在他懷裡輕輕掙紮,“薄妄,外面就是媒體,我們在這裡随時會被到,而且走廊有監控。
”
他和她的花邊已經夠離譜了。
“你覺得我在乎?
”
薄妄垂眼,着她烏黑的發絲被一根海棠簪绾住,他更加低下頭,張嘴咬住簪子給她取了下來。
熱氣噴薄在她的後頸。
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洩下來。
鹿之绫一僵。
他吐掉簪子,從後單手依賴般地抱上她的腰,低頭吻上她的肩膀,隔着紗質的衣料,卻比直接親上來的欲感更加清晰。
他慢條斯理地順着她的肩膀往上親,漸漸吻上她的頸。
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吻得發熱,鹿之绫雙腿發軟地想逃,卻被他按着肩膀壓到冰涼的玻璃門上。
薄妄盯着她的眼神帶着一股貪婪侵占。
他一手按在門上,一手攬住她的後腰往自己懷裡送,低頭去親她的唇,狠狠的,壓制性的。
鹿之绫的呼吸跟着亂了。
……
一場首播會辦到媒體記者死活不肯離開。
谷娜帶着主創團隊被記者們圍得死死的,根本脫身不開,解不開的話題還是來來去去那幾個。
“谷導,就透露一下嘛。
”
“是啊,谷導,薄總對陳雪然是不是将計就計,又睡人家又紮人家一刀?
”
“薄總對自己的秘書是怎麼回事,是同薄峥嵘先生一樣嗎,視秘書為知己?
”
“下一代完美複制上一代?
”
“據我們所說,薄總的秘書好像是已婚,能說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
真是會問。
谷娜第一次被記者們這麼熱情地包圍,可是鹿之绫和薄妄還不來,她有些難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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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她捧着一堆話筒道,“大家對《豪門》的關注度很高,不如我們提前來一下第二集的預告怎麼樣?
”
說完,她向身邊的姜浮生,姜浮生立刻打電話給後台操作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坐在一堆的屏幕前,接到指示後,找出第二集的預告,目光一晃,就到一台設備的監控畫面。
下一秒,他的手指彈了兩個鍵。
……
酒店房間裡,煙霧缭亂,迷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電視機裡正直播着記者蹲點娛樂公司的新聞。
季競咬着煙扔出一塊麻将,偶爾一眼電視台的畫面,吐掉煙道,“還是我妄哥牛逼,一聲不響搞這麼大個動作,電視劇賺了,這女人也沒少玩。
”
“競哥,你和妄哥走得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旁邊人也聽了一晚上的首播會,好奇的不得了。
“對啊,妄哥那秘書真和陳雪然撕逼過?
你見過沒有?
”
“我又沒趴妄哥床頭聽,我怎麼知道。
”
季競說着轉頭向電視機畫面,趁着洗牌的間隙又點上一根煙。
啧啧。
連妄哥都搞事業了,顯得他好廢物。
衆人跟着過去。
裡邊的導演正邀請大家一起《豪門》第二集的預告。
出現在的畫面是一條幽長的走廊,地面亮得反光。
怎麼怎麼像監控畫面,不像是預告。
蓦地,衆人發現重點,齊刷刷把頭往右扭轉六十度,恨不得當場順着監控畫面翻轉過來。
隻見屏幕裡,一個高大的身影将懷中的人按在玻璃門上,暧昧地咬下對方的簪子,親着對方的肩膀,親得又欲又變态。
蓦地,男人轉過女人的身體,摟着吻她的唇,吻得難解難分。
鏡頭清晰地捕捉到兩人的側臉。
不是薄妄和鹿之绫還有誰!
“……”
整個房間寂靜了,隻剩下麻将桌自動洗牌的聲音。
誰都沒去打麻将,就直勾勾盯着屏幕。
大屏幕上,薄妄壓着鹿之绫吻了好一會兒,把她的雙手往自己脖子上放。
兩人交織在一起的重呼吸傳播出來。
鹿之绫背靠着玻璃門,一雙眸子有些迷離地着他,聲音發軟,“薄妄,夠了,這裡随時來人。
”
不不不。
已經來滿人了。
不過沒事,還可以再刺激點,大家都是成年人。
薄妄擡手捏捏她的下巴,又低頭親了親,抓住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腹摩挲她無名指上的婚戒,低啞的聲音還透着一抹欲――
“我沒碰過别的女人,老婆。
”
他說。
“……”
老婆?
老婆!
季競張開嘴,煙直直掉了下去,猩紅的煙尾砸在腳背上都沒感覺燙。
幾秒後,他抱起腳大聲哀嚎起來,“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等等。
他好像是聽奶奶說過去參加了薄妄的婚禮,他還覺得奶奶是在搞笑,老不正經地逗他玩,畢竟她嘴裡婚禮的日子薄妄和他在一起……
結果他媽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