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毒害
翌日。
姜如卿醒來不久,護士拿來了瓶消炎藥水,“姜小姐,這是消炎藥水,現在給你挂上。
”
姜如卿點點頭,護士的紮針技術似乎不太熟練,紮了兩次,沒紮對血管,瞬間緊張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姜小姐,我還是個實習生,不熟練。
”
姜如卿看她聲淚俱下的模樣,心軟道,“沒事,不要緊張,再試一次。
”
“謝謝,謝謝姜小姐。
”
護士調整好心态,重新給姜如卿紮針,終于成功。
“姜小姐,你好好休息。
”
護士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姜如卿閉上眼睛,打算再休息一會兒,一刻鐘後,姜如卿發覺了不對勁。
她……發燒了。
她擡眸看了一眼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消炎藥水,平靜的勾了勾嘴角。
這瓶藥水有問題。
她感到鼻尖一陣濕潤。
摸了一把,是鼻血。
黑色的血。
她中毒了。
姜如卿冷嗤了一聲,想等着中毒的症狀出現,來判斷究竟是怎樣的毒素跟毒性。
她拔掉了吊針,等着中毒反應出現,但很快,她發現反應就是……
沒有任何反應。
并且,她自行退燒了。
她早年用古醫書裡德辦法,自行調理過身體,身體優越于常人,所以,毒素一入侵身體,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但現在這樣的反應特征消失了,不代表她自行痊愈了。
而是毒素,潛伏了。
很厲害的毒。
她現在,還不确定毒素的潛伏期多久,隻有毒素發作,她才能借着治療自己的過程,來破解這不知名的毒素。
姜如卿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果然,一切如常……
剛給她紮針輸液的護士走進病房,看到姜如卿已經提前把吊針拔下來了,有些驚訝,“姜小姐,你挂完了,可以摁呼叫鈴喊我來的。
”
姜如卿面色淡漠,沒太大的反應,護士也就沒再說什麼。
收拾了下垃圾醫療器械,也就轉身離開了。
姜如卿撥通了周烨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周烨問道,“如卿你在酒店嗎?
今天,怎麼沒來公司,是打算回北市了嗎?
”
落華酒店電梯故障出事的事情,被酒店老闆花錢壓了下來,不準任何外傳,周烨這才沒有聽到風聲。
酒店那邊也表示會對姜如卿全權負責到底。
姜如卿清楚,電梯事故,是有人故意針對她,說實話,怪不得酒店。
“我在中心醫院。
”
“什麼?
!
”周烨難以置信,“你,受傷了?
”
姜如卿平靜道,“恩,小問題,左手骨折。
”
她風輕雲淡,“還好不是右手,不然很多事都不方便。
”
周烨要擔心死了,“我馬上過來。
”
“我沒事,你别過來,我還要你幫我處理一些事。
”
“什麼?
”周烨還是有些不放心。
“幫我,查一個護士。
”
……
陸氏總裁辦公室。
陸璟琛有些心神不甯,把陸明珠送回來後,他也沒再回京市,而是留在公司好好處理公務。
公司離不開他,他這段時間,經常因為卿卿推遲會議之類的,導緻股東那邊也确實頗有微詞,他也不想卿卿因為自己,背上沒必要的罪名。
從前他把自己除了休息之外的時間都投入工作,是因為他心裡,沒有時刻緊張關懷的人。
今時不同往日。
但同樣的也沒有把公司的事務給落下了,隻是推遲了幾個會議就引來了不滿。
陸璟琛無奈的冷冷勾了勾嘴角。
青辰來到辦公室,“陸總,經過預約要見你的秦先生,在會賓室了。
”
陸璟琛了然,前往會賓室。
另一邊,在會賓室内等待的秦卓站在落地窗邊,看着陸氏樓下的街景。
視野很不錯。
“秦先生,我們陸總來了。
”
青辰出聲道。
秦卓轉身,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陸總,你好!
”
“你好。
”陸璟琛客套回應。
落座。
秦卓喝了一口青辰倒的茶,“久仰陸總你的大名,百聞不如一見,陸總比傳聞中還要一表人才。
”
陸璟琛淡淡勾了勾嘴角,他對這類不走心的誇贊,并不在意。
陸璟琛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了重點,“秦先生說,手頭有一個很好,并且已經成熟的項目,想要獲得再融資,希望陸氏能夠參與其中,是什麼項目呢?
”
秦卓示意随行的秘書,把合同拿了出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陸總,請看。
”
陸璟琛翻來合同看了看,忍着皺眉頭的沖動,放下了合同,“投資秦家在國外賭場的生意,這個項目,我沒有合作意願。
”
秦卓挑了挑眉頭,“陸總,國外賭博是合法的,其實,隻要控制有度,賭博,也可以是日常娛樂的一種,你說是嗎?
”
不等陸璟琛回答,秦卓又繼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其實國内日常生活,也不缺乏賭博性質的娛樂不是嗎?
”
“像随處可見的抓娃娃,又何嘗不是在賭抓起娃娃的概率?
”
“娃娃機,跟賭場不是一個性質。
”
陸璟琛冷淡道。
“好吧。
”
秦卓無所謂的聳聳肩,“看來陸總是真的對這筆生意,不感興趣,沒關系,我們有緣再會,我就,不打擾你了。
”
“再見。
”
秦卓說道。
青辰送秦卓離開,秦卓頓住腳步,“不知道,陸總能不能賞臉稍微送我一段路?
到電梯門口就好。
”
陸璟琛對秦卓沒好感,但也沒必要駁了他的臉面。
陸璟琛起身,長腿闊步的就走到了秦卓的跟前,“秦先生,走吧。
”
“好好好。
”
走廊上,秦卓碰到了恰巧從電梯裡走出來的陸邈。
沒忍住笑出了聲。
“陸少!
”秦卓一副很熱情的模樣,上前直接擁抱住了陸邈,陸邈被吓了一跳,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個秦卓,這是在幹什麼?
!
陸邈感到一陣惡寒,但一想到昨晚在KING酒吧,秦卓喜怒無常的嘴臉,又不敢反抗。
他的額頭因為秦卓砸了一酒杯,還纏上紗布了。
“秦,秦少,你怎麼在這兒啊?
”陸年臉色僵硬得問道。
秦卓松開了陸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來跟你小叔談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