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沖動的人,又如何能當大任,更别提當太子了。
楚國要是交到他手裡,遲早完蛋。
“逆子,你還不快放開張府尹?
你要朕現在就誅殺你是不是?
”弘元帝怒吼一聲,臉上是雷霆之怒。
一聽到誅殺二字,晉王頓時害怕了。
他趕緊放開張府尹,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聲淚俱下的道:“父皇,兒臣之所以變得這麼瘋狂,皆因兒臣是被陷害的,兒臣不服啊。
證據都不全,他們就想治兒臣的罪,父皇,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着兒臣被害死?
兒子與你才是一家人啊。
”
“皇上,臣妾也不相信天煜是這種人,他一定是被陷害的。
”這時候,收到消息的皇後,已經趕緊走了進來。
一走進來,她就走向楚玄辰,怒瞪向他,“璃王,你又怎麼知道晉王他是勾結外敵?
萬一他是被奸人所害呢?
你們隻聽那密探一面之詞,就想置他于死地,未免太兒戲了!
”
“當時除了本王在現場,還有張府尹和太傅他們,大家親眼所見,晉王與那密探離得很近,相談甚歡。
試問,如果他們不認識,為何會毫無防備的站那麼近?
難道他們不忌憚對方?
很明顯他們就是互相認識的,而且那密探已經認罪。
如果大家親眼所見都有假的話,那這世上恐怕就沒有真相了。
”楚玄辰冷聲道。
所謂的“相談甚歡、毫無防備”,隻是他随口一說。
不過他相信,太傅他們不會懷疑,因為當時是他和雲若月率先進去,太傅他們并沒有看到。
皇後被楚玄辰說得啞口無言。
她既恨又嫌棄的掃了他一眼,突然撲到晉王身邊,和他一起跪下,朝弘元帝淚眼鍊鍊的道:“皇上,臣妾相信天煜不是這種人,他對你一向孝順,一向忠君愛國,他是絕對不會通敵的。
說不定我們都中了敵國的奸計,那密探這樣說,分明就是挑撥你和天煜的關系,他希望我們楚國内讧,才挑起事端。
皇上,你千萬不可相信敵國密探之言,否則就是被天盛國的人給利用了。
說不定那背後的主謀,現在一定得意不已,在偷笑呢。
”
說完,她冷冷的看了楚玄辰一眼。
楚玄辰神色平靜,眸色坦蕩,臉上沒有半點心虛之色。
弘元帝怒瞪了晉王一眼。
這個廢物,每次都要他給他收拾爛攤子。
這次的真相到底如何,他不敢下定論。
隻有調查清楚,才能知道結果。
晉王是他的兒子,又可以掣肘楚玄辰,他不會讓他死。
他深深的看了楚玄辰一眼,道:“皇後所言有理,單憑一個敵國密探的話,不足以為證。
不過,晉王私會他也是事實,現在證據不足,不好定罪。
但晉王目無法紀,有私會敵國密探的嫌疑,朕決定,先把晉王軟禁到晉王府,再派人徹查此事。
在軟禁期間,沒有朕的命令,他不得出府半步。
同時,朕要褫奪他的兵權,革去他護國左将軍的職務。
他的通敵一罪,等徹查清楚再行處置。
璃王,你們說,朕這樣處置,合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