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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不打,遲早連累家。
當溫詩蓉的父親接到二哥的電話,分外震驚。
因為遠修連親爹媽的電話都拉黑了,老二是唯一和他有聯絡的人,剛剛特地和遠修通過視頻。
那孩子正在國外的家裡健身,哪有半點病重的迹象
分明是詩蓉撒謊,那她為啥要對羅青羽撒謊目的顯而易見。
羅家女孩最近風頭正勁,年輕人氣不過,使出老套路想讓她聲名掃地,煞一煞她的威風。
那麼幼稚的套路,那麼狠毒的思想,居然出自他們溫家人的子孫裡。
子不教,父之過,溫爸爸被氣得險些腦溢血。
溫家書香世家,不是權貴,他們都以為自家兒孫在外一定是舉止坦蕩大方,溫雅有禮的,溫遠修是同輩中人的表率。
萬萬沒想到,自家閨女居然不聲不吭在外邊作大死
崔老是因為找到親生兒子,多年積壓在心裡的情感驟然發作,導緻身體微恙,才甘願提前退休。
破船還有三斤釘,何況崔家這條船固若金湯。
崔老為了揪出幕後黑手,不惜讓大兒子以身犯險,終身緻殘。
雖然外表沒變化,可他用不上太大的力氣,被剔除在軍營之外,成功進入商界潛伏至今。
這次能揪出潛伏最深的賣國賊,崔亦揚功不可沒。
二子鐘顯軍精明能幹,雖然和崔家翻臉,到底有過養育之恩。
而崔老的親生子更是出類拔萃,傾盡畢生所學,在後方默默無聞的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
外人不知這些因由,但溫家的家長們都知道。
由于牽涉到一些秘密,不能告之年輕一輩。
說一千道一萬,即使崔家沒落了,農家成為普通土豪,那也不是蝦兵蟹将能欺負的。
而溫詩蓉為了發洩私憤,愚蠢地聯合外人做出敗壞家聲的缺德事。
簡直愚昧無知,害人害己。
在外人眼裡,崔家還沒退,溫家子孫便開始仗勢欺人,這讓外界怎麼想怎麼判斷溫家在帝都的立場溫家日後還能安穩地置身事外嗎
遠修不是人民币,他喜歡人家姑娘,姑娘不選他是因為他家反對,包括她溫詩蓉
人家姑娘成你家,你不但不感激,還因為對方失去你哥不夠傷心,不夠堕落,反而混得風生水起而心生怨怼,這像話嗎
溫媽媽氣得眼都紅了,她氣閨女不明是非,氣大嫂,就是溫遠修的母親曾經把閨女當槍使。
現代網絡發達,很多年輕人受其影響把腦殘任性和自私當個性。
可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家閨女也是其中一個。
這耳光不僅要狠,更要打得她在外人面前一輩子擡不起頭,讓她永遠吸取這個教訓。
當着外人的面打閨女,溫媽媽也心痛,可她要為其他孩子,其他叔伯的孩子,乃至整個溫家的聲譽着想。
誰讓自己孩子犯渾呢,都是父母寵大的孩子,羅家的聰明又能幹,自家的倒成了熊孩子。
恨鐵不成鋼,孩子爸被氣壞了,她真心害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但求在大錯鑄成前,能把孩子扳回正道。
第二天一早,蕭老師到舞蹈室找羅青羽,說了溫詩蓉的事。
“她爸媽給出兩條路,一是當一名鄉村教師,體驗人間疾苦,把歪掉的三觀掰正;二是父母和她斷絕關系,日後互不相幹”
溫詩蓉的姥姥家覺得小題大做,建議讓孩子向羅家的孩子道個歉得了。
一個惡作劇而已,值得毀掉孩子的前程
可溫爸爸不肯,人家閨女稀罕這種毫無誠意的道歉嗎自家閨女是什麼貨色他最清楚不過了。
她嫌公務員的生活像蛀蟲,又嫌私企不把員工當人看,成天加班。
每份工作都幹不長,把賺來的錢花光了再找下一份,如此反複,本來就沒什麼前程。
親事也是,高不成低不就。
不知從哪兒沾染了一身不良的社會習氣,行事荒唐卻詭辯這叫有個性。
不到偏遠落後的地區接受生活的毒打,她都不知道自己一直活在蜜罐裡。
她不是标榜個性嗎不弄出點成績,這輩子不要回來。
怕她在偏遠地區受欺負沒事,溫爸爸有位校友在那邊當父母官,他已經知會對方暗地裡照顧一二。
他不是不心疼閨女,可任由她這麼下去,遲早害了家。
因為,這事不知怎的傳到高家的耳朵裡,把孩子發配邊疆正是高家那邊隐晦提的建議
既然對方家長作出處理,羅青羽也不追究,繼續忙自己的。
兩天的休息日,她尋親訪友去了,去看看朱迪的身體恢複成什麼樣了。
高曼琳的閨蜜團知道她有空了,紛紛抽出時間把她約到一個清淨地方喝茶聊天。
明說過來讨好、拍馬屁,讓她日後研究出什麼好東西記得第一時間通知她們去圍觀。
嘗試就免了,讓有需要的人去試,比如朱迪之類的。
羅青羽:“”
一群損友。
高曼琳和安晴等人不在國内,仍在國外忙着開拓市場。
本想清淨兩日的,沒想到下午,羅青羽接到負責人蔡姐的電話,說是有媒體想給她來一個專訪,趁機給她的配舞打打廣告。
“啊不用吧我那舞是陪襯,幹嘛要宣傳”
說好了的,宣傳方面用不着她操心。
甚至在簽合同的時候說過,宣不宣傳由他們決定。
“哎,宣不宣傳是其次,”蔡姐笑呵呵道,“反正,等你見了人再說。
對方說和你認識,至于接不接受,你自己拿主意。
”
她隻是一個充滿八卦與好奇心的傳聲筒,僅負責給雙方提供一個見面的機會。
認識的羅青羽略好奇,想着反正休息,見一見也無妨。
時間緊迫,就約在當天下午,在她家附近的餐廳見面。
那裡是崔少夫人梅語蘭和朋友開的,可以給她特殊的優惠,不貴,于是二樓被羅青羽包場了。
蕭老師提醒過,她人紅是非多,在這段時間内行事要更加謹慎。
包場算謹慎吧保證沒人能偷拍。
至于低不低調,見仁見智吧。
她覺得很低調,因為餐廳不能向外界透露是她包的場。
不久,找她的人到了。
羅青羽坐在空蕩蕩的二樓,音樂悠揚,吧台的侍應在忙碌,樓梯那邊傳來的動靜尤其清晰。
等對方出現在餐廳門口,她擡頭看了一眼,然後愣住。
“嗨,”隻見被她放鴿子的姚辰、祁學凱站在門口,面帶微笑的沖她擺一擺手,“終于追上你了。
”
她:“”
世途險惡啊,這倆跟着她跑果然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