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814章 放不下兩個輪椅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顧總不行了?
還得靠證明?

  謝方則默默升起隔闆,怕被滅口,就是聽說有隐疾的男人心理大多不健康,難怪顧總這麼變态。

  後座,顧忱晔盯着言棘,那目光厲的,像是要在她身上鑿出兩個洞來,“我的技術你不滿意?

  言棘思索了片刻,認真的回道:“你一個十次有八次半都躺着的人,配問這個問題?

  “……我躺着我沒動?
是誰做到一半就嚷嚷着受不了了的?
是誰自己爽完就翻臉無情起身走人的?
”他俯視她,冷笑:“言棘,你有種以後都别哭

  酒店離得不遠,說話間,車子已經停了。

  顧忱晔:“下車

  “幹嘛?
”言棘當然不會真以為這男人要鴿了言衛峥,帶着她去開房。

  顧忱晔站在車外,居高臨下,一副不太願意搭理她的樣子:“治你的桃花癫,免得你見到個男人就覺得對方對你情根深種,非你不娶,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這話明擺着就是在内涵徐宴禮不安好心,不過言棘沒接話,兩個她都不喜歡,他們願意吵就吵,她沒精力拉架。

  顧忱晔就是上去接個人,本來也沒打算帶言棘,不過是因為她說了那些話,才故意刺激她。

  如今見她坐在車裡沒動,便轉身進了酒店大門。

  言棘看着顧忱晔挺拔修長的背影,最後還是跟着上去了,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幹嘛。

  顧忱晔站在8503門口,言棘沒跟過去,停在了離他幾步遠的距離,裡面的人像是專程在等他,隻敲了一聲,門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道帶着濃濃少年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晔哥,那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言棘挑了挑眉,門裡那人居然是本該在外地讀大學的言川,她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此刻,他憤怒得像隻炸毛的雞,機關槍似的往外蹦着字:“她一個後來被收養的,憑什麼把我姐攆出言家?
就算要走,也該是她滾。
明知道我們全家都讨厭她,還死賴着不走,真他媽臉皮厚。

  天天不是靠着美色勾引男人,就是偷雞摸狗,還挑撥我姐跟爸媽的關系,這次不知道又作了什麼妖,我爸非要把我姐趕出去

  他今天中午接到言皎皎的電話,聽到她在聽筒裡哽咽得不成調的聲音,馬不停蹄的就定機票回來了,連家都沒回,準備直接殺去言棘的店裡,幫他姐出氣。

  但他鬥不過言棘,那女人一張嘴跟啐了毒似的,還不要命,妥妥的神經病,所以他提前給顧忱晔打了電話,想讓晔哥來幫自己撐腰。

  有晔哥在,他就不信她還敢那麼嚣張。

  聽着言川嘴裡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顧忱晔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言棘也是你姐姐

  “她算什麼姐姐,一個半路攀上來的野雞,還真把自己當成鳳凰了,晔哥,你跟她離婚,她現在之所以能這麼嚣張,完全是借着你的勢,你把她甩了,我看她還怎麼……”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言棘,那個每次都把他揍得哭爹喊娘的刁民惡婦,他臉上條件反射的流露出一抹懼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随後想到有晔哥在,再看她打着石膏坐着輪椅,頓時又挺直了腰杆。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你就是千人嫌萬人厭,明明是個連學費都湊不出來的鄉巴佬,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賴上了我爸媽,欺他們心善,纏着他們收養了你,你現在肯定早不知道被嫁給了哪個鄉野老男人了,就你這脾氣,不出三天就要被打得下不來床……”

  看着言棘一邊朝他靠近,一邊活動手腕,言川戒備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我?

  但他仗着有顧忱晔撐腰,半點不虛:“我告訴你,你隻要敢動手,我就讓晔哥跟你離婚

  言棘挑眉,唇角勾起,明豔的五官因着這個動作更顯張揚,“怎麼,他是你家養的一條狗嗎?
這麼聽你的?

  言川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結巴道:“你……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晔哥你看這女人多粗魯,你娶她真是倒了……啊……”

  言棘的腳受了傷,不方便站立,動不了手,隻能用踹的,言川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腳踹得撞在了牆上,呲牙咧嘴的痛叫。

  “你這個瘋女人,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不感激涕零,還敢打我,卧槽,你他媽有病吧,隻剩了一隻腳還穿高跟鞋,也不怕摔死……”

  “砰

  言川又被踹了一腳,痛得臉都變形了:“晔哥,你馬上跟這個潑婦離婚,算了,先别離,你先救我,我要被她打死了……”

  他不是打不赢言棘,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一周最少出入健身房三次,怎麼可能打不赢一個女人,但他從高中起就不打女人了啊。

  看着面前雞飛狗跳的場景,顧忱晔眉心突突直跳,伸手攥住輪椅把手:“言棘,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一言不合就動手

  女人扭頭,目光落在他手上,聲音很冷:“松開

  顧忱晔蹙眉,加重語氣:“言棘

  他的手像鉗子,牢牢攥着輪椅的把手,她掙脫不開。

  女人面色很冷,目光裡帶着兇狠,顧忱晔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松開了手,嘴角下沉,妥協道:“留點手,我的車後備箱小,放不下兩個輪椅

  言川失控的吼道:“?

晔哥,你是不是被這個毒婦下蠱了,居然縱容她打我?

  ……

  言家。

  周舒月來開門時看到言川,驚訝道,“小川,你不是在讀書嗎?
怎麼回來了?
哎呀,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誰打了?

  言川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添油加醋的控訴言棘這女人有多惡毒,别人都說打人不打臉,她倒好,專他媽往他臉上招呼。

  氣沉丹田,剛要開始表演,言棘就出聲了:“我打的

  周舒月:“?

  她看了看鼻青臉腫的言川,又看了看毫發無損的言棘,默了幾秒才幹澀道:“你姐考驗你呢,看你這幾個月有沒有偷懶不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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