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267章 就沒想過依靠他

  他其實是想發脾氣的。

  昨晚沈晚瓷跟他提了這招引蛇出洞的事,他不同意,結果這女人壓根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已經什麼都決定好了,跟他說也不過是為了能多個保障。

  他都說了會考慮,她卻連這點時間都不願等,正好他下午有個緊急會議離開了幾個小時,沒想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

  但看到沈晚瓷虛弱的半靠在那裡,一雙泛紅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又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薄荊舟抿着唇,喉結上下滾動着,半晌才勉強壓下心裡的怒意,冷聲道:“你是不是一直主意都這麼大?

  當年是,現在也是。

  “你覺得媽的死有蹊跷,我可以幫你去查,你沒必要這樣以身犯險,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敢這麼冒進,你……”

  察覺到自己情緒有點失控,薄荊舟深吸了一口氣,沒再接着往下說。

  他這聲‘媽’叫的實在太自然,沈晚瓷完全沒反應過來,“總要冒點險,才能達成所願。

  從懷疑到現在,她已經等太久了,所有線索盡斷,前面已經無路可走,必須破開一條新的路,哪怕隻是一根線也好。

  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将自己的身份曝光出去,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高調的人,她媽媽在世時,也不喜歡她高調。

  雖然有點冒險,但事實證明,方向是對的。

  半山别墅的人、蘇阿姨、還有剛才那兩個神秘男人,各路牛鬼蛇神,這不都逐一現出來了嗎?

  薄荊舟彎腰和車裡的沈晚瓷對視:“你就一點都沒想過要依靠我?

  沈晚瓷搖頭,又點頭,“還是有的,我不是托你幫忙了嗎?

  她是以身犯險了,但也沒想着真要硬碰硬把自己給碰死,她還是很惜命的。

  “……”

  薄荊舟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給氣死。

  她那是托自己幫忙嗎?
分明就是想多找個保镖。

  薄荊舟伸手将她從車裡抱出來:“事情我會去查,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了,明天就回京都,你這段時間都給我安分的呆着,不準再折騰那些有的沒的。

  将沈晚瓷放到他的車上,跟來的人也勘察完了現場,“薄總,收拾的很幹淨,要查對方的身份很難。

  沈晚瓷:“有沒有看見一個鴨子款的胸針?
裡面有監聽器和攝像頭。

  那是她聯系的安保公司給她的,今天中午她才拿到。

  那人搖頭,“車裡車外我們都檢查遍了,沒有您說的那個什麼胸針。

  對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擄人,不止背景深,手段肯定也十分了得,找不到線索,薄荊舟也不意外。

  “先報警吧。

  他的人查不到,他也沒指望警察能調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是走個流程,這麼一輛車大咧咧的擺在這兒,總得有個原因,要是直接處理了,以後再被警察查到,就是個隐患,“說辭你們自己去想,不能讓他們鬧到少夫人面前來。

  薄荊舟上了車,見沈晚瓷半閉着眼睛,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對司機吩咐道:“去醫院。

  沈晚瓷本來已經快睡着了,聽到這話睜開眼睛:“我沒事,就是吸入了一點迷藥,有點困,不用去醫院,送我回酒店睡一覺就好。

  “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

  司機:“……”

  他到底聽誰的?

  薄荊舟磨了磨後槽牙:“沈晚瓷,我沒跟你商量,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乖一點,我不想把那些強硬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讓你覺得我是在強迫你。

  什麼叫‘就是吸入了一點點迷藥’?

  那東西稍稍過量都是要命的。

  沈晚瓷不吭聲了,實在是沒力氣跟他争執,也争不過,這人倔起來跟那生産隊裡的驢一樣。

  藥效還沒過,她剛才能醒來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撐,這會兒人坐在薄荊舟的車上,心裡安定下來,幾乎是秒睡。

  薄荊舟還在等她回怼自己,結果左側肩膀一重。

  他偏頭,發現沈晚瓷已經枕着他睡着了,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道深暗的陰影。

  去醫院做了檢查,确定沒什麼事,才驅車回了酒店。

  沈晚瓷還在睡,薄荊舟也沒叫醒她,直接抱着人上了樓。

  聶煜城正一臉焦急的站在沈晚瓷的房間門口,左右走動,現在時間還不算晚,其他人也還沒有回來,但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不放心,便一直等在這裡。

  看到抱着沈晚瓷從電梯裡走出來的薄荊舟,他幾步迎上去:“她這是怎麼了?

  薄荊舟淡淡道:“腿軟,走不動。

  要這麼說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沈晚瓷吸了迷藥,是真的腿軟走不動。

  但那兩個字着實容易引人誤會。

  聶煜城微微沉着臉道:“同一個理由,你覺得還能騙到我第二次?

  “那你覺得我會用同一個理由來騙你?

  “……”這人可真欠揍,好想上手怎麼辦。

  沈晚瓷靠在薄荊舟懷裡,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又被他害了。

  薄荊舟繞過他走到門邊,房卡在沈晚瓷的包裡,他抱了一路,手臂早就有點酸軟了,這會兒實在騰不出手去拿卡,“你不是走的暖男路線嗎?
能不能有點眼力界趕緊過來開門。

  聶煜城被他氣的想直接甩手走人,但他知道自己一走,這狗男人今晚肯定又要趁機留在沈晚瓷的房間裡。

  他沒好氣的走過去,翻出房卡開門。

  薄荊舟将人放在床上,又去了浴室拿了濕毛巾給她擦臉擦手。

  聶煜城站在那裡,他不是一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了,不會被兩句輕飄飄的話就氣得理智全無:“出什麼事了?

  這樣都沒醒,太不對勁了。

  薄荊舟:“沒什麼事,就算有,也已經處理完了,你可以回房間了。

  利用完人,他就開始下逐客令。

  聶煜城:“樓上喝一杯?

  “沒興趣。

  “不想知道點晚瓷以前的事?
比如,她那時候是怎麼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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