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勾完一個又一個
言棘擡起眼眸,沖着他懶懶一笑,那眼神像是在看智障,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她轉身就要走。
顧忱晔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言棘幾乎被他原地拎了起來,手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徹底惱了:“顧忱晔,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
“……”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像個無理取鬧的妒夫
顧忱晔眼底暗色濃稠,話裡全是譏笑:“妒夫,對你?
你可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連基本的自知自明都沒了
“那現在是誰非要拽着我,讓我二選一的?
你這副抓奸在床、氣怒交加的樣子……”言棘勾唇一笑:“要不你問問謝特助,像什麼?
”
被點到名的謝方則滿臉愁苦,用眼神瘋狂示意言棘别提他,顧總平時情緒其實挺穩定,紳士優雅、君子端方,隻有在面對太太時,才會格外暴躁。
即便他跟在顧總身邊多年,瞧着他現在的樣子,也有些心裡發憷。
顧忱晔扭頭看了眼謝方則,對方仰頭望天,眼珠子四處亂轉,恨不得給他表演個原地消失術。
男人拽着言棘往外走,那個小模特還想上前阻攔,被旁邊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了過去,低聲道:“你不想活了?
知道他是誰嗎,就敢上去杠
出了包間,謝方則窺着顧忱晔的神情,小心的問:“顧總,楊總他們還等着您呢,夫人這邊……”
怎麼安排?
顧忱晔雖說沒有刻意隐婚,但也從來沒和言棘一起出席過活動,外界雖然知道他已婚,但顧太太是誰,還真隻有小部分人知道。
說來也巧,兩個包間離得居然很近,男人帶言棘進去時,裡面的交談聲瞬間停了,所有人都站起來迎他:“顧總……”
顧忱晔被請上了主位,一番寒暄過後,有人将目光投向了言棘,試探的問道:“這位小姐看起來挺眼生,是準備出道的女明星?
”
要是已經出道了,就算不火,光憑着這張臉,他們也不可能沒印象。
隻是不知道顧總什麼時候能玩膩,這麼漂亮的女人,光是看着就讓人心癢,不過,在顧忱晔沒有親口确定她的身份之前,這些人的眼神還是比較克制的。
他們那點兒心思,顧忱晔一清二楚,隻要他稍稍表露出一點隻是玩玩而已的意思,這些人就能對着她伸鹹豬手。
他沒接話,而是看向言棘,對方根本沒意識到危險,正一手托着腮,專注的看着桌上那些中看不中吃的菜。
顧忱晔冷哼一聲,沒說話,有會看臉色的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忙岔開話題:“顧總,要不先吃飯?
”
觥籌交錯間,有人來敬言棘的酒,“請問小姐貴姓?
”
言棘看着面前這張大餅臉,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自家店的店名,為了不讓盛如故的心血打水漂,她決定忍一秒:“言
“言小姐生得這般天資絕色,要是一直不火,那實在太可惜了,”他給言棘塞了張名片,“在下不才,名下恰好有一家娛樂公司,隻要你願意,我絕對捧紅你,公司所有資源任你挑,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
“所有資源?
”言棘的目光掃向一旁的顧忱晔,他正和人談事,注意力沒在這邊,女人托着腮,似笑非笑的往前傾了傾身:“你們公司的資源,能有顧總給的好?
”
“顧總要是願意捧你,那整個娛樂圈肯定都能讓你橫着走,但就怕你有命拿沒命享,他是有太太的,而且據說他家那位,是個會吃人的母老虎,這些年圍繞在顧總身邊的莺莺燕燕,沒一個讨了好的,坐牢的、出車禍的、就連慕家那位,你知道慕家吧……”
他指了指天,壓着聲音道:“都沒争過,一氣之下遠赴國外,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言棘把畢生的忍耐力都用上了,但也不過隻多堅持了幾秒,她緩緩垂眸,視線落在男人那隻搭着她大腿的手上,擡手覆了上去。
她這麼放得開,男人反而急了,開始用力抽手,當着顧總的面撬他牆角,他有幾條命夠死的:“言小姐,也不用這麼急,我們下來再聯系
而且顧總雖然沒看這邊,但他分明感覺到周圍空氣都在迅速凝固,謝助理看他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言棘沖着他擠了擠眼睛,千嬌百媚、天生尤物:“我們玩點兒刺激的
“不用,不用……”男人笑得比哭還難看,“你先松手
鬼知道她看上去嬌滴滴的,力氣怎麼這麼大,而且也不知道掐中了他哪個穴位,他一點兒力都使不出來。
“可我喜歡啊,不是要捧着我寵着我嗎?
”她笑得有多勾人心魄,做的事就有多讓人絕望,她将他的手,按在了顧忱晔的腿上:“好摸嗎?
要不要再往上一點?
”
“……”
男人僵着手,滿臉蒼白,嘴唇顫抖,一百七八的肥胖身體抖成了篩糠,他狼狽的哭嚎着:“顧總,對不起,我錯了,我該死,但我發誓這不是我的本意,是這個女人強行将我的手摁在您腿上的……我掙脫不開……我……”
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他還當着顧忱晔的面使勁将手往回抽了抽,因此,手掌在男人腿上搓了幾下。
顧忱晔豁然眯起眼睛,瞳孔被壓成了一條線,整個人瞧上去陰沉又銳利。
謝方則則興奮得像隻上蹿下跳的猹。
男人一臉絕望,他連自己的墓志銘都想好刻什麼了。
顧忱晔拽着言棘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癱軟在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語氣冰冷:“看來鄧總這些年是過得太順風順水了
他不顧男人的求饒,徑直拉着言棘出了包間:“你就不能有一刻消停的?
”
勾完一個又一個,男女不忌。
顧忱晔看着女人臉上精緻的妝容,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化的什麼妝,醜死了
言棘沒理會他的諷刺,似笑非笑的問:“你的意思是,我要躺平了,岔開雙腿讓他摸個爽,才是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