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主?
什麼龍主?
”
“什麼意思,這個龍主,莫非說的是……盤龍殿!
”
“不可能!
盤龍殿不是在十年前就銷聲匿迹了麼,現在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
”
“而且,盤龍殿什麼時候和楚天闊搞在一起了?
”
“但如果不是的話,楚天闊那樣的人物怎麼會向這人低頭啊,還如此恭敬?
”
“不對、不對,我之前聽南陵武盟的人說了,盤龍殿的新任龍主确實已經現身了!
”
“天呐,今晚到底有多少駭人聽聞的戲碼!
”
看着秦風高高在上地傲立在擂台中心,接受着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楚天闊的參拜,全場人大跌眼鏡,不可置信。
隻是衆人有再多的疑慮,此時都說不出口。
畢竟今晚的赢家是楚天闊,以他申城地下王者的實力,隻要他支持,他說秦風是誰那就是誰。
窦漪站在原地,整個人呆若木雞,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上方的秦風。
貝娜也是身體僵直,雙腿都在微微發顫,喉嚨裡像是被塞住了什麼東西,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崔廷的眼裡湧出了一股絕望,想到自己之前對秦風的嘲諷,他就覺得頭皮發麻,面如死灰。
和他們一起的幾個女人此時心中更是心緒翻湧,幾個人指甲都刺入掌心了,都完全沒有察覺。
秦風,龍主……
聽起來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啊,他們是怎麼聯系到一起的呢?
一個是曾可亦養的小白臉,出身普通的小保镖,平平無奇,隻能靠一身蠻力吃飯。
可另一個,是曾經風靡整個龍國武道的傳奇神殿的新任龍主,坐擁過萬門徒,資産無數,比窦隆揚這個申城的武盟會長還要身份尊貴百倍。
不管是崔廷貝娜,還是窦漪,在這一刻都覺得無比荒唐。
可事實卻是,楚天闊畢恭畢敬地跪拜,一臉臣服!
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秦風?
你就是那個接下了高橋川河挑戰書的秦風?
”
秦風目光銳利地掃下來,盯着窦隆揚他們:“沒錯,我就是那個接下了高橋川河挑戰書的秦風。
”
“同時,我也是盤龍殿新任龍主。
我師父不忍再看盤龍殿一盤散沙,特地讓我出山,重整盤龍殿。
”
“收回原本就屬于我們的東西!
”
“而楚天闊,乃是我盤龍殿第一幹将。
今日,他便是替盤龍殿收回原本就屬于我盤龍殿的地盤。
”
“你們有什麼不滿嗎?
”
“窦會長?
”
秦風擲地有聲,目光銳利,讓窦隆揚緊咬牙關。
“呵呵,一個憑着運氣才從挑戰中活下來的人,竟然有資格做盤龍殿的龍主,看來盤龍殿真的是沒人了。
”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和高橋川河未曾戰過,又怎知我一定會輸給他?
”
秦風絲毫不懼窦隆揚的質問:“我盤龍殿日後究竟是騰龍在天,還是繼續卧龍江底,諸君……隻管擦亮眼睛看着就是。
”
“現在我隻問你們,服,還是不服?
”
聽到秦風這一句,現場一片嘩然。
誰都沒想到,秦風居然就是那個接受了高橋川河死戰挑戰書的人。
不過随後現場又很快沉寂下來,秦風看似雲淡風輕,可是他的目光中卻透露出了殺意,讓他們不寒而栗。
接着,窦漪他們還發現會場兩側的安全通道不知何時關閉了。
看這意思,隻要武盟這邊提出任何異議,今晚都會血流成河。
“楚天闊!
”那名勁裝女子頗為不忿,沖着楚天闊呐喊:“你身為申城曾經的地下王者,如今卻成了盤龍殿的一條走狗,難道有了盤龍殿這個靠山,你就忘記了你身為王者的氣節了嗎!
”
楚天闊站在秦風身邊,殺意收斂之後,仍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他淡然一笑,和秦風對視一眼後道:“誰跟你說,我是現在才投靠的盤龍殿?
”
聞言,勁裝女子渾身一震,瞳孔放大:“你什麼意思?
”
“從頭到尾,我都是盤龍殿的人。
”
楚天闊笑着開口:“老龍主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義父。
我楚天闊的一切,都是老龍主賜予的。
”
“而秦風,是我看着成長起來的,他是我的弟弟,更是我信賴的新任龍主。
”
“輔佐新君而已,說什麼走狗不走狗的呢?
”
這一番話說得雲淡風輕,也讓武盟的人再一次認識到了盤龍殿的可怕。
沒想到盤龍殿銷聲匿迹這麼多年,手底下竟然還有楚天闊這樣的悍将。
而且,他仍舊對盤龍殿忠心耿耿!
秦風懶得廢話,負手往前一步:“我盤龍殿的内務,還不需要一個外人操心。
”
“今天我隻問你,這一場你服,還是不服?
”
窦隆揚怎麼甘心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踩在腳下?
他一咬牙,瞪圓了眼睛喊道:“一個靠着高橋川河的挑戰書為噱頭博取風頭的人,要重新掌握我申城的地下世界,我不服!
”
“呵呵,很好。
”
話音落下,秦風人已經出手了。
他的身子看起來并不如楚天闊那般壯碩,也沒有楚天闊身上那股逼人的霸氣。
相反,他整個人的狀态閑庭信步,仿佛隻是在散步一般。
然而他一出手,窦隆揚的人就根本無法抵擋。
第一拳出,直接讓這邊舉着的盾牌當場碎裂了三塊。
第二拳,那名勁裝女子直接連人帶武器翻滾而出。
第三拳,又是七八名親信倒地不起,讓窦隆揚駭然地連連後退。
随後,秦風腳踩七星蓮步,接連上前,又是三掌拍出。
他出了三掌,可窦隆揚卻退後了十幾步。
即便退出了十幾步之遠,窦隆揚還是躲不過秦風的進攻。
無奈之下,他隻能一把抽過身邊的一把長刀,往身前一橫。
然而秦風卻無視了他面前橫着的長刀,直接一掌拍了上去。
在窦漪貝娜她們看來,秦風這一張輕飄飄的,仿佛沒什麼力量。
可一掌下去,卻直接将窦隆揚拍飛出了老遠。
同時秦風也踏步上前,在窦隆揚跌落之前,一把捏住了他的咽喉:“再問你一次,服,還是不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