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五年的蹉跎,秦風現在最在意的人就是秦淑芳和唐可欣。
而戴維他們一家子,不僅欺騙了姑媽,甚至還想對她痛下毒手。
雖然對于秦淑芳選擇原諒一事他接受了,可他心裡還是憋着一股火。
今天又碰上戴維要給他戴“綠帽子”,哪怕隻是誤會,但他有這個想法,就已經讓秦風覺得怒火攻心。
梁少康好死不死在這時候出頭,要報郵輪上的仇,正好觸碰了秦風火線。
他走上前來,直接一把就按住了梁少康的腦袋,二話不說就砸在了晴姐面前的桌子上,一臉陰戾:“上次的教訓沒吸取夠是麼?
見到我還不繞着走,還敢挺直腰杆和我說話?
”
梁少康都被砸懵了,大理石茶幾震得他腦袋一陣嗡鳴。
而周邊的看客和晴姐都被秦風的突然出手給吓了一跳,晴姐反應過來之後大怒:“住手!
你在幹什麼!
”
戴維的同伴們吓得臉色慘白。
那可是梁少康啊!
望南集團的能量有多大,作為本地人的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更别說這裡還有個身份神秘的晴姐了。
這個秦風真是個瘋子,自己找死也别拉上他們啊!
這件事可是因他們而起,現在秦風對梁少動手,之後難保他們不會跟着遭殃。
剛恢複了一點神智的戴維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秦風,你瘋了嗎!
那可是梁少啊!
”
“完了完了,我們要被他害死了!
”
“他們怎麼敢對梁少動手啊,這下我們都要死了!
”
就連窦漪看到這一幕都是俏臉煞白。
她知道秦風的來路背景,有一個楚天闊在後面撐着,他要動梁少康不是不行。
可偏偏這裡還有個晴姐在,秦風當着她的面毆打梁少康,不就是在打晴姐的臉麼?
“秦風,你快住手,别打了!
”
但是秦風壓根兒聽不進去,他一肚子的火氣沒出發,摁着梁少康的腦袋一下一下地往茶幾上砸。
“你不是喜歡狗叫麼?
行,我今天給你個機會。
”
“按照你剛才說的,跪下來,繞着酒吧爬一圈,然後再學狗叫,我就放過你。
”
“否則,我不僅今天會讓你腦袋開花,以後每一次見到你,我都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
秦風一身殺意迸現,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手上也沾染了梁少康的鮮血。
晴姐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直接拍案而起:“住手!
”
“在我的地方毆打我的客人,難道你真當我不存在麼?
”
“小子,現在放手,你還能留一條全屍!
”
其他人聽到這話,無一不為秦風捏一把汗。
聽這意思,這小子今晚死定了,隻是怎麼死的區别而已。
“這愣頭青到底哪兒冒出來的?
敢這麼得罪梁少和晴姐?
”
“我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但是我大概知道了他是怎麼死的。
”
“把晴姐得罪成這樣,他死定了!
”
本以為晴姐一句話,秦風該知道收斂。
可誰知他打得紅了眼,竟然轉頭冷漠地看了晴姐一眼:“你現在最好閉嘴,别逼我打女人。
”
聽到這話,别說圍觀群衆了,就連晴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這是在威脅她?
晴姐氣得臉色發青,指着秦風的手都在抖:“好、好得很!
”
“之前梁少康說你嚣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我還以為是他想讓我幫忙所以誇張了,現在看來是真沒有誇大其詞啊。
”
“你叫秦風是吧?
我記住你了。
”
“你記住我能怎麼樣?
”
秦風一臉戾氣,丢開了梁少康,一腳踩住他的腦袋,任由他在地上哀嚎。
“覺得我現在是在打你的臉?
這都是你自找的。
”
他手指一掃戴維他們:“我以為你會主持公道,再不濟也是報警處理,可是你卻因為梁少康出現就拉偏架是吧?
”
“你被人調戲了,要剁碎了人家的命根子,我朋友被調戲了你是隻字不提?
”
“我現在還沒對你動手,完全是因為你是個女人,否則你的下場和梁少康一樣。
”
秦風确實上火了。
如果這個叫晴姐的女人出來之後,能秉公說話,那麼他說不定會負責酒吧的賠償,畢竟東西确實是他打壞的。
可她非要拉偏手,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旁人聽到這些話,一個個面面相觑。
居然有人在夜色酒吧打人不算,還當着晴姐的面威脅她?
找死啊!
晴姐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一雙美眸徹底暗下來:“很好,你很狂,你是這個。
”
她沖着秦風豎了個大拇指:“你要是真的夠硬,那就留下來,哪兒也别去,在這裡坐十分鐘,如何?
”
秦風淡淡地看着她:“想叫人?
行,我給你這個機會。
不管你叫誰來,我都一樣打。
”
說完,他還真的踩着梁少康坐到了沙發上。
晴姐面色鐵青地走到一旁,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怎麼了小晴?
這會兒就給我打電話,是忍不住寂寞了?
”
那頭傳來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聲音,語氣挑逗:“急什麼,我打完牌就回去了。
”
晴姐呼出一口氣,語氣放緩了不少,柔聲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的雅興了,隻是……我這邊出了一點狀況。
”
陳曉叼着煙正跟手下打牌,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誰這麼不長眼,敢動你?
”
“不知道哪兒來的一個愣頭青,在我的酒吧打人傷人不說,現在還把梁少都打了。
”
“而且那小子放話說,不管誰來他都一樣打……”
“先生,您要不還是過來看看吧?
”
“誰來都一樣打?
”
陳曉樂了:“自從老子出獄之後,還從來沒被人打過,今天倒是冒出來個送死的。
行,那我就過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多紮手。
”
陳曉挂斷了電話,出發之前下意識地摸了摸臉。
剛才提到那句出獄之後,他就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總覺得臉上一陣生疼。
“媽的,看來在幽冥監獄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那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