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讓你老公心疼你
安子健的嶽父母耿方和丁桂香一聽60萬彩禮錢,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轉身就對準安海源和蘇梅開火,“你們訛了60萬,還跟我說沒錢?
!
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想黑下這筆錢幹什麼?
!
”
一瞬間,耿方和丁桂香一人拉着安海源,一人扯着蘇梅,兩家人就這麼厮打了起來。
蘇梅被丁桂香撕着頭發,疼得“唉吆唉吆”直叫喚,耿方和安海源直接扭打的滾在地上。
這場好戲越來越熱鬧,安淺躲在人群後面,生怕被牽扯到。
她今天回來就是這個目的,隻要有人能制住蘇梅,她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鄰居報了警,雙方扭打的眼看着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警察來了。
鄰居們都自覺讓開道路,讓警察把兩撥人都帶走。
被帶上警車的時候,丁桂香和蘇梅兩人還在隔空踢腿,互吐口水,惡心的警察都不想靠近她們兩個潑婦。
安淺站在人群後面,看到丁桂香這麼有戰鬥力,想來,接下來的日子,她會為了60萬不斷騷擾蘇梅。
而村長李家也絕不會白給這份錢,一定還會找蘇梅把錢原封不動送回去。
這樣一來,兩邊都擠兌蘇梅,她就沒時間來騷擾安巧或者安淺的任何一個了。
目送警察把四個人都帶走,鄰居們也讓安淺趕緊回去上班,别因為這種父母耽誤了自己的事,安淺這才騎着電動車回了店裡。
從頭到尾,事情鬧得那麼大,聲音就連天庭的玉帝都能聽見,安淺也沒有看到安子健露面。
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啊,呵……就這樣了。
安淺回到店裡的時候,白靜顔也剛回來,兩人一碰面,白靜顔就拉着安淺上下左右的檢查,生怕她缺胳膊少腿兒了。
“嘶!
”安淺突然被白靜顔拉了一下胳膊,正好按在了被蘇梅擰的地方,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怎麼了?
”白靜顔二話不說,直接拉開安淺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竟然好幾處青紫的禦痕!
“你這是怎麼了?
誰打你啊?
!
”白靜顔一下就明白了,“是蘇梅,對吧?
她又打你?
”
安淺把事情講給白靜顔聽,“所以,她上來擰了我幾下,我就把60萬的事兒捅給丁桂香了。
讓他們狗咬狗去吧,我是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
白靜顔贊成安淺的做法,也就是安淺心地善良,要是換了她,她不隻是要把60萬的事捅出來,還要把安子健那個縮頭烏龜也一起揪出來,讓他自己的事自己擦屁股!
想着,白靜顔拿了安淺的手機把她胳膊上的傷仔仔細細拍了一遍照片。
“你這是幹嘛?
”安淺奇怪得看着白靜顔,沒懂她這波操作的用意。
“留證據啊!
萬一蘇梅他們來找你麻煩,你就拿出這個證據去告他們!
”白靜顔氣得不輕,安淺好欺負,她可不是好惹得。
敢欺負安淺,白靜顔一定不會讓他們舒坦了。
安淺覺得留個證據也不是不行,畢竟,蘇梅那邊是必須要有所防備的。
“好了,這些照片你要保存好。
”白靜顔說着,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剛要把手機還給安淺,又拿了回來。
“怎麼了?
”安淺手落了個空,看着白靜顔不知道在她手機上操作什麼。
很快,白靜顔就把手機還給了安淺,神秘兮兮地說道:“讓你老公心疼你啊!
”
讓年謹堯心疼她?
安淺正奇怪,不知道白靜顔葫蘆裡賣什麼藥,年謹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年先生?
”安淺愣了一下,随即接起電話,“年先生,什麼事啊?
”
“你受傷了!
?
”年謹堯早晨和安淺分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怎麼才中午,她就遍體鱗傷了?
“我……”安淺這才明白過來,白靜顔剛才拿她手機是把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年謹堯!
這下好了,本來年謹堯可以用不着知道的事,也知道了。
白靜顔在旁邊一副八婆樣,期待着那邊的回複。
“在店裡等我。
”年謹堯深吸口氣,挂斷電話就走。
本來中午年謹堯該和客戶一起吃個飯,現在也隻能許俊去了。
年謹堯開車直奔安淺店裡,一下車就直接快步走了進來,“你怎麼了?
”
安淺本來在整理她新買的毛線,看到年謹堯火急火燎的進來,也是愣了一下,趕忙解釋道:“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罷了。
”
“小傷?
”年謹堯二話不說,拉起安淺的胳膊,将衣袖卷上去。
這還叫小傷?
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四五處大小不一的紫色淤青!
一條胳膊都這樣了,身上其他地方還指不定怎麼樣了呢!
思及此,年謹堯看着安淺,嚴肅得問道:“你身上别處還有傷嗎?
”
“沒有了!
”安淺趕忙搖頭擺手,生怕年謹堯會不管不顧扒開她的衣服看,大庭廣衆的,成何體統啊。
年謹堯看着安淺死死抓着自己衣領的樣子,目光順着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
平的跟飛機場一樣,哪個男人會喜歡這種發育不良的女人?
一旁的白靜顔看夠了夫妻小劇場,終于閃亮登場,“年總,這些傷全是安淺的後媽擰的!
蘇梅這個老女人是在老家做慣了農活的,手勁兒大得很!
你看你媳婦細皮嫩肉的,也就年總知道憐香惜玉了哈。
”
白靜顔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安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年謹堯已經讀懂白靜顔的潛台詞了。
她這是在八卦他們有沒有夫妻生活,暗示年謹堯在床上的時候輕一點,别弄疼安淺了。
“嗯,你倒是蠻心疼你這個閨蜜的。
”年謹堯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靜顔,有這麼機靈厲害的閨蜜随時跟着安淺,他也可以稍稍放心些。
“那當然啦。
”白靜顔和年謹堯你來我往的說了那麼多,安淺是一個字也沒搞懂什麼意思。
直到送走了年謹堯,安淺才問白靜顔,“你剛才和年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
白靜顔看着安淺,神秘的回複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