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218章 京大少發現了
“我今天是特意過來,想要跟禾先生談談,不知道禾先生方不方便?
”京大佬今天是帶着滿滿的誠意而來的。
“京先生,抱歉。
”顧傾城知道京大佬為何而來,也知道京大佬想要跟她談什麼,她既然不想跟京家再扯上任何關系,自然不可能會答應京大佬。
顧傾城這話聽着客氣,但是拒絕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京大佬顯然沒有想到‘禾少白’會如此直接地拒絕他,京大佬自然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京大佬也是真正的識才惜才之人。
京大佬并沒有任何不滿,反而臉上帶了笑:“如果禾先生不方便讓我們進房間談,我們可以選其他的地方,酒店的二樓就有會客廳。
”
顧傾城望着京大佬臉上的笑暗暗呼了一口氣,眼前的人可是京大佬,商界威名赫赫的京大佬,而且在京家的那段時間京大佬是真的對她特别好。
顧傾城剛剛已經硬着頭皮拒絕了京大佬一次,現在還要拒絕第二次?
此刻顧傾城的心都是發顫的,但是她必須拒絕,她不可能再跟京家扯上任何關系,而且她也有她的計劃,她不可能進京氏。
“京先生,抱歉。
”顧傾城依舊是剛剛的那句話,依舊是客氣的語氣,拒絕的态度卻是更加的明顯。
“禾先生是今天不方便嗎?
那我們可以再另約時間,禾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跟禾先生預約一個時間。
”京大佬依舊沒有放棄,态度更是謙和,京大佬是誠心誠意來請人的,是誠意十足的。
顧傾城暗暗呼了一口氣,她真的沒有想到她都這樣的拒絕了,京大佬還不放棄。
連續拒絕了京大佬兩次,顧傾城此刻心裡其實是慌的,也是虛的,但是她卻不得不硬着頭皮第三次的拒絕:“京先生,抱歉。
”
依舊是同樣的一句話,她的态度已經擺得很明顯了。
京大佬非尋常人,縱是被顧傾城拒絕了三次,他依舊臉上帶着笑,笑得溫和:“禾先生,我沒有任何勉強禾先生的意思,就當隻是朋友之間的閑聊。
”
顧傾城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一隻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門檻上,支撐着她有些發軟的雙腿,她覺得她今天真是造了大孽,縱是她禾少白的身份在商場上其實也還是一隻小萌新。
而她今天竟然拒絕了京大佬三次。
更要命的是京大佬還沒有放棄,她還要再拒絕京大佬第四次。
幸好她現在是禾少白裝扮,若她是顧傾城的裝扮,她是絕對做不到拒絕京大佬這麼多次的。
顧傾城暗暗呼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慌與虛,不得不再次開口:“京先生,真的很抱歉。
”
這一次傾城多加了三個字,就是想要更加的強調她的意思。
若是京大佬還不放棄,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勇氣再拒絕京大佬第五次。
京大佬眼眸輕閃,顯然沒有想到‘禾少白’會如此地拒絕他。
拒絕的這般的徹底!
絲毫都不留餘地。
‘禾少白’拒絕他,他倒不是太意外,但是‘禾少白’這般的拒絕是真的有些奇怪。
商場之上多條朋友多條路,就算‘禾少白’真的完全沒有進京氏的打算,也不應該這般不留任何餘地的拒絕他的所有的提議。
特别是他最後說的是朋友間的閑聊,‘禾少白’依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完全不是一個正常商人會做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禾先生。
”京大佬此刻已經清楚地知道了‘禾少白’的态度,知道今天再說什麼都沒有用。
“京先生慢走。
”顧傾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京大佬終于放棄了。
她剛剛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她覺得她若是再第五次的拒絕京大佬,她可能會遭天打雷劈。
京大佬想要轉身離開,但是京瀾辰卻站着沒有動,一雙眸子依舊望着‘禾少白’。
京瀾辰突然開口:“禾先生是對京氏有什麼意見嗎?
”
“啊?
沒有?
”剛剛拒絕了京大佬四次的顧傾城心裡還是虛的很,京瀾辰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她一時間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京瀾辰望着‘禾少白’眼眸眯了眯:“那禾先生是對京家的人有什麼意見?
”
顧傾城微怔,轉眸望向京瀾辰:“京少何出此言。
”
“禾先生認識我?
”他剛剛可沒有介紹自己,他平時做事向來低調,也從來沒有參與過京氏的事情,商場上認識他的人可不多。
禾少白一個剛來錦城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他?
顧傾城眼眸輕閃,京大少不愧是京大少,她這是一句話就暴露了?
‘禾少白’肯定是沒有見過京瀾辰,肯定是不認識京瀾辰的。
“京少跟京先生長得很像。
”顧傾城覺得這樣的回答應該還行,兩人畢竟是父子。
但是顧傾城回答完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其實京瀾辰跟京大佬長的并不是太像。
京瀾辰長得更像京夫人,顧傾城突然又想起京大佬跟京老爺子長的也不是太像,京大佬長得更像京老夫人。
京家的男人長相上似乎都遺傳了母親,所以一代比一代長得好看。
“禾先生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京瀾辰的目光在‘禾少白’的臉上掃過:“能從長相上猜到我們是父子關系的禾先生也是第一個。
”
顧傾城暗暗呼了一口氣,第一個就第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京瀾辰又突然問了一句:“禾先生是通過長相猜測出我們的父子的關系的吧?
”
京瀾辰這句話順着上一句,聽起來特别自然,疑問的語氣其實并不明顯。
若是此刻再否認反顯突兀。
顧傾城隻能應着:“是。
”
顧傾城這麼回答的時候是真的沒有多想!
京瀾辰一雙眸子望着‘禾少白’,一字一字緩慢地說道:“但是我剛剛看禾先生喊我京少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遲疑,沒有半分的猶豫,更沒有半點的不确定,禾先生的語氣分明是十分的确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