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建安咬牙切齒,拳頭攥的嘎巴嘎巴響,剛才幸好他急中生智以及戰金龍出言站在自己這邊,倘若不是如此,未能應付、安撫好諸多心腹的質問。
戰建安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結局會是何等凄慘!
“那也隻是流言,誰也沒有具體的确鑿證據!
”元白城笃定不已,提醒道:“隻要是流言,那便是上不得台面上東西!
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如何能威脅得到你?
符令,才是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
你......到底有沒有拿到?
!
”
元白城見‘戰建安’遲遲不答,神色焦急,他從白天等到了黑夜,就為了這一刻。
如今“神教”一衆強者奉神主之命,已經前往亞太海外,悄然蟄伏,守株待兔。
“神教”衆多強者雖強,但‘喬瀚’多年未曾出手,此次出海,護身手段,一定不計其數。
想要此次伏殺天衣無縫,絕無意外,必須得有戰家的神兵祖器作為依仗底牌!
“拿到了!
”戰建安面色陰沉,大手在懷中的内袋摸去,取出一枚金色僅有拇指大小,上面篆刻着複雜火焰紋路,通體金色的令牌。
符令隻是初顯人世,便悄然無聲的散發出一股極具暴躁之感兇猛氣息。
元白城隻是凝視一眼,便覺得符令上的火焰紋路仿佛‘活’了一般,掀起驚天異火,仿佛要将他焚煉成灰似的。
“嗯?
!
”戰建安見元白城面露癡色,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掌心驟合,将‘符令’收了起來。
元白城發出一聲悶哼,面目扭曲,猛的一下閉上眼睛,夾雜着些許紅色的淚水,立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抱歉,我差點忘了,戰家符令、祖器,非外人可觀,更非外人所能觸碰!
”戰建安見‘元白城’面露痛苦,急忙道歉,擔心對方的眼睛被‘符令’給毀了。
“不要緊,隻是燎到了眼睛,還好......!
”元白城仰頭流淚,強忍眼睛痛苦,急切道:“你得盡快進入祖地,取出祖器,随我一同前往海外!
喬瀚抵達印尼海島的具體時間,就在近日。
神主今夜傍晚催促咱們了,特意交代,戰家祖兵的拿取,事關此次戰局的成敗,也關乎你個人與我的未來。
所以咱等絕不能生出半點意外!
”
“我剛剛擔任族長之位,現在就進入祖地取拿神兵,未免也太過于急躁!
我擔心......
太上長老會那邊......會向我提出異議,畢竟祖器神兵,關乎着戰家的全族安危!
”戰建安眼皮一跳,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呵呵,他們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你。
”元白城勉力睜開了自己布滿血絲、彤紅流淚的眼睛,嘴角上噙着一縷嘲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戰家大長老、二長老恐怕正在與自己的諸多衆多心腹手下,商議該怎麼瓜分戰家的權力利益呢。
“......”
戰建安神色微變,似在沉思。
“此刻你越早将神兵取出,後續影響便會越小!
一旦他們完成了對諸多心腹的利益整合,權力許諾,讓自身的位置固若金湯,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