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帶給了齊原無限的恐懼。
他太清楚自己父親是怎樣的人了。
中州市的各大家族内,雖然齊家比不上三大家族,可他們也從來不會被人忽視!
為什麼?
因為齊家能夠調動的人手太多了。
他們甚至還經營着一些關于海外的暴力業務。
這也是為什麼齊原敢這麼大膽的對趙清進行報複。
“爸......”齊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齊大器聽到他喊出這個字,就覺得一陣的心煩!
啪!
齊大器一耳光直接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齊大器面孔都有幾分猙獰了。
齊原完全被打懵了。
一旁的光頭身子都癱軟了,恐懼地趴在地上。
齊大器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吩咐道:“把他也給我帶過來!
”
對付光頭,齊大器也沒有客氣,上來直接大手掐着他的脖子,質問說:“我問你,是齊原吩咐你派人刺殺趙清先生的母親嗎?
”
“沒有......沒有......”光頭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恐懼無比地劇烈掙紮,努力吐出關鍵文字。
齊大器松開手,寒聲說:“給我仔細地講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我們隻是暗地裡找官方那邊的人向磐北中學校長施壓,把他媽媽的優秀教師獎給弄走了。
我們哪有膽子殺人啊。
”
光頭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他們最大的依仗就是齊家。
現在連齊大器都不敢站在他們身邊。
那他們和任人捏死的螞蟻有什麼區别?
“......”
趙清、齊大器兩個人得到這個答案,目光異色,不約而同對視到了一起。
他們兩個人都第一時間想到了一個答案!
巧合!
派出去刺殺喬芳的殺手。
或許和齊原一點關系都沒有。
齊大器抓住齊原的領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
齊原已經快崩潰了。
以往齊大器嚴厲對待他,最多就是怼他一頓,或者有所體罰,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他能夠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危機。
齊原不敢有半點的隐瞞,将事情斷斷續續、完完整整地講了出來。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
房間内陷入到了詭異的沉默。
齊大器眼角抽搐。
一旁的趙清臉色難看。
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就用了這麼多卑鄙龌龊的手段!
“趙先生,您信嗎?
”齊大器深吸一口氣,看向趙清。
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是。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繼續審問。
“那個殺手現在是什麼情況?
”趙清問。
“還在關着,最多兩天我就能撬開他的嘴。
”齊大器說完這句話,又補充道:“我已經在您母親家裡的周邊重新布置了安保人員。
”
趙清點了點頭,随即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齊原說道:“你給我一個交代就好。
”
他相信齊原說的話,但這件事情不能這麼了結。
無論如何,對方都在暗中陷害自己的母親。
趙清也終于理解,為什麼前幾天母親的臉色會那麼難看!
“應該的!
”齊大器直言回
齊原、光頭兩個人臉色陡然蒼白,眼神中的恐懼達到了極緻。
他們明白。
現在他們是被架到刑場上,等待審判的囚犯!
齊大器原本懸在嗓子眼的心髒,又回到了心口。
趙清隻要沒有掀桌子,就一切還有得談。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龍尊不再接納齊家。
好一點的話,龍尊願意讓他将功補過。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齊大器斟酌一下,喬瀚給過他關于喬芳的資料。
喬芳不僅是磐北二中優秀教師,而且常年會從自己工資裡取出一筆錢來用于資助貧困的學生。
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士。
單純地向她道歉,或者向趙清道歉是沒用的。
齊大器思考以後道:“我會去找官方那邊,重新讓磐北二中的校領導将優秀教師獎親自補發給您的母親。
”
趙清點頭,這是理所應當的。
齊大器再道:“同時,我會以您母親的名義向全市的三所小學各捐一百萬用于改善貧困學生的學習以及生活。
”